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就是這個目的,要不然也不會追上你。”董文盈答應道,”我也想過去問問,因為有些事還沒有弄清楚,所以想過去看看暮妃娘娘,還有你的事情。等會如果遇到不知道的事情,千萬不要回答,不要亂說話,交給我,我幫你說,怎麼樣?”
“那太好了,如果你可以幫幫我,那我就用不著那麼擔心了。”劉柔音感激地說道,”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去吧,暮妃娘娘催著呢。”
“好。”董文盈點點頭,兩個人就一起去了宏芳宮。走在路上,董文盈突然想起孫溪燕的事,便問道,”暮妃娘娘讓你過去的事,孫溪燕知不知道?”
“當然知道,不僅知道這個,還知道我們說了什麼,暮妃娘娘讓我做什麼。”劉柔音點點頭,無奈地回答道。回頭看著董文盈,隻見她皺起了眉頭,以為她是誤會了,急忙擺擺手,說道,”你千萬不要誤會,我沒有和她說,我答應過暮妃娘娘,不會告訴孫溪燕,她怎麼知道的,我也不清楚。”
“我沒有責怪你,我知道暮妃娘娘身邊有孫溪燕的人,就是那個蓉兒。還記得我上次和你說過吧,剛開始我隻是懷疑,昨天晚上問了一下齊天泫,他也發現了,看來是確有其事;而且……”董文盈突然想到什麼,張口就說,開了口,卻又覺得不合適,沒有說出來,而是馬上閉了嘴。
劉柔音看她這樣,很是著急,急忙問道:”而且怎麼樣,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情況,能不能告訴我。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有些事我還是希望知道的。尤其是和孫溪燕有關的事,要不然出了事,我不知道如何應付,能不能告訴我。”
劉柔音懇求道。突然想到昨天下午孫溪燕和自己說的話,急忙說道,”對了,昨天下午我回來的時候,孫溪燕馬上就來了,不僅知道了我去幹什麼,還告訴我暮妃娘娘有秘密,所以才對我那樣。我問她是什麼秘密,孫溪燕沒有告訴我,她說你可能知道,而且要和孫溪燕對著幹。她讓你不要這麼做,成功不了的,就算和齊天泫聯合起來,你們也不是孫溪燕的對手,讓你們不要以卵擊石。”
“什麼,孫溪燕居然這樣說?”董文盈吃驚道,她知道孫溪燕大言不慚,威逼利誘,什麼都幹得出來,但孫溪燕這樣說,是不是就說明她已經有主意了?如果是這樣,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齊天泫,讓他去試探一下,看看孫溪燕到底是什麼打算。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時,卻聽見劉柔音又說道……
“她就是這麼說的,剛開始我不相信,想問問她,可孫溪燕打定主意,就是不告訴我,這個問題讓我一晚上沒有睡覺,想了一晚上,還有暮妃娘娘讓我做的事,真的是寢食難安。早上起來,暮妃娘娘就讓人請我過去,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劉柔音為難地說道。然後看著董文盈,急忙問道,”暮妃娘娘的秘密到底是什麼,孫溪燕說你知道,能不能告訴我,是不是和那個寧月有關?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我可以對天發誓。”
“你說對了,就是和那個寧月有關。”事到如今,董文盈也不能不承認,但有些事情還不能讓劉柔音知道,想了想,才說道,”但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一時半會我也不清楚。這樣吧,你給我一點時間,有了消息,我就會告訴你,怎麼樣?”
“那好吧。”劉柔音沒有選擇,隻能答應。其實她明白董文盈應該是知道什麼的,隻是不願意告訴自己,對此,劉柔音非常鬱悶,卻也不能說出來。
看到劉柔音的表情,董文盈知道自己的回答一定讓她非常失望,拉了拉她的手,勸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上次聽你說了,我才懷疑了這件事,隻是不能夠完全肯定。今天去見寧月,本來就想問問這件事,可是他不相信我,什麼也沒有說,我也無可奈何。等會去見暮妃娘娘,說不定可以得到什麼呢?”
“這麼大的事,你覺得暮妃娘娘怎麼可能告訴我們?”劉柔音非常失望地說道,歎了口氣,又說道,”想來想去,有時候我真的想一死了之,了無牽掛。可如果我死了,父親怎麼辦,杏兒怎麼辦,還有……我隻能苟且偷生,現在看起來,苟且偷生都沒那麼容易。”劉柔音本來想說董利乙,看在董文盈麵前,不想提這件事,畢竟已經過去了,而且兩個人也不可能了,何必呢,說出來,徒增傷悲而已。劉柔音現在非常後悔,如果當初沒有發生那樣的事,孫溪燕也許就不會對自己怎麼樣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董文盈知道劉柔音在想什麼,董利乙。她可以理解,這些事她知道,而且自己也經曆過,所以可以理解,勸慰道:”你不要想那麼多,我們家的事和你沒關係,你不要自責。當初在河寧城發生了什麼,我知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些事隻是偶然,即使沒有這些事,孫溪燕也不會放過你們,還有我們,這是必然。孫溪燕是什麼人你也知道,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你覺得她可能放過我們麼,根本就不可能,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大概就是這個意思。所以你不要想得太多,事情既然發生了,就要麵對,還好,我們還有機會,不可能一敗塗地。”
“真的嗎,我們還有機會嗎,我怎麼覺得自己已就沒有機會了,我已經是行屍走肉,了無生趣而已。”劉柔音無奈地搖搖頭,苦歎一聲。
雖然不願意看見劉柔音這個樣子,可想想現在的情況,董文盈也不得不承認,機會渺茫,雖然許多人為之努力,卻也是徒勞無功,無可奈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