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渾蛋,蓄意要讓我傷心地回去嗎?
一間偏僻的屋子裏,戲劇性的一幕就快上演了吧,風無影站在季林身後,而我則由雲鶯這個大美女貼身保護著。
這裏絲毫感受不到喜慶的氣氛,有的,隻是壓抑地安靜,大家都在等著,等著那個最重要人物的上場!那邊,婚禮正在舉行,要過來這邊,也不知還要等多久。
一間顯得很偏僻冷清的大屋子裏,戲劇性的一幕就快上演了吧。
大美女雲鶯正貼身“保護”著我,而我則掀心地看著自進屋開始就跪在地上的季林,風無影正麵無表情地站在他的身側。
這地麵該多冷啊,更重要的是,你這麼直挺挺地就跪了下去,不就等於是認罪了嗎?若是如此,這可是天大的冤案啊,難不成,還要我背著一身莫須有的罪名回去?
可是,無論我好說歹說,那季林就是不肯起來,隻說有負於少主,罪該萬死。
於是,此番言行又招惹來風無影新一輪鄙視的眼光。
我背後一陣冷汗!
氣極,這些人說話怎麼都喜歡引人胡思亂想!一句“有負於少主”,可以引出多少遐想啊。氣急敗壞地狠狠瞪向那一跪一站的古人,我決定少說少錯,養好精神,等著我那婆婆的光臨,等著那“精彩”的好戲。
剛凝神靜坐下來,就發現道長的話真的很靈,看來,我在超級地的“大限”果真將至了,不然,怎麼一坐下來就開始犯困了呢?
……
渾渾噩噩之時,似乎有人推了我一把,整個人就順勢衝桌麵趴去,鼻子第二次受到重創,人也立刻清醒過來。
我捂著鼻子,抬頭想去尋那始作俑者,卻發現屋裏的人齊齊跪下去了,隻有我還坐著在發呆。
而雲崛之的老媽,我的婆婆正一臉陰雲地盯著我看,見我還愣愣地與她對望,那怒氣是越來越盛,我還未反應過來,臉上已是重重的一個耳光!
“啊!”我吃痛地叫出聲,手也顧不上鼻子了,直接去護住臉頰,防備地往後退去,與她保持著較為安全的距離。
“你,憑什麼打我?”我冷聲質問,長這麼大,我何時被人打過耳光,到了這裏,倒是有人爭著想著要開這先例了?!
“賤人!”她怒道,頭一轉,“來人,把她給我押入地牢!”
“是,”兩個壯漢應聲而入,隻是侯在一旁,卻沒有動作。
“請夫人息怒。”跪在地上的季林出聲為我求情,頭重重地叩向地麵,“是屬下要帶少夫人去韓家見少主的,一切,請都罰在我身上吧。”
“季樓主不用著急著領罪。”雲母冷笑一聲,“下一個,就是你了。”
“屬下知罪!”季林伏在地麵,聲音冰冷,“還望夫人對少夫人……”
我心中一急,你這時為我求情,是真想幫我,還是害我呢!我看向雲崛之的老媽,果然,她笑開了,絕非善意的笑意!而且,隻是一瞬間,便又隱去!
“我本還不信那無稽之談。”她冷冷地看著地麵的季林,滿是痛心的語氣,“如今看來,絕非空穴來風啊。”
她又回頭,故作傷心地看看我,語氣一變,厲聲道:“把這賤人拉下去,把季樓主送到季樓處置!”
兩個壯漢想來拉我,被我一瞪,又縮手回去。
“那晚道長也在,我們絕沒有婆婆口中的那些事,就這樣把我關了,有失公道吧?”我走上前去,直視著我。
“哼!”她冷笑一聲,“你還嫌給我雲家抹的黑不夠多嗎?還要扯上道長。”
頓了頓,她對眾人又道:“從今起,她不再是雲家的少夫人,立刻把她帶入地牢!”
我看了看屋裏的人,突然笑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樣也好,等雲崛之回來,說不定誤以為我是給婆婆你冤枉關入地牢,一個想不通,活活給氣死了。”
“你……”她氣得不輕,手指指向了我。我盈盈一笑,屈膝道:“裏兒告退了,婆婆保重身體。”說罷,轉身看向風無影,意味深長地對他笑笑,你就繼續助紂為虐吧!然後,跟著兩壯漢,往屋外走走去。
……
地牢裏住著也不錯呢,打量著這間有些特別的牢房,應該是專門準備的吧!這麼說,她早就存心要把我關了的吧。也是,要讓人知道雲之巔的少夫人被關了,那些來參加婚禮的人還不笑掉大牙?錯了,我似乎忘了就在剛剛我好像被“休”了,居然還自稱少夫人?
氣死我了,早知道,我先說“休”掉雲崛之,因為他想要包養二奶!然後,讓那韓家小姐當那什麼少夫人,以為我會稀罕麼?
……
不想再去煩惱,傷心的事想多了對身體不好,我幹脆跑到那張鋪得還算暖和的木床上歇會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