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覺得楊玉婉除了個性張揚一點,人還是長得蠻不錯的,跟著你們我也見了幾次,曾揚是沒辦法,要不就委屈一下,反正這種事忍忍就過了,到時候婚後大家還是各玩各的。”
劉長風語氣故作輕鬆的安慰著曾揚,但是連他自己都知道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先不說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光是楊玉婉在京城的跋扈名聲也並不遜於徐子淩和另外三位京城權貴的京城四少。
“唉,不談這個了,說起就影響大家的心情,喝酒喝酒。”曾揚搖搖頭,拿起剛被身邊女人倒滿的酒一飲而盡,放下杯子,對著劉長風,道:“長發剛才接的電話是不是有事?”
“沒事,就一朋友在外遇到點麻煩。”劉長風看似隨意的說道,眼睛深處的光芒卻是一閃而逝。
“哦,在蓉城這塊地頭還有不把你放在眼裏的?” 肖瀟好奇道。
“嗬嗬,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蓉城並不見得比京城簡單。”徐子淩放下手上的高腳杯,語氣輕淡,但眉宇間似乎有種睥睨天下的氣勢。
“子淩哥說的有道理,要不我們今天就去見識見識蓉城的大少們,看看強龍是否能壓地頭蛇。”踩人永遠是二代們最樂意做的事情,就像征服一個個高不可攀的女人一樣,踩有些來頭的二代,更容易讓他們滿足。
對於渴望有一合適的對手給他們踩,就像窮苦人家渴望有錢一樣,是來的那麼強烈,那麼濃鬱。
聽了阮照的話,劉長風心底一喜,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借他們的威勢增長自己在蓉城一帶的威風,有徐子淩出馬,京城四少的名頭雖不見的在京城能有多大影響,但是放在蓉城這種省府城市用處就大了。
“你和肖瀟去見識吧,我和子淩哥去辦點事。”曾揚對徐子淩點了點頭,兩人會心一笑,顯然之間早有了默契。
曾揚的話讓原本驚喜的劉長風有點失望,不過轉念一想有兩人已經足夠了,他們這是去幫場子又不是打群架,有個招牌就行。
“肖瀟有興趣?”劉長風臉上掛著一絲溫和的笑,讓人心裏生不出拒絕的念頭。
“固所願也,不敢請爾!”
如果認為所有二代都是些酒囊飯袋,那就大錯特錯了,出身在不一樣的環境,他們在父輩影響下耳聽目染,在一些領域有著異於一般人的敏銳直覺。
簫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她並沒有因為富有的家庭就成為一個花瓶,反而因為從小自立,讓她身上有著一種堅強的氣質,而作為永正集團的唯一合法繼承人,她天生就是一名上位者。老天不但賦予了她超凡脫俗的容貌,更給了她一個億萬人都不能企及的家庭,在爸媽的影響下,她獨立自強,自我錘煉出來了一種上位者的氣勢,從我們無法無天的成A麵對生氣的簫藍都要畏懼三分就可以就看出她的不一般了。
。。。。
這邊得到劉長風肯定答複的張建仁,誌得意滿的掛了電話,有長風哥出馬,今天的麵子是不會丟了,而且說不定還真能踩了麵前這些比自己還能裝逼的二代。
“賤人你叫的人呢?”章五記不知道張建仁的幫手是誰,他也不想知道是誰,他隻知道自己等了好久,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二代之間所謂的踩人,不外乎就是仗著自己的家世和影響力,要是不如人,低個頭認個錯大家就此揭過,要是死鴨子嘴硬不但討不了好,反而還會被人看輕。
這個年代,能屈能伸的才是英雄,對手強大到自己無能為力依然咬牙挺直脊梁不服輸的那純屬傻逼。
對於章五記嘴裏的賤人,張建仁覺得尤為刺耳,這個綽號自從記事以來已經沒人敢叫了,至少當著自己麵沒人敢叫,現在對方叫的這麼肆無忌憚,由不得他不惱怒。
但是看到對方勞斯萊斯上走下來的大隊人馬,他又覺得當務之急還是隱忍為上,韓信當年還受過胯下之辱呢,自己這又能算的了什麼?
“要願意等就等,不願意等大不了我們就來場龍爭虎鬥。”
“切,龍爭虎鬥?”章五記不值一哂,“就憑你那幾個人,我們成A哥一個人就搞掂了。”
“。。。”
成A翻了翻白眼,這廝把自己的形象也弄的太高大了,看著四周闊少射來的崇拜目光,他很擔心要是待會兒真讓自己以一敵八會不會死的很慘。
一旁章五記沒心沒肺的竊笑,他很想一腳踹在對方的屁股上。
“操,就沒見過這麼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