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藍打量下張藝道:“你是誰啊,我們認識嗎?還有你怎麼進來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一定是來找麻煩的,況且現是大白天,堂堂一個大男人居然跑到未來妃子的寢宮,這要是傳出去,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張藝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忙解釋道:“我是內廷侍衛,有自由出入後宮的權力.”然後不信的問:“你真的不認識我.”
若藍恍然的點頭道:“原來如此.”然後堅定的搖頭道:“帥哥,我真的不認識你.”
“你沒騙我.”張藝一副不信的表情,完全沒在意若藍的稱呼.
若藍聳聳肩道:“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說謊嗎?再說騙你又沒肉吃.”
張藝打量了下若藍心道:“看她樣子也不像是會說謊的人,如果他真的想起來了,不可能看見我還這麼鎮靜.”
“喂,你怎不說話了,就算不認識那又怎樣,現在不就認識了嗎?”若藍說著大方的伸出右手道:“你好!我叫若藍,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朋友.”
張藝被這一舉動給嚇到了,這完全不像是那個整天追著自己說要嫁給他的小姑娘啊.
見張藝傻傻的看著自己,若藍尷尬的縮回手道:“不好意思,你別生氣,我不過是開個玩笑,如果你不願意和我交朋友,那就算了.”雖然自己很想認識這位帥哥,但人家既然不願意,那她也不勉強.
張藝有些不知所措的答道:“你好,我叫張藝.”
若藍調皮的朝他眨了眨眼道:“這麼說你是同意了.”然後伸出小母指嚴肅的說:“為了避免你日後反悔,我們來拉勾.”
“拉…拉勾.”張藝邊說邊不由的伸出小母指,但很快便縮了回來,使勁的搖了搖頭好讓自己清醒過來,他不明白這是怎麼了,居然差點著了這丫頭的道.
若藍皺頭眉頭不悅的說:“畏,張藝,你還是算男人嗎?這麼快就要反悔,耍我是不是.”
張藝冷哼一聲抓起若藍的手道:“就憑你現在這副鬼樣也想勾引我.”
若藍吃痛的望著眼前這個帥氣的男子,委屈的淚嘩的流了下來,憋著嘴道:“人家隻不過是看你長的帥想和你交朋友,你不願意就算了,居然這樣欺負我算是男人.”
“你…”張藝結舌,一時不知說什麼好,看著若藍哭紅的雙眼竟有些心疼起來鬆手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一句對不起就行,我的手都快被你弄斷了.”若藍說著揉著以有些微腫的手.
張藝別過臉威脅道:“我勸你最好是別惹梅妃,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包括你的父母.”
“你說什麼,我父母?你把我父母怎麼了.”若藍不解的望著張藝:奇怪,他為什麼要提及自己的父母,再說我不就隻有梅妃一個親人嗎?”
張藝警告道:“知道的太多反而死的更快,你要想多活幾天最好給我老實點.”
這不說還好,一說就來氣,雙手插腰的指著張藝罵道:“媽的,你還算是個男人嗎?居然威脅一個弱女子,本來對你還有點好感,現在看你也不過如此,隻是個欺負女人的偽君子.”
“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張藝咬牙切齒的說,說著再次抓住她的手.
“那…那個…輕點,疼…”若藍說著可憐惜惜的看著張藝.
“哼,你最好是記住我說的話.”張藝放開若藍沒等她反應過來便消失在屋裏.
要不是被他弄的發疼的手,她真的懷疑自己一定在做夢.突然想起他臨走時的話,他叫自己別惹梅妃,顯然和梅妃是一夥的,還提起了自己的父母,難道這其中另有隱情,算了何必自尋煩惱.想到朝門叫道:“來人.”
“娘娘.”一個宮女走了進來.
“備水,我要洗澡.”若藍很自然的吩咐道,一點也沒覺得不妥,必竟在現代她也是被人伺候著.
“是,奴婢這就去備水.”宮女說著恭敬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