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VS神木墩子兄。
動中有靜VS靜中有動。
這是我倆各自的節奏。
神木墩子兄外表是靜的,但它不得不動,它必須不停地恢複恢複再恢複,如同石頭下的嫩芽,不生長就是死,它則是如果不恢複,就會被我劈成兩半。
我外表是動的,我的劍意和我的劍也都是無時無刻不在不停地運動,但我的心不得不靜。我必須讓我的心處於冷靜的狀態,才能夠讓自己體會到每一次大鳥劍法中細微的變化,或者是進步,才能夠讓自己不因為每一斬的成績而興奮欣喜或者氣惱沮喪。
如此,我才能一直不停地舉劍,下斬,舉劍,下斬。
我才能一次又一次地進入那種大鳥劍法的狀態,一次一次地揮斬出大鳥劍法。
我才能在那單調、乏味、機械、無聊的訓練中一直堅持下去,沉醉進去,他人視之為一年,我則視之為一瞬。
我的心如果也浮動了起來,那這訓練絕對會變得虎頭蛇尾,完全失去了意義。
所以,這一個小時的訓練,其實隻是看起來是訓練,實質上,它是一場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著激烈爭鋒,勝敗隻在一瞬,勝則生,敗則死的戰鬥!
對!它是戰鬥!
啊哈哈哈……
【叮!能夠把訓練強行拔高成戰鬥,也真是了不起,更重要的是,一聽起來還覺得似乎很有道理……】
我終於獲得了叮叮的表揚,噢耶。
為我在扯淡領域做出的成績而歡呼吧,所有人!
【叮!那麼戰鬥的結果呢?有沒有什麼高大上的說法?】
在世界人民的歡聲笑語中,叮叮再次刨根問底。
我微微一笑,泰然自若地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有了。”
清了清嗓子,我開始繼續胡扯。
“首先,最後戰鬥的結果呢,當然是經過我和神木墩子兄之間節奏的碰撞,最終陷入了一種奇跡般的平衡……我外在的動,與它外在的靜一起構成了表麵上的劈柴事件以及情景。我內在的靜,與它內在的動,陷入了一種內在的僵持。我外在的動,與它內在的動,是一種激烈的你進我退、寸步不讓的爭鬥……”
【叮!那麼,還剩下一種,你內在的靜,與它外在的靜,會是什麼關係,或者組成了什麼?】叮叮完全沒有被我繞暈,很有興趣地發出追問。
“我內在的靜,與它外在的靜麼……”我想了想,嘿嘿一笑,“當然是組成了靜靜啊……就是我好想好像靜靜的那個靜靜……”
已經習慣了的冷場一分鍾悄無聲息地路過。
【叮!這四個組合,貌似並不是完全與平衡兩個字有關……】
叮叮果然目光如炬。
“那是因為這四種組合的層次還不夠……真正的組合,還得屬接下來的兩種……”
我將並不大的大手一揮。
“我外在的動,與內在的靜,相互包容,相互支撐。沒有外在的動,隻憑一顆靜如深潭之水的心,指使著兩隻眼睛瞪大了去看神木墩子兄,看一百年也不會看出一點白印來……而沒有內在的靜,先前也說了,會因為心浮氣躁,而根本無法把訓練繼續進行下去,自然也就無從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