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他不會知道,別忘了,這可是皇宮,我不可能告訴他,我相信,你也不可能告訴他,對不對?”孫溪燕看著張暮蕊,反問道,”我和孫子貴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和你沒關係,你根本就管不住,現在已經是自身難保了,其他事情,建議你不要管,因為這是我自己的事。我可以不在乎我父親,隻是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和我一樣,不在乎那個寧月?他可是你的親身骨肉,就這樣不管不顧,恐怕是說不過去吧。暮妃娘娘,你忍心嗎?”
“孫溪燕,你簡直是卑鄙之極,無所不用其極,我就奇怪了,你怎麼會是這樣的人,據我所知,你父親也不是這樣的人,可你怎麼會……”張暮蕊無奈地搖搖頭,看到孫溪燕這樣,也知道多說無益,歎了口氣,說道,”我可以答應你,給皇上建議,把皇後之位讓給你,反正我也不感興趣,就這樣吧,無所謂;不過如果皇上不答應的話,那我就沒辦法了,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我當然不會忘了自己的身份,可暮妃娘娘也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皇上那麼相信你,你怎麼可以辜負他的希望呢?按照我對你的了解,這件事暮妃娘娘勢在必得,隻要努力,就一定可以成功,我相信你,希望你不要自暴自棄。”孫溪燕看著她,微笑地說道,”這件事隻能成功,不能失敗。如果失敗了,我會做出什麼,我自己都說不清楚,希望暮妃娘娘可以好自為之。想想你自己,想想你兒子,千萬不要太自私。還有,為了不讓你胡說八道,說這件事的時候,我孫溪燕必須在跟前。蓉兒姑娘已經和我說過了,三天之後,有一個小聚會,我覺得暮妃娘娘可以在那個時候把這件事說出來,讓大家都聽聽,不知道暮妃娘娘意下如何,可不可以答應?”
“沒想到這件事你這麼快就知道了?”張暮蕊說著,看了一眼蓉兒。蓉兒根本就不害怕,抬起頭也看了她一眼,沒好氣的樣子,哼了一聲,把頭扭到一邊。張暮蕊歎了口氣,接著說道,”好吧,我答應你,為了寧月,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我會盡力而為,隻希望你可以網開一麵。寧月是個無辜的人,要不是你……”看見孫溪燕瞪了自己一眼,搖搖頭,沒有把話說出來,”一失足成千古恨,現在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隻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你知道就好,本來我還不知道如何對付你,沒想到遇到這樣的事,簡直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張暮蕊,說了半天,我還是要謝謝你,如果沒有你,就沒有我的現在,不是嗎?”孫溪燕說著,得意地哈哈大笑。低下頭看到張暮蕊的表情,又氣又惱,卻又無計可施,孫溪燕非常得意,看著張暮蕊,接著說道,”為了以防萬一,三天之內,你根本就見不到皇上,我會讓人告訴皇上,你不舒服,需要好好休息,在這期間,我不會讓任何人打擾你,包括皇上、劉柔音、董文盈,三天之內,你可以好好想想,三天以後該怎麼說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否則後果自負。”
“我可以答應你,不見皇上,可你也知道,皇上離不開我,如果他來了,我該怎麼辦,孫溪燕,告訴你,遇到這樣的情況,我根本沒辦法拒絕。”張暮蕊故意說道。
“錯了,你有辦法拒絕,關鍵是你想不想拒絕?”孫溪燕說道,知道張暮蕊的心思,就知道會是這樣,所以孫溪燕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隻是說道,”你可以拒絕我,無所謂,不過我希望你可以為你兒子想一想,想一想他以後該怎麼辦,想一想我可能會怎麼樣。張暮蕊,你是個聰明的女人,這麼長時間得到皇上的寵愛,確實不是一般人,想到這些,我非常佩服。既然是這樣,你就應該知道該怎麼辦。好了,我不說了,在這裏呆了這麼久,我也應該回去了,就此告辭。”孫溪燕說著,福了福身子,打開門,離開了房間。
出於本能,張暮蕊很想追出去把話問清楚,剛站起來,就被蓉兒攔住了:”還記得孫小姐剛才說的話嗎,你現在身體不舒服,需要好好休息。外麵的事情不需要操心了,有我呢。這幾天你就在這裏好好休息,我不會讓任何人打擾你的。尤其是你不想見到的人。”
“你們是想軟禁我嗎?”張暮蕊反問道,”別忘了,我現在可是暮妃娘娘,如果你們這樣,我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的。不信的話,試試看。”
“事到如今,你會覺得你還有這樣的本事嗎,簡直就是癡人說夢,不可能了,希望你不要胡思亂想了,乖乖地束手就擒,聽我的話,我可以讓你活著,否則的話,死期不遠了。”蓉兒得意地說道,看到張暮蕊不服氣的樣子,又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是不是想告訴我孫溪燕不是什麼好人,聽了她的話,和她在一起,沒什麼好下場,對不對?這些話我非常清楚,用不著你告訴我,說實話,你和她沒什麼區別,五十步笑百步,有什麼意義。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這一次我一定要離開皇宮。孫溪燕和你一樣,想利用我,好,我讓她利用,隻要可以讓我離開這裏,讓我怎麼樣都可以。”蓉兒說完,看了一眼張暮蕊,得意一笑,轉身離開。
張暮蕊看著她的背影,無奈地搖搖頭,不肯相信自己的話,總有一天,會一敗塗地。孫溪燕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絕不可能放過容兒。張暮蕊覺得自己應該提醒一下,可看見蓉兒那樣一個態度,自己說什麼,恐怕都是無濟於事,一想到這幾天蓉兒的態度,不由地改變主意了。既然信不過自己,那就讓她自食其果好了。
孫溪燕並沒有離開,她在等一個人……蓉兒,還有些事情需要交代,如果不說清楚,孫溪燕寢食難安,坐在門口,靜靜地等待著。過了一會,就看見蓉兒一個人走了出來,急忙站起來,迎了過去,問道:”張暮蕊現在怎麼樣了?”此時周圍也沒有別人,孫溪燕對張暮蕊的稱呼也沒有往日的尊重,隻是隨口一說,甚至還有些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