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是大人這案子己經判過了,而且罪證確鑿,在下覺得沒有再重審的需要了。”焦知縣聽上官浩澤要重審陳玉凡一案整個人嚇得直發抖。他那時嫌麻煩因此就敷衍了事結束了此案,如果被他查出紕漏來,他這回真可能連自己的小命也保不住了。
“哦――嗬嗬,那下官還真要瞧瞧你是怎麼結的,把陳玉凡一案的記錄給我拿過來。”上官浩澤嚴肅的瞧著焦知縣。
“是,大人您請過目。”焦知縣沒有辦法,誰讓人家的官比他大,他再不情願也沒膽兒違抗,他也隻能祈禱老天爺能夠保佑他,千萬別被他瞧出什麼不對來。
“焦大人,這些就是你所說的罪證確鑿嗎?哼,焦大人為官這麼多年難不成不明白結案必須查清楚殺人的動機以及人證物證還有殺人凶器嗎?這裏麵所記錄的殺人動機、人證和物證還勉強湊合,但還是紕漏百出。還有這殺人的凶器在哪裏,焦大人啊,為何殺人凶器上麵沒有記錄呢?”上官浩澤犀利的眼神直盯著焦知縣。
“大人,我也派人前去找過了,不過都沒有找到。但是最後凶手自己承認了人確實是他親手殺的。既然作案凶手都已經承認了,我看沒有找到殺人凶器也沒什麼影響。”焦知縣嚇得渾身冒汗的為自己辯解。
“哦――陳玉凡承認了是他殺的人?哈哈,焦大人,我瞧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陳玉凡一個文弱的書生也能有那殺人的本事?好了,焦大人廢話我也不想多說了,立刻開堂重新審理此案。”上官浩澤堅持要重新審理此案。
“遵命,來人啊,立刻升堂。”焦知縣沒有辦法隻能遵命。
“帶上人犯”啪,上官浩澤拍了下驚堂木說道。
“是,帶上人犯來”底下的衙役又大聲重複了上官浩澤的話。
“罪民陳玉凡扣見大人。”陳玉凡渾身受了傷,手和腳都拖著鐵鏈蹣跚艱難的走了進來然後後跪到在堂前。
“陳玉凡你可知罪。”上官浩澤大聲問道。
“大人,我,是你……”陳玉凡抬起頭來想要回答,竟然發現是上官浩澤激動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都。
“大膽罪民,大人再問你話呢,還不趕緊回答。”站在一邊的焦知縣這會兒還不忘記拍馬屁這件事。
“大人,草民冤枉呀,望大人明察。”陳玉凡見是上官浩澤大聲喊冤。
“陳玉凡你為何說自己冤枉,那你先將整件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講給本官聽。”上官浩澤還是嚴肅的問陳玉凡,而沒有任何一絲因為是自己兄弟而徇私枉法。
“遵命,大人。這件事情整個過程是這樣――”陳玉凡如實將事情的經過給講了一遍。
“陳玉凡,你所說都是事實嗎。”上官浩澤問。
“回大人,草民對天發誓所說每句話都是真實的,請大人給我伸冤啊。”陳玉凡向上官浩澤磕了個頭。
“陳玉凡,你嘴上說自己冤枉,但是人證和物證都在了,而且你已經畫了押你竟然還在這裏說自己冤枉。陳玉凡,在本官跟前你還要狡辯嗎,你最好老實給我招來。”上官浩澤毫不客氣的再一回拍響了驚堂木。
“啟稟大人,罪民確實是被冤枉的啊,上回是被逼的,他們對罪民用刑我才畫了押。”陳玉凡有些著急了,他本以為上官浩澤來了,他肯定有救了,誰知道他和焦知縣一夥。頓時,他心裏有一些失落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