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痛痛痛,你到底會不會憐香惜玉啊!”夙瑤控訴著那個為首的侍衛,手腕被他抓的生疼。
到了三樓的一個包廂,那侍衛總算放開了她,夙瑤揉著被捏紅的手腕,一臉幽怨的盯著那侍衛,仿佛要把他看穿一個洞,那侍衛就像是沒感受到她眼神似的,理也不理她。
“王爺,人帶到了。”那侍衛開口。
隻見房門突然打開,裏麵那男子轉過頭來,一襲白衣,恍若一塵不染的仙子,筆直的坐在那裏體現了他在軍中的氣質,五官硬朗堅毅,怎麼看怎麼順眼,隻是一直麵無表情,周身也是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難怪是冷血戰神呢!
這樣的氣質男神,忍不住讓夙瑤也晃了晃神。
夜炎殤隻回過頭看了夙瑤一眼便又轉了回去,冷聲道:“進來吧。”
夙瑤倒是無所畏懼,反正她會法術,就不信還打不過這麼個人類。
夙瑤定了定心神,而後大大咧咧的走了進去,直接無視其他人坐在了夜炎殤對麵,幾乎是所有人同時倒吸了一口氣。
“本王沒允許你坐。”夜炎殤冷聲道,周身的溫度驟降。
夙瑤白了他一眼,一點也不在意的回道:“我都被你侍衛虐待了這麼久,還不能坐一下了?你看我手都被捏紅了,你看你看你看!”
故意將手湊近他,夜炎殤卻看也不看一眼,扭頭吩咐道:“你們先下去。”
待所有人都退了下去,他才又正眼看了夙瑤,道:“妖孽?”
噗……夙瑤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當即就不開心了,跳起來跟他懟道:“你才是妖孽,你比妖孽還妖孽,我真是造什麼孽了會遇上你這種人。”
夜炎殤突然一聲不吭的湊近她,夙瑤瞬間進入戒備狀態,緊緊盯著他道:“你想幹嘛?我告訴你,本姑娘可不是好欺負的!”
半晌,夜炎殤才離她遠了一些,說道:“既然你不是妖孽,那你最好解釋清楚,在你表演的時候,那些法術都是怎麼回事。”
咦?他竟然能感覺得到我在施法?人界還有這樣的人才?夙瑤默默想著,翻遍了腦子找理由,雖然最後也沒能想出個所以然……
“這個嘛,你以後會知道的。”夙瑤賣了個關子,隻能這樣先拖著了,反正以後可能會暴露她會法術這個事實,索性就沒有否認。
“本王沒那麼多時間。”現在夜炎殤那張凍死人不償命的臉好像更冷了一點。
夙瑤白了他一眼,暗自腹誹道:“嘁,你沒那麼多時間,我還沒那麼多時間呢!別以為是個冷麵王爺就了不起,我還沒有怕過誰。”
這些話她是悄悄在心裏說的,可卻一點也沒有控製自己的麵部表情,臉上的不屑與嫌棄清清楚楚的被夜炎殤看了去。
“你既然不想說,那本王自會弄清楚,來人,把她帶走。”夜炎殤看著她的表情,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立刻改了口。
門外的侍衛聽到了吩咐,立刻衝了進來,要把夙瑤抓住。
隻見夙瑤嗬嗬一笑,眼神輕瞟過那些侍衛,說道:“王爺不是沒那麼多時間的麼?再說了,奴家的賣身契可還在媽媽身上呢,你是帶不走奴家的,難不成王爺是要讓這些侍衛強行帶走我嗎?光天化日,強搶民女,這……有損王爺盛名啊。”
夜炎殤一頓,這女人真是軟硬不吃,隨後回道:“那是本王的事,與你何幹?若你真想要賣身契才跟本王走,那不過是最簡單的事。”
夙瑤挑挑眉,這個王爺肯定不簡單,她現在還沒有摸清他的底細,倒不如隨著他去看一看。
夙瑤故意作出一副沉思的模樣,說道:“既然王爺這麼想讓奴家跟你走,那奴家有個條件,奴家要親自去找媽媽,拿回賣身契。”
夜炎殤聽到她這樣的自稱,嘴角一抽,道:“如今你已經不是花樓的人了,不必再自稱奴家,在本王麵前,你可以自稱屬下,或者小女。”
夙瑤有些疑惑,道:“咦?為什麼?‘奴家’和‘爺’不是女孩子們對男子的尊稱麼?”
夜炎殤嘴角又是一抽,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過這麼無知的女人……
夜炎殤並不打算說話,他身邊的那個為首的侍衛也早已聽不下去了,解釋道:“姑娘,這兩個稱呼是花樓姑娘對她們客人的稱呼,具體的,你還是等到以後慢慢了解吧。”
等到那侍衛說完,夜炎殤才開口道:“風,你話太多了。”
夙瑤要是再不明白這是老鴇的計謀,那她這麼多年就白活了,暗自咬咬牙,哼哼,一會有你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