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A向趙德凱望去,正好對上對方一張陰笑著的臉。看來他是吃定自己一夥人了。
“我們局長問你們話呢?啞巴了?”一個脾氣火爆的女警察見成A等人不出聲,嬌喝出聲。
成A皺眉,這些當警察的女人怎麼個個脾氣暴躁,麵前這個是,林心蕾也是。
“趙蕊。”陳長鳴出聲製止了出聲的女警。
“說吧怎麼回事?別把警察想的那麼壞,不是所有的警察都一樣。”
雷迪音冷笑出聲,不屑道:“蛇鼠一窩,表麵不一樣,心裏一樣壞。”
“。。。”
她一句話說的眾多警察怒目直視,這女人太可惡了,一竿子把整個警察係統都打翻了。
陳長鳴笑笑,頗有耐心的說道:“這位小姐可能真誤會了,隻要你們說清楚今天的事情經過,我保證秉公執法。”
“唔。。唔。。唔。”
眼見雷迪音又要出聲,成A趕緊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他真怕她再來一句,你媽才是小姐,你爸也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啊!”成A鬆開捂著雷迪音的手,看著上麵的牙印不滿道:“你怎麼咬人?”
“誰讓你占姑奶奶便宜的。”
“。。。”
成A又吃了個啞巴虧,天知道他有多冤枉。
不過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證明自己清白的時候,收斂分散的心思,直視麵前的陳長鳴,慢慢開口。
“看來你確實沒有和他們同流合汙。”
“小子,你怎麼說話的。”趙德凱不滿了,陰鷙的眼神盯著成A。
“怎麼?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了?”成A冷笑。
“你。。。”
“誒!”陳長鳴揮手製止了還想說話的趙德凱,不滿道:“老趙,你也是老警察了,人家說一句你又不會掉塊肉,火氣這麼大幹嘛?”
趙德凱一下就熄了火,眼神陰狠的瞪了成A一眼。
成A沒在意,把今天在這裏吃火鍋發生的一切都詳細說了一遍。
陳長鳴點了點頭,皺眉沉思,沒有說話。
“陳局,他撒謊,他沒說他們剛才襲警。”趙德凱自知不妙,趕緊出聲。
“哦,還有這事?”陳長鳴皺眉看著成A。
“沒錯,是我打的。”雷迪音很光棍的承認。
“哦,”陳長鳴饒有興趣的看著雷迪音。
“他摸我胸部,你說我該不該扇他耳光?要是你老婆被人摸了,你會是什麼反應?扇耳光還是輕的,放在國外告他坐牢都不為過。”
雷迪音想起剛才被“摸胸”,似乎還餘怒未消,舉的例子也讓人膛目結舌,陳長鳴也是有點尷尬,誰也沒想到這女人一張巧嘴這麼難纏。
反正成A已經習慣了她時不時冒出幾句雷人的語言,現在聽她又拿人家警察局長的老婆來舉例,一顆心都懸在了嗓門眼。
“你。。你血口噴人,我明明沒摸你胸。”
被雷迪音打了耳光的男警察急忙爭辯,一張還有巴掌印的臉漲的通紅,就像糗事被揭穿尷尬的表情,看的身邊幾個女警察都露出不屑的神情。
似乎她們也相信了雷迪音的說辭,畢竟在任何時候女人都是爭鬥中的弱勢方,因此也容易得到同情。
“廢話,你沒摸到當然說你沒摸,但你敢否認你沒這個想法?”雷迪音說完還有意挺了挺自己的鼓脹的胸脯,看的周圍一眾雄性生物心旌蕩漾。
“我。。我。。”男警察瞟一眼雷迪音的胸口,然後忘了如何應答。
雷迪音臉上露出一抹詭笑,小樣,和姑奶奶玩,你還太嫩了。
“還不出去。”趙德凱自知讓男警察在這爭辯隻能越描越黑,索性讓他出去。
對上眾多不屑的目光,男警察羞憤都有,低著頭出去了。
“那這麼說來真是他準備摸你的胸,然後你才動手打的人?”陳長鳴看著雷迪音輕聲道。
“沒錯,天地可鑒。”
陳長鳴笑笑,然後道:“那事情基本上也清楚了,你們確實也沒有什麼過錯。。”
他說到這裏,似有放眾人一馬的意思,後麵的趙德凱急了,忍不住出聲。
“陳局。”
陳長鳴對他擺了擺手,道:“不過你們還是要跟我去局子裏一趟,既然你們說這幾個混混是來找麻煩的,回局裏錄口供的程序不能少。”
“不行!”成A想也沒想便嚴詞拒絕,說來說去還是要他們去警察局,雖然過程不一樣,卻都是打的這個主意。
“哦。”陳長鳴眼裏閃過一絲詫異,繼而收起笑意,露出嚴肅的表情,道:“這個恐怕不是你說了算。”
就在陳長鳴說完之後,門口又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
“這個也不是你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