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那馬凱定也同時的在那病人的身上針灸起來,不過這時,他眼睛餘光撇過餘楊一眼,旋即,眼中露出輕蔑之色,暗道:“還以為這小子醫術厲害,沒想到手法這麼生硬,連施針順序都不知,看來是我高估他了,真不知道這小子是怎麼擊敗宗度的。”
見到餘楊的手法生硬無比,馬凱定當即以為自己贏定了,再也懶得去看餘楊的動作,全身貫注在自己這邊的病人身上,他自信一套針法施展完,這病人會立刻治愈。
“我好了?太感謝您了,醫生。”
但就在這時,旁邊竟然傳來病人欣喜的聲音。
馬凱定陡然吃了一驚,手中不小心用的力氣大了些。
“哎呦,醫生,行行好,你手上輕一點。”馬凱定的病人終於忍不住了,吃痛的道。
馬凱定哪裏會管這病人的死活,而是看向餘楊這邊的病人,隻見那位婦人臉上的枯黃之色已然消散,現出紅潤,陰寒的症狀已然不見,看起來完全就是個健康的人一般。
“怎麼可能!”馬凱定眼中現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他的一套針法才施展過半,餘楊這邊居然已經把病人治好了,這種速度未免太過驚人了點。
對這馬凱定的震撼,餘楊看都未看一眼,反而是那位婦人痛苦的神色,讓他眉頭皺起,不過這時,他不好出聲,免得那馬凱定與之前的宗度一般借題發揮。
他看向一邊的裁判,正是上一次的胡子旺盛的老者,“請檢驗吧。”
裁判亦是點點頭,有些佩服的看了餘楊一眼, 這麼高明的針灸之術,他很少見到過,尤其是出自年輕人之手。
“雖然手法是生疏了點,不過瑕不掩瑜。”這裁判也是個多年行醫的老者,自然看出了餘楊的手法還是有些瑕疵的,好倒不如旁邊的馬凱定完美。
不過這更加顯得餘楊的前途廣大,沒有完善都針灸手法就輕易擊敗了馬凱定,若是等他手法完美起來,他的針灸之術會高明到何等程度?
裁判眼中露出期待之色,隨即,他便開始檢查那位婦人的脈象。
餘楊平靜的等待裁判的檢查,方才的針灸,確實讓他感到了自己的不足之處,雖然自己通過係統的灌輸,對華佗針法領悟完全,可是卻缺乏治病的經驗,因此出手有些生疏。
索性自己的身手本就快,雖然生疏,但並不會幹擾自己的速度,而且華佗針法本就是一門極其高明的針灸之術,是以,很快就將那病人治愈完全。
馬凱定也死死的看向了裁判,至於他身前的病人,他早已放到了一邊,沒有心情去管。
“不錯,治愈成功,這場比賽,餘楊獲勝。”裁判滿意的點頭道。
“不可能,一定是你檢查錯了。”馬凱定的臉色一下子就垮了下來,氣急敗壞的衝到餘楊治好的那病人身前,拽起那病人的手腕,診斷脈象。
“你拽疼我了。”病人痛苦的要退開那馬凱定,可惜才痊愈過來的身體,如何能夠將身體壯碩的馬凱定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