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劉長風當著自己的麵做好人,這不由讓孫唯我有點憤怒,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讓一邊的劉琦全身一顫。
劉長風拍了拍劉琦的肩,道:“你先回家等消息,那裏都不要去,我們想辦法就行。”
劉琦想了想也隻有回去等了,現在他也算看清楚了,自己在孫唯我眼裏失去了價值,以對方對他的態度,即使他呆在這裏也討不了什麼好。
孫唯我看著劉琦在劉長風的一句話下乖乖的離開,心裏不滿又多了一層。
他的臉色當然瞞不了劉長風的眼睛,後者笑了笑道:“唯我也不要介意我剛才的舉動,事情在還沒有明朗之前,我們還是先把他穩住為好。“
孫唯我麵色慍怒,就欲發作。
段其然笑了笑,站起來道:“長風說的有道理,你又何必和一個棄子較勁呢?“
“段少和長風哥說得對,孫少還是不要生氣的好,如果實在氣不過,你不是送了他一個女人嗎?收回來玩不就得了。“張建仁在一邊壞笑道。
他的主意不可謂不餿,這明明是在激化孫唯我和劉琦之間的關係,哪是什麼安慰。
孫唯我聽後又是一怒,不過卻沒有再發作,而是一甩袖子出了包廂。
幾人看著他憤怒的背影都是搖了搖頭。
豎子不足與謀!
孫唯我前腳剛離開包廂,一個穿著職業套裝帶著黑框眼鏡的女人急急忙忙推門進來。
“什麼事?“劉長風皺眉看著進來的女人,正是他的貼身秘書舒潔,一個風情而又聖潔的女人。
所謂貼身秘書當然就是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冬天可以暖床,夏天可以扇涼。而所謂風情和聖潔,當然就是指這女人床上和床下的表現。男人心目中的女人,就應該是床上像蕩.婦,床下像貴婦,而舒潔就很好的詮釋了這一句話,所以劉長風用她兩年了都舍不得換。
舒潔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款眼鏡,假裝沒有瞅見張建仁色眯眯盯著自己的眼睛,把手上的筆記本電腦遞給了劉長風。
劉長風疑惑的接過電腦,隨著時間流逝,盯著電腦的臉色越來越沉重。
“長風哥,怎麼回事?“張建仁好奇的出聲。
“你們自己看。“
劉長風把電腦遞給段其然,張建仁和一直沒有出聲的牛覽也伸過頭去。
“操!“剛看到標題,張建仁就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天理何在?王法何在?MD他們也真敢寫。“
“寧陽區區長聯合蓉城幾大公子哥,聯手欺淩一個剛剛崛起的本土品牌,一個小記者的控訴。“段其然臉上帶著冷笑,道:”有意思,有意思。“
牛覽繼續念道:“寧陽區區長聯手蓉城孫某某、劉某某、段某某、張某某等幾個公子哥,欺壓依藍思曼的真相。”
“這。。這。。。”牛覽越念到後麵,越不敢置信,這是要捅破天啊,雖然隻是一個新聞花邊,卻被有心人炒作了起來,現在網上一片罵聲,都是清一色的痛斥官商勾結,魑魅魍魎當道。
段其然臉色越來越凝重,越看到後麵手上的高腳杯都被他捏的嘎吱作響。
“有沒有署名?”
“署了,一個叫陳曉雅的人,果然是個記者,一邊還附了她的記者證照片。晚報的,是晚報的。”張建仁叫道。
“原來是晚報不讓發,她自己發在自己的微博上,還附帶了自己記者證照片,這算是實名舉報啊!”
牛覽驚呼,畢竟這個年代實名舉報官員是要冒很大風險的,他不由又有點佩服這個素未謀麵的女記者了,舉報信裏麵的幾個某某,他不用猜都知道是指的自己身邊這幾位,難怪一開始他們麵色那麼難堪,感情是剛吃了大虧。
“看來是那邊反擊了。”段其然歎口氣道。
劉長風皺眉,然後搖了搖頭,道:“看樣子又不像,實名舉報的風險他們應該清楚,即使曝光了我們,他們也好受不到哪去。這背後的利益網,不是靠一封舉報信就能揭開的。”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張建仁眼巴巴的望著劉長風,誰都沒想到突然出現這麼大一個變故,一個極有可能把他們推下懸崖的變故。
“以不變應萬變!”劉長風聲音低沉,臉上泛起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