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元守一,上清下明……
弄懂記熟《太上玄清決》的邱曉秋迫不及待的開始了第一次修煉。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心神內斂,根據口訣將精氣神向第一處經穴引去。
隨著精氣神的蘊養,過了足有半個小時,第一處經穴竟然逐漸開始發熱而後傳遍全身,陣陣炙熱讓邱曉秋感覺自身都快融化掉,汗水已經浸濕了整件睡袍。
啵~
猶如薄膜破壁,麵對邱曉秋的持續衝擊,第一次經穴終於是激活了,渾身的炙熱感也隨之消退,全身變得暖洋洋,但邱曉秋的臉色與之前相比卻是蒼白了一些,這是因為精氣神持續消耗的緣故。
想著後麵還有八處經穴要激活,邱曉秋已經有了退縮之意,畢竟每一次激活經穴都要承受那炙熱猶如烈火焚身之苦,要是一次兩次邱曉秋想著自己還能承受,可是後麵非人的痛苦卻還要承受八次。
不經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
邱曉秋咬著呀重新閉上了眼睛。
……
翌日清晨。
一縷晨曦從窗戶照了進來,在晨曦的折射下,邱曉秋異常蒼白的臉龐上晶瑩的汗珠卻遲遲不肯離去,仿佛要跟邱曉秋一起承受痛苦。
修煉《太上玄清決》煉氣篇共要激活九處經穴,每激活一處經穴所要承受的痛苦卻出乎了邱曉秋的意料。
每一次痛苦過後舒暢,而舒暢過後又是痛苦。要是沒有大毅力和韌性根本就沒辦法完成這九處經穴的激活。
啵!
隨著最後一處經穴被激活,邱曉秋頓覺渾身一顫,全身被激活的九處經穴莫名產生強大吸力,在這吸力的作用下邱曉秋便感覺某種未知的神秘能量從體表滲入,想來這些神秘能量便是《太上玄清決》裏所說的天地靈氣。
就在邱曉秋吸收天地靈氣的同時,酒店上空突然一陣風起雲湧,一股股天地靈氣不斷從四麵八方快速彙聚而來,而後湧向正在修煉的邱曉秋。這些天地靈氣時而化芳草,時而化蒼樹,時而化飛禽,時而化走獸,變化萬千,不一而常。彙聚的天地靈氣逐漸形成一個靈氣漩渦,最後彙入正在修煉的邱曉秋身上,而地上的行人卻看不見這神奇的一幕。
……
華夏,昆侖山,一座未向外開放的道觀內。
一位頭插發髻,身穿樸白長袍,身形清瘦,道骨仙風白發老者驀然睜開眼睛驚疑地望著泰山方向。隨後拾指掐算,半響過後卻無奈地停止掐算,而後重新閉上了眼睛,隻是其眉宇間卻顯露出一抹憂色。
……
西方,梵蒂岡,教廷。
一位身穿白色華貴長袍,胸帶鑲嵌著鑽石的十字架的肥胖老者原本正在為虔誠教徒滴撒聖水。可此時其揮到一半的手卻突兀的停了下來。原本不大的眼睛此時卻睜得老大盯著華夏的方向。
“fuck,難道那老家夥突破了?”回複過來的老者不再理會現在眾人,拋下一句話後折身快速離開了現場“傳聖騎士首領見我。”
……
泰山所在的東濟市某軍區辦公室,一襲軍裝的鄭秋冬站此時正在門口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堅毅的臉上滿麵愁容就連手指間的香煙已經燃盡都毫不知覺。
鈴鈴鈴
辦公桌上的電話驀然響起打斷了思緒飛揚的鄭秋冬,在電話再次響起之前鄭秋冬便已快速來到桌旁接起了電話。
“怎麼樣,有找到嗎?”鄭秋冬道。
“部長,是我,諸葛長空。”
“是你?怎麼了?有事嗎?”對方的回答讓鄭秋冬一陣失望,但還是很快的收斂了起來。
“部長我剛才心又所感,隨即利用觀星盤一算,發現泰山那邊天地氣勢發生了一些變化,不知道跟張老有無關係。”
“天地氣勢?說說你的發現。”鄭秋冬眉頭一皺道。
“以我的能力隻能推算出氣勢變化而已,至於其他的暫時沒有發現。”
“知道了,這邊我會注意的,還有你對南蘇那邊多費點心,應該也隻有那有一線生機了。”
說完鄭秋冬便掛了電話,重新陷入了思考,隻是這次眉頭卻鎖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