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杜沙電台演唱了9個月,其間,與吉米·朗合作創作了一首《我那白發的父親》的歌曲,頗獲好評。美洲唱片公司老板亞瑟·沙得利為此灌製了一張唱片,也獲得了成功。後來我又灌了許多張唱片,並且在芝加哥W15電台找到一份工作,演唱牛仔歌曲,薪水是每周40元。4年後,我的薪水提高到每周90元,與此同時,我在戲院登台表演,另外還有300元的額外收入。
1934年,機會降臨了。當時好萊塢的製片商決定拍攝牛仔影片,他們需要一位會唱歌的新型的牛仔。美洲唱片公司的老板是共和影片公司的股東之一。他對其他合夥人說:“想找一個會唱歌的牛仔,我那裏正好有一個。”從此我進入了電影圈,周薪是100元。在開始拍歌手牛仔影片時,我曾
擔心自己所拍攝的影片是否能夠成功,但我並不憂愁。因為我知道自己隨時可以找到原來的那份工作。
我在電影上的成就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意料之外,現在我的年薪已達10000美元,而且不包括我拍攝影片應得的紅利。我知道這種狀況並不會永遠保持下去,但我不憂慮,因為我知道無論發生什麼意外——哪怕是失去了所有的錢——我都可以隨時回到俄克拉荷馬,在佛裏斯科鐵路公司找到一份工作。我的補給線永遠是暢通的。
美國知名歌唱牛仔影星 吉尼·奧特裏
第十三節 我聽到一個聲音
當你碰到憂慮之事時,想象你聽到了一個聲音:“把它交給我吧,不要再擔心,我會處理的!”
我在印度傳教40年。剛開始的時候,我很難忍受當地的酷熱以及工作的重大責任所帶來的壓力。前8年將盡,我因心力交瘁,昏倒了不隻一次。我聽從指示前往美國休養了一個月。回美國的船上,在主持一次船上的主日禮拜中,我又昏倒了。於是後來的整個旅程,我都隻有遵照船醫的指示,臥床靜養。
在美國休養了整整一年,我準備重返印度,途中在馬尼拉停留,為大學生主持幾次布道大會。在一連串布道會的壓力下,我又昏倒了好幾次。醫生警告我,如果這樣去印度,隻有死路一條。可是我不聽他們的勸告,還是堅持回印度,當然是懷著隱憂回去的。當我抵達孟買時,已經精疲力竭,隻好直接上山休養了幾個月,才又回到我的工作崗位,可是沒辦法工作,因為我又病倒了,隻有再回到山上靜養了很長一段時間。當我再回去時,隻是徹底發覺自己沒辦法工作。身心兩方麵,我都完全枯竭,再沒有能源可資利用,我擔心後半輩子將會成為廢物。
如果得不到幫助,我隻有放棄傳教事業,回美國,在農莊上工作,恢複健康。當時實在是我生命中的黑暗時期。有一晚祈禱時,發生一件改變我一生的事。祈禱時——當時我並非特別想到我自己——我似乎聽到一個聲音說:“你自己準備好接受我派給你的工作了嗎?”
我回答說:“不!主上!我完全沒有力量。”
那個聲音又說:“如果你把它交給我,不必再去為它操心,我會安排的。”
我立即回答:“主上,就這麼辦吧!”
我心中立刻湧起了平安的感覺,我解脫了,那晚我輕飄飄地回了家,心中充滿了聖靈。往後幾天,我幾乎忘了我還有肉身。我從早工作到晚,上床時還在奇怪自己何必還要睡覺,因為我絲毫沒有倦意。因為基督在我心內,帶來生命與平安。
我一直猶豫著該不該把這件事說出來,不過我還是說了。從那件事以後,我辛苦工作了許多年,但是老毛病卻從沒複發過。事實上,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健康。但這絕不是生理上的治療。我的身、心與靈似乎都被注入了一個新的生命。那次的經驗以後,生命對我而言,提升到了一個更高的層次,那不是因為我做了什麼,我隻是接受了它。
從當時到現在的許多年中,我在世界各地旅行,通常一天有三場演講,還能有時間及精力寫一本《耶穌在印度》的書,以及其他11本書。在那樣的忙碌中,我從來沒有誤過一件事,也沒有遲到過。當年擊垮我的憂慮已經全部消失,今年63歲的我,不但充滿豐沛的生命力,並以服務他人為樂。
改變我一生的那個經曆,絕對經不起理性或心理學上的解釋。但是那一點關係都沒有,生命本來就比所有的過程要偉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