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清晨。
餘楊在張靜茹別墅附近的公園中練習《牛魔鍛體功》。
一個晚上的時間,他已經將這門武功掌握的差不多。
“我這一拳若是打在人身上還不將人打成重傷?”
他對自己的力氣的猛長也有些驚愕,不過想到這門武學是十八代重孫那個時代的東西,即使如此神奇,也不值得驚訝。
他還發現自己的視力、聽力、嗅覺等感官能力都發生了極大的增強,本來有些近視的他,現在五十米外的字都能看的一清二楚,附近樹上昆蟲啃食樹葉的聲音也能聽到。
幾乎是相當於一個小超人。
看到自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餘楊對那牛魔鍛體功的興趣更大了,繼續練習了起來。
“這是什麼武功,看起來像外功,不過又不同於尋常的外功,居然令我都感到深奧,不愧是先天高手習練的武功。”
遠處,張建忠正和張靜茹在一起,他大清早過來,想找張靜茹詢問餘楊的事情,卻沒想到看見了餘楊在公園中練功。
雖然隻看了幾眼,張建忠見識廣博,卻也知道自己從來沒見過這麼一套武功。更令他驚駭的是,隻看了幾眼餘楊練習的招式,他自己居然都有了些感悟,顯然,餘楊修煉的肯定是一門頂級武功。
“前輩還說自己不是先天高手,他對這門武學如此熟練,顯然練習了極長的時間,哪裏像個普通人。”張靜茹明眸閃爍,感歎道。
餘楊若是知道張靜茹更加堅信他是先天高手,不止會做何想。
張建忠和張靜茹兩父女都是練武之人,觀看餘楊練武,都有了不少領悟,兩人默契的靜靜觀看餘楊的招式,不敢打擾。
練習了許久,餘楊才收起了招式,這時,他才注意到兩道目光似乎是盯著自己。
“什麼人!”
他眉頭一皺,當即嗬斥一聲,目光朝著感覺的方向射去,就見到兩父女正一副思索的神情看著自己。
“前......前輩,你練功完畢了。”
張建忠笑著走了過來,不過眼中有些虛,畢竟偷看人家練武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情,很容易犯忌諱。
“原來是張先生,靜茹啊。”餘楊看是兩人,笑了笑。他可不知道習武的忌諱,因此對張建忠父女窺視自己練武並不怎麼在意。
突然,他心中一動,這張建忠顯然也是練武之人,可以問問他《牛魔鍛體功》是什麼程度的武功。
“張先生,我這武功怎麼樣,比一般人練習的武功如何?”餘楊試探著問,當然表情淡然,防人之心不可無,餘楊雖然是學生,也知道這個道理。
張建忠卻以為餘楊是要考校他的見識,不由苦笑起來:“前輩,我見過的外功也不少,但如前輩這樣高深的武學,光是練習招式就能給我啟發的卻還是第一次見到。”
臥槽,這《牛魔鍛體功》這麼牛逼。
餘楊驚呆了,張建忠可是雲海數的著的富豪,以他的見識都說自己練習的《牛魔鍛體功》厲害,那肯定是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