小玉因此咬得越發用力,都見血了。
“疼,疼,上麵有字啊。”林衍忍不住了,趕緊換了個不至於產生誤解的說法。
褻褲上麵的確有字,字體潦草,足見書寫之人甚是匆忙,好在不難看得明白。
“望青城,書法協會,盧靜寒,什麼意思?”
女人的名字,配上女人的褲子,難不成這個盧靜寒便是褻褲的主人?怕人拿錯她的褲子,還在上麵簽了名?
林衍自己也覺得這個想法太有創意,趕緊掐滅之後換了個思路。
他不是個丟三落四之人,自己身上有什麼再清楚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將這條褲子悄悄別到他身上的另有其人。
理清了這一點,範圍已經小了許多。
“別咬了,褲子多半是老黑搞的鬼。”少俠記得清楚,昨夜從教堂出來之時,他身上還沒有這條褻褲,而後發生了那麼多事,期間最有可能將東西放在他身上的,便隻有狐女與白青山。
如今小玉如此反應,“栽贓”之人八成就是白老頭。
不過那老頭給他這東西是何意思?就算留言也不應該拿條女人的褻褲吧?還是說,褲子本身就是信物?
這事令林少俠百思不得其解,最後決定先將褲子收起來,日後有機會去往望青城再說,當然,望青城乃是東晉首都,遠在東晉腹地,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成行,這褲子還不曉得得藏多久。
對此狐小玉以幫尊上療傷為由,順勢給收了起來,她才不允許他隨身帶著女人的褻褲,要帶也隻能帶她的。
……
林衍與狐女在玩床上遊戲,沒讓她見紅,反倒被她玩出血的時候,護國城百裏以外某座山的某個小山洞,齊樂婆婆已經將隨身帶的包裹來來回回翻了三四遍。
“師姐,你在找什麼?”白青山很不解。
齊婆婆聞言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還叫師姐?”
“呃,樂樂……”
“這才乖嘛。”齊樂笑眯眯回頭在某張老臉上親了一口:“我的褲子不見了,小白,快幫我找找。”
一聲“小白”喚得堂堂六境厚土高手打了個寒顫:“說了不許再喊我小白,緊張改口,喊白哥哥。”
若是林少俠知道此時這二位高人之間的對話,估計會很慶幸白青山離他而去,否則接下來的日子他多半會被惡心得吃啥都不香。
婆婆很乖巧:“好了啦,白哥哥,快幫我找找褲子。”
“你褲子什麼樣子?新的舊的?”
“白色,舊的,我都穿兩年了,差不多是這個樣子……”齊樂比劃了幾下,接著便發現白哥哥變了臉色。
婆婆很茫然:“怎麼了?”
“樂樂,你抽我兩巴掌。”
“啊?”
“趕緊的,我心裏不好受。”
“什麼啊?我的褲子該不會是你丟掉的吧?丟了就丟了吧,反正都那麼舊,我又剛剛穿過,還沒來得及洗……啊,白哥哥,你怎麼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