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麵對的還得麵對,陳曉默來到四人麵前,恭敬地說:“拜見師父,高師伯,陸師叔!”
當然,陳曉默也看了吳懷誠一眼,卻是連問候的話都沒和他說一句,並狠狠地瞪了吳懷誠一眼。
就這麼被人無視了,吳懷誠的心中自然是老大不高興,若不是天山派的三位首座在這裏,他恐怕又要教訓陳曉默一番了。
“嗯,陳曉默,我這次找你前來,你可知道所為何事嗎?”高陽故意賣了個關子。
“不知道我又闖了什麼禍?”陳曉默也直接了當地說了。
“哼,陳曉默,你闖得禍大了!”吳懷誠倒是十分地激動,他還想再說什麼,卻是被高陽攔住了,“懷誠,你先不要激動,待我慢慢審問他!”
吳懷誠生性高傲,如此這般被人堵了嘴,心中難免不痛快,卻又不能表現在臉上,隻能默默地低下了頭。
“陳曉默,我來問你,聽懷誠說,當日你們前往東都之時,曾在半路上停下休息。你中途借故離開,可有此事?”高陽厲聲問道。
陳曉默瞪了一眼吳懷誠,然後一五一十地說:“回稟高師叔,我們當日途經石頭村,那裏正是我的故鄉。三年前,石頭村曾遭遇屠村慘案,我心緒難平,便去拜謁了一下我死去的爹娘!”
就在陳曉默說到石頭村時,高陽的臉上閃過一絲莫名的緊張,隨後又消失地無影無蹤。
“就在你回來之後,你們一行八人便遭到了東瀛白忍的襲擊,對於這件事,你又作何解釋?”
“我並不認識東瀛白忍,他們的襲擊也是早有預謀的。而且,天龍寺的五位高僧也曾遭到了東瀛白忍的埋伏,這是一塵大師親口和我說的。況且,在乾清宮前,我曾和飄渺峰的沈月華沈師姐一同對抗萬魔堂的胡三郎,我也是險些喪命的,不信你可以去問沈師姐!”
陳曉默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而且都還合情合理,高陽一時間竟找不到反駁之詞。
吳懷誠驚訝地看著陳曉默,沒想到他這一趟出去,口才竟然會有如此的提升。
林世通看著自己的徒弟,眼神之中充滿了讚許之色。
“好,那我再問你,在東都錦華酒樓內,魔教妖女李妍卉曾主動前和你打招呼,而且你還和她出去了一段時間,是也不是?”
“我……”陳曉默猶豫了片刻,又照著實情說道:“其實,早在我進入天山派以前,我就被李妍卉欺負過,不過我當時並不知道她是魔教妖女。即便是在錦華酒樓內,我也隻把她當做一個普通女子對待。”
“至於我為什麼要和她出去,是因為當日她過來和我打招呼,卻不小心惹怒了沈師姐。當時劍拔弩張,我們不得已才將她們分開。你若是信不過我,自然可以叫過淩雲峰的李天明師兄或您門下的任長風任師兄,他們都可以作證。”
然後,陳曉默又瞅了一眼吳懷誠,又道:“不過您千萬不要問吳懷誠師兄,在進入天山派以前,我與吳懷誠師兄便是冤家對頭了,他這個人信口雌黃慣了,為了達到目的,能把黑的說成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