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聲,房門關上了。在次臥裏的婆婆和老公聽到聲音後,急急的走了出來,發現我出門了,趕緊開門找我。
此刻的我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刹那,就已移動到人流稀少的街道上,漫無目的拖著旅行箱在街上遊走,無悲無喜。走到一條熟悉的死胡同,我拐了進去,用精神力將自己隱藏的黑暗的胡同中,等待身後那個人現身。
過了幾分鍾,一個黑衣男子拿著電話在胡同內張望。沒有發現我的身影,不知給誰撥通了電話,“領導,芒果離家出走了。我沒跟住……嗯……好。”
我默默站到黑衣男子身後,望著他充滿香氣的修長脖頸,再也無法移動自己的視線。男子掛斷電話的那一刻,我瞬間咬住他的脖頸,鮮血的味道充斥著整個口腔。5分鍾後,昏暗的胡同裏隻剩下黑色的衣褲和一個手機。我收起黑衣男子的遺物,丟到附近焚燒垃圾的地方。手機也沒有留,那個與他聯係的號碼,我剛剛已經記下了。
原本以為殺死黑莽我會有心理陰影,畢竟第一次結束一個生命,無論這條生命是以何種形式存在。但實際上,我並沒有任何歉疚、任何陰影,就好像本就應該這樣,我隻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為了保住我的孩子,我願意做任何事,也包括剛剛結束掉另一個生命。這是一種本能。
我將手機開機,發現老公和婆婆打來了數十通電路。我沒有回,給nine打了個電話,讓他來接我。半小時後,我在街邊的一家快餐店裏,等到了來接我nine。他臉色很蒼白,看到我拉著箱子,他楞了下,但並沒說什麼。
“nine,你還好嗎?”我看著nine認真的說。
nine寵溺的摸了摸我的頭說道“我沒事。別擔心。我們先回辦公室吧。”順手接過了我的箱子。
“別,我不想回辦公室。你就不能帶我去別的地方玩玩嗎?”心情不好,我想找地方發泄一下。
“那就去我們常去的酒吧好了。妮妮他們應該也在。”
“酒吧裏都是吸血鬼嗎?”想著剛剛喝到的血,莫名的我又覺得有點餓。
“嗯。你還沒有去過吧。不過你現在懷孕,到了別喝酒。”nine一邊帶我上車,一邊囑咐道。
很快我們就到了酒吧,酒吧門臉很小,隻能容納一人進出的鐵門上滿滿都是尖利的鉚釘,沒有招牌也聽不到任何音樂聲。如果不是門口站著兩個帶著墨鏡的肌肉猛男,絕對想不到這有一家店。nine帶我走上前去,和門口的肌肉猛男點了點頭。鉚釘鐵門就自動開了。
進門後,我就聽到了震耳的動感音樂,經過一段哥特風格的走廊,就能夠看到寬敞內廳,內廳分為兩層,通過左側實木鏤空雕花的樓梯就能進入二樓VIP區。在內廳中央有圓形鑲滿白色水晶的舞台,碩大的歐式水晶吊燈,從樓頂垂下,在燈光的照射下,閃爍著七彩的光芒。黑色皮質沙發配上紅色水晶餐桌的散台,散布在舞台周圍。滿屋的俊男美女或是觥籌交錯,或是舞動曼妙的身姿。這真是一個讓人沉迷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