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根柱子火燒的旺,把這一片照的明亮,外麵圍觀的人看裏麵的打鬥看的分明。
在這九根柱中打,和平常的顯然有很大的不同。四周是八根柱子,中間有一根,打鬥的雙方可以借助中間的一根柱子進行躲閃或者用力。
那姓錢的壯漢果然在自己的地盤中嫻熟,一躲一閃分外自由。他借助中間的一根柱子,一步就躲在了後麵,突然又跳了起來,抱住柱子就是一個橫掃。戚永春也不是泛泛之輩,見他來的猛,也不心急,盡量躲閃,見他掃過腿來,也沒有硬接,而是向後退了一步。錢姓壯漢見戚永春聰明,始終不靠近中間的那根柱子,感覺費了半天勁,也沒有占著點便宜,如此下去,反而耗了自己的體力。心裏著急了起來。
他跳了起來,虛晃了一下,一腿蹬向戚永春的下檔,戚永春一側身,他接著上前一步,一隻有打向戚永春的腹部,戚永春一擋。他一隻手成鉤直插戚永春的眼睛。戚永春豈是那麼容易被他的虛招晃住,又見他出手很狠。見他伸手過來,他一偏頭,迎了上去,左手一拍對方的手,右手手掌一推錢大俠的肘窩,雙手同時向中間一夾。姓錢的大叫一聲,見戚永春一變橫掌,一側身,左手砍在那人的頸部。錢拳師踉蹌一步,戚永春一靠腳,他倒了下去。
戚永春把手一拱,立腿站直了腰,說道,“承讓,承讓。”
姓錢的灰頭土臉的爬了起來,說道,“果然洪門高手,名不虛傳。”
戚永春微微一笑,說道,“錢大俠,你也不過是一時大意。戚某人不過是僥幸獲勝而已。”
錢大俠大叫一聲好,“我說話算數。當初九龍灘一戰,確實存在著一個巨大的謎團。”
“謎團?”戚永春聽到這個詞一驚。
“對。當初不是請了九個人去觀戰嗎?而九個岩石上麵,站了八個人,有一個人,就是化門的歐陽竹沒有來。”錢大俠把這一段說了出來。
戚永春點了點頭,說,“這部分我們都知道。歐陽竹沒有來,他後來也做了介紹。說,霧實在是太大了,他們的船到了江中間,遇著個漩渦,就失去了方向,結果被江水衝到了下遊。”
“他撒謊!”錢大俠叫了起來。
戚永春不為所動,認同錢大俠的說法,說,“我們洪門的人,都不相信。他們化門的人也就知道我們不認同他的話。所以處處防著我們。”
“其實他的船在江裏打個轉,去了九宮廟!”錢大俠把這個歐陽竹的行蹤一下說了出來。
“九宮廟?”戚永春大驚。為什麼他撒謊說再長江裏迷失了方向呢?
多數的村民都已離開,對他們說的話也不感興趣。小神和張天堯為了掩護自己,也躲了起來。聽姓錢的一口咬定,當初化門的歐陽竹去了九宮廟,這讓他們也非常的吃驚。怎麼九宮廟和這個歐陽竹扯上了關係。
戚永春轉頭一想,問道,“他去了九宮廟,不過就是少了一個證明人而已。和我師傅被打進了江裏有什麼關係?”
“就是說,他是按照計劃,叫船家開船到的九宮廟,然後把進擂台的位置留了出來,讓某一個高手偷偷的上了擂台。”錢大俠說道。
戚永春聽了不言語,問道,“這些高手都在擂台的周圍守著,即便是有人想從他的位置上去,勢必也會被發現。”
錢大俠哈哈大笑,說了一句讓在場的人吃驚的話,“其實那人根本沒有從歐陽竹留出來的入口上去呢?”
“沒從那個入口上去?”這讓戚永春和他帶著的姑娘都是分外吃驚。
那個姑娘挺身而出,進了柱子中間。直問錢姓人說,“大俠,你是說”
錢姓人,點了點頭,說,“對,還有一個人。有人躲在他身後。”
“誰?”姑娘加大聲調問。
“梅寅月!”錢大俠一口說了出來。
“梅氏的梅寅月?”戚永春和那女的驚了一跳,倆人相互看了看。
“為什麼會是梅寅月?”姑娘非常的不解。
“梅氏梅寅月不過隻是一個小角色。”錢大俠強調。
戚永春繼續追問,“你說有人藏在梅寅月身後,等比武一開始就跳上了擂台,對吧?”
“對,這很簡單。那個時候所有的人都在看為什麼歐陽竹沒有來,那個通道,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而且後來歐陽竹會找出人來為他作證,他確實來不了。這樣他一點問題就沒有了。”錢大俠分析道。
戚永春默想了一會兒,說道,“那是誰從梅寅月的身後跳上了擂台?”
“你們不會想到的,他就是董其遠的大師兄,肖慶壽!”錢大俠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