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幹脆做一個現場試驗吧,這個試驗因為現場條件和時間過程的限製,咱們就做簡單點吧。”
“怎麼個簡單法呢?”一個記者著急的問。
蘇柔朝一個迎賓的旗袍美女笑道:“露露,你去那‘天降甘露’來,我想現場的朋友們不乏有人身上有點難以或無法祛除的傷疤,我要讓你們看到的是一個祛疤奇跡,這個時間嘛就在十分鍾以內你們就會看到奇效。”
說話間那個叫露露的美女已經從會所裏端出一個精美的木製托盤,上麵擺放著十個巴掌大小的玉瓶,玉瓶上正反麵都雕刻著觀音手托淨瓶的圖案,光是這玉瓶的造型就讓有識貨者看出不凡來。
接下來十個旗袍美女每人拿著一個玉瓶走到圍觀者包括那些記者們麵前,做了簡單的介紹後就開始為那些上前擼胳膊挽袖子的男女們塗抹那所謂的‘天降甘露’,其實這都是經過稀釋後的生肌散,不過生肌散的名字實在不好聽,於是就有了‘天降甘露’的美名。
一分鍾後,一些身上疤痕稍淺但是卻無法祛除的參與實驗者驚呼出聲;
五分鍾後,更多的人驚歎起來;
十分鍾後,所有參與實驗者都見證了奇跡,一個三十多歲、做過剖腹產手術的女人更是看到自己已經變淺後傷疤喜不自禁的催促:
“快小妹,再給姐抹一點。”
那個旗袍美女笑嗬嗬解釋道:“姐,這個要有一個吸收過程的,您的疤時間太長,也太深,第一次能到這種地步已經很不錯了,要不明天您再來,還是免費給你再抹一次甘露,蘇柔姐,可以嗎?”
蘇柔玩笑道:“死丫頭都當起老板的家來了,行,就給你個麵子。”
那個女人聞言興奮的朝旗袍美女和蘇柔道謝:“謝謝小妹,謝謝蘇老板,對了蘇老板,咱這會員怎麼辦?消費貴不貴啊?”
女人說完後所有人都在期待著蘇柔的回答,隻聽她笑道:“既然我剛才都說了天寶名媛沒有針對性的消費群體,那意思很明顯就是絕對都會讓大家都能消費起,包括低薪階層的姐妹們。”
“真、真的?”有一個穿著略顯寒酸的女人激動的問。
蘇柔聞言指著一個員工手上的玉瓶反問:“那你說這一瓶‘天降甘露’按你想象的話能賣多少錢?當然不能算玉瓶在內,那是非賣品,光一個玉瓶的價值都是常人難以想象的,所以營業後如果我們要對外出售的話會有別的包裝。”
有人聽了蘇柔的話後想了想回答道:“按市場上那些祛疤產品十毫升的價格來算,不管效果真假都至少得賣五六十甚至上百,你們這個效果這麼神奇,就是賣幾百上千甚至更高都有人買。”
“嗬嗬,可是我們隻打算把它十毫升的定價定在五十塊以內呢,大家請放心,在其它功能的產品上我們也會給出一個大家都滿意的價格,請大家拭目以待吧。”
“好!”
圍觀者異口同聲的叫起好來,不過這個叫好聲隻持續了十幾秒就被一個突兀的車喇叭聲給打斷,一輛加長悍馬在人群讓道後緩緩開來,接著四個保鏢模樣的大漢先下車後,其中一個保鏢把手往車門頂一放,一個笑容燦爛的花樣美男出現在眾人視線中,有年輕的男女和那群記者們眼前一亮,頓時尖叫起來:
“樸仁勇!是樸仁勇!”
在一些人的歡呼聲中,蘇柔注意到容小姐的臉色陰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