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該知道的知道了,該抓的人也已經抓了,該死的也死了,你還想怎麼樣?”上官浩不服氣地說道。
“難道你覺得這件事就要這樣結束了嗎?”孫溪燕反問道,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不對,這件事還沒有結束,不僅是沒有結束,可以說是剛剛開始。”
“剛剛開始?”上官浩疑惑地看著她,”你還要幹什麼,還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我還沒有想好,不過已經快了,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也算是呼之欲出。不過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包括你,但我相信,過不了多久,你就會看到的。”孫溪燕非常得意地說道,轉過頭看到上官浩不安的樣子,知道他在想什麼,急忙說道,”我知道你在擔心董文盈,放心吧,隻要她可以安安穩穩的,不要和我對著幹,我一定會讓她平平安安的。不過我問過她,她好像是不願意的,如果是那樣,我也沒辦法。”
“孫溪燕,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會想辦法說服她的,雖然我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我會盡力而為。不過,”上官浩話鋒一轉,又說道,”如果董文盈什麼也沒有做,但你還是不肯放過她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孫溪燕,雖然我的武功不如齊天泫,但如果想讓他死,還是非常簡單的,別逼我。”
“如果你讓齊天泫死了,董文盈也是活不了的。”孫溪燕淡淡地說道,顯而易見,根本就沒有把上官浩的話放在心上,看著他說道,”上官浩,我可以答應你,不管怎麼樣,我都可以讓董文盈平平安安地活下來,隻不過如果和我對著幹,她就會失去現在的一切;如果你殺了齊天泫,董文盈就必須死,一命賠一命,這非常公平。”
“孫溪燕,你是在威脅我?”上官浩指著孫溪燕,恨恨地說道,”你覺得這樣的話對我來說有沒有作用?”
“有沒有作用你自己清楚,不過看你的樣子,好像是有點作用啊。”孫溪燕笑了笑,這樣說道。上官浩沒想到她看出來了,自己太激動了,露出了破綻,非常氣惱,卻又無話可說,隻是看著孫溪燕,敢怒不敢言。孫溪燕看到他這個樣子,輕蔑地笑了笑,接著說道,”上官浩,我剛才說的話並不是危言聳聽,也不是開玩笑,我是認真的,如果是這樣,我孫溪燕不可能心慈手軟。希望你記住我的話。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你可以走了。說不定齊天泫馬上就要來了,我不希望他看到你。你走吧。”說完,閉上了眼睛。
“既然是逐客令,那我也不打擾了,就此告辭,後會有期。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齊天泫今天晚上可能不會來了,不要白費功夫了,你這個樣子,我看你也累了,早點休息吧。明天說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說完,笑了笑,然後打開窗戶,跳了出去。
孫溪燕聽見聲音,緩緩地睜開眼睛,上官浩說得對,齊天泫可能不會來了,自己在這裏等待還有什麼意思,這一天自己也累了,是應該好好休息了。輕輕地歎了口氣,躺下來,閉上眼睛,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不知不覺地就進入了夢鄉。
上官浩說的沒有錯,齊天泫確實去見董文盈了,就在上官浩和孫溪燕說話的時候,齊天泫和董文盈也在這裏說話,沒有別的,就是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齊天泫把丘鶴道人的事情告訴了董文盈,董文盈也把張暮蕊和寧月的事情告訴了齊天泫。
“真沒想到這幾天發生了這麼多事。”聽完董文盈的話,齊天泫忍不住感歎道,”孫溪燕的速度真快啊,本來以為隻是義父的死,可沒想到這個地方也不安靜啊。早知道我就不該相信孫溪燕的話,離開皇宮,隻要我在這個地方,孫溪燕就不敢胡作非為。”
“孫溪燕就是不想讓你知道,才故意讓你離開的,如果你在這裏,孫溪燕肯定不會輕舉妄動。”董文盈搖了搖頭說道,”再說了,你出去是為了保護道長,雖然沒有成功,可不管怎麼說,謝麗依上官閔安然無恙,也算是一件好事。你就別太自責了。”
“裏應外合。孫溪燕果然是聰明,居然想到了這樣的辦法,簡直是……”齊天泫一陣苦笑,現在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孫溪燕了。搖了搖頭,轉過頭看著董文盈問道,”暮妃娘娘和寧月現在怎麼樣了?”
“暮妃娘娘還在宏芳宮,任何人不能進入。有幾次我想去看看,可周圍都是人,我怕被發現,所以就沒有進去;寧月的情況我就不知道了,打入天牢,生死未卜,我這個身份,不可能去看到。”董文盈為難地說道。忽然想到什麼,抬頭看著齊天泫,說道,”也許你可以去看看。”
齊天泫剛開始不知道董文盈是什麼意思,想了半天,明白了,自己是禦前侍衛,這樣的事情也不是難事,點點頭,說道:”好吧,我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進去探望,應該是沒問題的。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皇宮裏的傳言,恐怕不能完全相信,就看看寧月願不願意告訴我們了。”
“寧月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了,就不應該有所隱瞞了。怕就怕孫溪燕從中作梗,想辦法不讓你去看,這就糟糕了。”董文盈擔心地說道。
“孫溪燕不會這樣做的,雖然還不知道孫溪燕到底想幹什麼,但我覺得她不可能想在這個時候和我翻臉。”齊天泫肯定地說道。孫溪燕到底是為什麼,齊天泫真的不知道嗎,怎麼可能,齊天泫心中有數,卻不願意說出來。低歎一聲,又道,”孫溪燕本來想著今天晚上和我單獨見麵,我不願意去見她。義父的死和孫溪燕不無關係,這個時候我不知道如何麵對;還有,寧月和暮妃娘娘的事情,孫溪燕不可能和我實話實說,我就想來問問你,看你知不知道。明天我想辦法去見寧月,見到了寧月,知道了情況,我再去見孫溪燕,就知道該怎麼說了。”
“今天早上我已經和孫溪燕見過麵了,我問了問那天晚上的情況,孫溪燕也承認,就是他的安排,和那個蓉兒裏應外合。可孫溪燕說過,她是不會在皇上麵前承認的,而且承認了也沒什麼用,和暮妃娘娘的事情比起來,小巫見大巫,皇上肯定是不會追究的。”董文盈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