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提要:一個不擇手段的女人,一個疼惜自己兒子的母親。)
安雪被眼前洪秀英的樣子嚇了一跳,這蒼白的顏色散發出死氣,雖然還隔著老遠,但還是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半步。看到菁星子帶人過來的洪秀英很開心,她心知事情是可以展開了,這麼多天自己終於等來了...這個極度愛子的母親安奈不住欣喜的情緒趕緊起身上前迎接,可是身體虛弱,腿又絆了下椅子,狼狽的踉蹌了下,差點兒給自己摔倒。
菁星子清冷的看著洪秀英,遠遠的說:“不用動,坐著就好,我們過去。”然後又對著身邊的安雪說:“不要怕,這個人就是唐寅的生母,洪氏集團的董事長洪秀英。我們過去。”說完便帶著安雪走上前去,鈴也跟了過去。
安雪和菁星子在洪秀英身邊不曬的地方坐了下來,洪秀英的情緒顯然的比方才穩定了,或許幹大事的女人把握自己情緒的能力是一項基本吧,洪秀英掃了眼菁星子便把目光放在安雪身上,有些虛弱的聲音說:“姑娘,你好,我是唐寅的母親洪秀英,你就喊我英姨吧,我的樣子是嚇到你了吧,不奇怪,我也已經很久沒有照鏡子了,我也擔心嚇到我自己,嗬嗬..”
安雪看著洪秀英搖了搖頭,洪秀英雖然麵容有些難看,但溫和的言語讓安雪不安的感覺褪去了大半。
洪秀英接著說:“我是太思念自己的兒子了,染上了惡疾,總是覺得冷,就成了現在這樣,不過已經在調理了,醫生說過些天就能好。嗬嗬..覺得這麼大的屋子很空吧,我是不想讓家傭看到我的這個樣子才讓他們放了幾天假,總歸女人還是愛美的,醫生說過幾天就能好,快好了...”說完洪秀英看了看菁星子。
安雪歎了口氣,看著眼前的洪秀英,心想這也是個可憐的女人,然後安慰的說:“英姨,醫生都說了過幾天您就會好的,那您就放心吧,聽醫生的話按時吃藥什麼的總是會好起來的,對了,還沒給您做自我介紹,您好,我叫安雪。”
聽到安雪說出自己的名字,洪秀英激動的抓住了安雪的手,說:“孩子,你就是安雪,求你救救我的兒子吧,菁星子說隻有你能救他,這些天來幾乎每晚我都會夢到他,他說自己的心願未了不願意離開,他很痛苦,我是他的生母,他是我唯一的兒子啊,看到他的那副樣子我的心就像刀子在紮。你救救他吧,菁星子帶你來的時候我就在想也許是你,直到聽到你的名字...一直以來在夢裏我兒子總是在提你的名字,他很喜歡你,好孩子,你幫幫他。”洪秀英的淚水已經順著臉頰滴落在了安雪的手上。
真真假假不過是這個愛子的女人為了自己的私願罷了,如何去拿捏便是在商場這麼多年曆練的道行了,但是安雪已經被這個女人愛子的情感深深打動了,安雪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殘留在自己手上的淚水,她從來沒有看到過一個母親這樣去表露自己對孩子的愛,她也在想自己的母親。還有夢,洪秀英提到的夢讓安雪想起了自己的經曆,不寒而栗的恐懼感再度襲來。
安雪思索了片刻,神情恍惚的看著洪秀英說:“唐寅...我也夢到了。”隨後點了點頭,接著說:“接下來要怎麼做菁星子姐姐已經跟我說了,英姨,你放心,我會努力去做的。”
洪秀英攥緊了安雪的手,淚裏含笑的說:“謝謝,謝謝你,好孩子,這件事結束之後英姨會好好酬謝你的。”
菁星子看著洪秀英給了一個示意的眼神,洪秀英會意取下了一直戴在身邊的骨灰荷包遞給了菁星子,菁星子看了看安雪的戒指,說:“我們的計劃就要進行了,你戴著這個戒指總歸不太合適,取下來交給我吧,我暫時替你保存。”
安雪應聲取下了戒指交給了菁星子,菁星子把荷包遞給安雪,說:“這就是我說要給你的東西,往前的7天裏把這個荷包貼身戴著。”安雪接過荷包戴在了身上。
菁星子對洪秀英說:“可以進房間了,請指示下唐寅臥室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