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夙瑤開始給他輸入靈氣,卻發現他體內也有像浮州那些難民一樣的邪氣。
夙瑤剛想查探一番,卻發現那邪氣正在與她做抗爭。
夙瑤皺了皺眉頭,加大了靈氣輸入量。
此時守在屋外的顧灼卻聽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有盛安來的士兵將清灼居團團圍住了!
顧灼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震驚不已,怎麼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出事了?
顧灼當機立斷,道:“你們幾個在這裏還好守著,其他人跟我來。”
到了清灼居門口,卻是一名看不見臉的黑衣人為首,高高在上的騎在馬上。
隻是夙瑤不在,要是她在,便會知道,那是國師。
顧灼皺緊了眉頭,一刻也不敢鬆懈,道:“閣下這是何意?既然出動了兵馬前來,又為何不敢以真麵目示人?”
國師隻是輕輕一笑,道:“我是殤王殿下派來的人,專門接回夙姑娘的,識相的話趕緊把她交出來。”
聽他這麼一說,顧灼懷疑的苗頭立刻就到了夙瑤頭上,隻是想著她還在為張清治療,便也沒有多說什麼。
隻是之前那一行人的頭頭就不幹了,道:“老大,那個女人就是用了緩兵之計啊!等的就是這一刻,你等著,我這就去把她抓來做交換的人質!”
說著,那人便要動身。
“站住!你豈能因為別人的隻言片語就妄下定論?”顧灼厲聲道。
隻是,顧灼也還是相信她會治好張清,而且治療才剛剛開始,若是現在去把她抓來,萬一張清有生命危險怎麼辦?
隻見那人冷哼一聲,道:“老大,你喜歡張清,我們兄弟已經沒說什麼了,況且那個女人在張清身邊,誰知道她到底會不會治療!”
國師一聽,乘機接過話頭,道:“治療?還從沒聽說過夙姑娘會治病的。”
顧灼瞪大了眼睛,怒目圓視著國師道:“你胡說!你怎麼知道她不會?”
國師淡淡道:“她每日都跟在我們殤王爺身後,殤王爺遇刺受傷的時候,她就隻會哭,連叫個大夫也不會。”
顧灼臉色白了幾白,又想起今日在大廳中夙瑤的所作所為,還有那日她與她交手,便覺得夙瑤並不想眼前人說的一樣。
“不可能!”顧灼堅定道。
國師抬頭看看天,道:“時候不早了,我可不想再在這裏耗下去,來人,點火。”
顧灼瞳孔猛的一縮,點火?!
“你想把你口中的夙姑娘也燒死在裏麵嗎?”顧灼大聲道。
不過這似乎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清灼居周圍早就是他們的人了,國師一下令點火,火光立刻就把清灼居圍了起來。
“你還不明白嗎?殤王爺就是要你們死,要清理大盛不良風氣,夙姑娘隻是個幌子罷了,既然救不出來她,那便一起燒死好了。”國師開口。
言語間盡是嘲諷與不屑。
“都說殤王爺親民愛民,卻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我發誓,就算我顧灼下了地獄,我也要拉夜炎殤陪葬!”顧灼拔出刀劍,衝著一行人喊道。
接著又道:“兄弟們,一起殺出去!”
大家都被這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燃起了憤怒,紛紛拔出刀劍就跟著顧灼拚殺了起來。
國師看著眼前這一群失了理智的瘋子,冷笑一聲,緩緩開口:“殺,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