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打得熱烘烘,但就是斬不開,這叫什麼事?
還有什麼屬性傷害也一樣,我就是要見什麼斬什麼,一斬斬成兩截就夠了,灼燒一下算怎麼回事?有用嗎?需要嗎?
我使勁地否定了這兩種情形。
雖然,這種否定看起來沒有什麼卵用,不過對於我自己來說,就算是一個堪破謬誤,明心見性的過程啦。
善哉善哉,老辣真是有慧根啊……
搞定了這個突發的意外事件,我也十分淡定地沒有去看我這次的成績是多少,大寶劍到底入木了幾寸……哦,還是看看吧,哎呦,還行啊,剛才這一下總得有三寸了吧,五減二等於三嘛,不錯不錯,雖然看起來,用了大鳥劍法比沒用的時候成績隻是多了一寸,但不要忘了,越往下斬這神木墩子兄可是越堅韌的,也就是神木墩子兄不僅有堅韌的外表,還有更加堅韌的內在,說起來倒是真男人的典範了,哦不管這個……
我擺好姿勢,拋開雜亂的思緒,準備再次對真男人出手。
還是那個標準流程,不過這是動作上。至於腦洞方麵,嗯,這個有點不同,和上一次相比,並不是完全一成不變的。
腦洞嘛,再水平高的腦洞也不可能憑空想象,或者說還原那大鳥從岩漿中飛起,下撲的每一分細節,所以多少會有一定的差異。
但不影響大局。
而且,我倒是覺得,如果能把每一分細節都還原,具現到了極致,達到真正栩栩如生,曆曆在目的程度,那這招大鳥劍法的威力肯定是高到沒邊了吧。
嗯,隨便猜猜,有益於身體健康,還有社會進步。
雙臂持劍下斬,一道光幕在空中閃現了刹那,又消失於無形。
我把大寶劍又一次退了出來。
瞟了一眼神木墩子兄,哦,這一次的成績明顯縮水了一半多的樣子,目前溝|壑的深度也就是六寸出頭。
木墩子高一尺。一尺是十寸。
我眯了眯眼睛,沒有多想,抬手又是一劍。當然依舊是大鳥劍法。
雖然說,把木墩子一劍斬開,有著特別的意義,代表著我神照經的劍達到了一個厲害的程度。而一點點累積下來,最後把木墩子斬開,說起來雖然不如一劍斬開來的意義重大,但也代表著,我的劈柴大業終於朝前邁進了第一步。
再往小了說,這溝|壑的增加,增加的快慢,上一次增加多少,這一次增加多少,幅度遞減了多少,還差多少,還需要斬幾下才能全斬開,或者在達到極限,也就是斬不動的時候,還會差個幾寸幾分幾毫幾厘……這些因此都能算是很有意義,也值得牽動心緒去關注的東西了……
才怪。
我至始至終,關注的,隻有我手中的劍,還有滿腔的劍意而已。
何為本,何為末,不用想都能知道得清清楚楚。
舍本逐末,那樣的蠢事,我實在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