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們,我們與他張遜並沒有半點瓜葛,誰肯出銀子,我們就替誰做事。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而已,天經地義。有什麼好厚非的?說我們,你看你還不是一樣在替朝廷做事?你跟我們一樣,隻不過我們各為其主罷了。你有什麼資格來數落我們?”而聽罷,方諾又是一聲大笑道:
“哈哈哈,簡直是一派胡言。拿我與你們相比?這簡直就是在詆毀我的尊嚴。我確實是在幫東耀朝廷做事,不過我卻還是在幫東耀百姓做事。你可別弄錯了,雖然我們都的的確確是在替朝廷做事,但是其中卻有著質的差別。第一,張遜實乃跳梁小醜越境侵犯我東耀國土,狼子野心慫恿戰爭,而戰爭一旦打響,受苦受累的還不就是黎明百姓?幫助此等挑事置萬民於不顧的人,難道不能夠被稱之為‘走狗’嗎?而我東耀如今在做著的,卻是在捍衛自己的疆土。將入侵者趕出境內。這樣的事,莫說是我們江湖中人應該出手相助了,甚至任何一個人都應該仗義相助。而第二,你等為張遜做事,不分好歹,不管是非看重的卻隻是那區區白銀。為了錢財置天下萬民安危於不顧,置天下正義於不顧,這不算是‘走狗’又算什麼呢?而我,如今之所以前來這裏迎接公羊公主。第一是為了報答公羊皇子的尊賢與厚愛,第二也可以說是在為天下百姓而分憂。我與你們有得比嗎?”
聽罷,二人卻又隻得啞口而無言以對。而一想到,魯達正是死在對麵這個人的手上,而這個人如今卻還在滔滔的數落著自己,話語竟然已經用到“走狗”這個詞,而且還不隻一次重複了好幾遍。越想,卻越想過去。於是便惱羞成怒大聲喝道:
“好了,別唧唧哇哇一大堆屁話,二姐聽他廢話那麼多幹什麼,隻管取這廝狗命來祭奠三哥的在天之靈便好了。”
“對!”柳二娘隨機附和道。說罷,早已經是躍躍欲動的二人齊齊朝著方諾奔去。而眾士兵也緩緩的慢慢向公羊影靠近。方諾提起巨劍向後退了兩步到公羊影的跟前,而後一動不動的等著那二人的殺來。一眨眼,猿夏的長劍卻已經刺到了方諾的眼前,來不及多想,方諾揮劍便擋在了眼前。又是“鐺”的一聲巨響,兩把劍再一次的交接在空中。而此刻的柳二娘的長笛卻也已經隨即殺到,一支長笛朝這方諾的胸口狠狠的擊打了過去。而眼看就要觸及到方諾的胸前,卻不料方諾的巨劍在與猿夏的長劍相交抵擋住猿夏那一劍的力道以後隨機滑下,將柳二娘的長笛擋在了胸前。而膠著了片刻以後,二人又分別變換著位置好招數,好不停歇的接二連三朝著方諾攻擊過來。而前幾次的交戰,方諾似乎早已經習慣甚至可以說摸透了這關山無怪的夾擊。應付起來竟然顯得十分的輕鬆自如。況且這個時候的方諾,顯然已經不再是那時剛剛中了狄青一掌而身負重傷的方諾。體力與反映都較之前有了很大的改觀。數招下來,方諾已經占得了上峰,而卻就在柳二娘與猿夏都快要紛紛的招架不住的時候,那一頭的公羊影卻又傳來“呀”的一聲呼喊。聽罷,方諾趕緊的扭過頭,隻見那眾士兵已經一步一步的向公羊影靠近,眼睛就隻有一步之遙了。見狀,方諾用手臂一抬巨劍將柳二娘與猿夏的兵器頂開,一個縱身躍起落在了公羊影跟前。而後說道:
“別怕,有我在!”說罷,方諾持著巨劍擋在了公羊影的跟前。眾士兵見狀紛紛的退出了幾步,而卻由於人多勢重,剛退出幾步以後,眾人又再一次的朝這方諾與公羊影行進。而這一次卻不僅僅隻是禁逼包圍而已,時不時的有打衝頭的士兵試探著朝方諾那攻去。但是結果卻都一樣的,那便是被方諾一擊倒地。接二連三的士兵淩亂的衝上去,而後又接二連三的倒在雪地上。不過,這些倒下的士兵卻都隻是昏倒而已,早已下好決心不傷及無辜的方諾,始終還是在履行著對自己的承諾。而這個時候,那柳二娘與丁濤卻也隨即不依不饒的向方諾攻打了過來。無奈之下,方諾又隻得稍微的前進了幾步,離開了公羊影的身旁。因為與這二人的打鬥不同,他無法在一招半式之下將其擊倒。注定是一番苦鬥,而苦鬥中,如若在公羊影的身旁的話,一來讓他放不開手腳,二來,也生怕這二人的亡命般的攻擊會傷及到公羊影。所以方諾隻得選擇暫時的離開公羊影的身旁與猿柳二人糾纏著。麵對痊愈後的方諾,顯然並不像上一次那麼輕鬆好對付。數招下來,二人又不禁的落得下風。而這一次,方諾顯然已經用上了全力,無論是力道還是速度,都不是方才能夠比較的。又是數招下來,猿夏長劍一揮一個撲空之後,方諾隨即的一腳踢在了他的胸口上。整個人都被踢得退後了數米。而見狀柳二娘迅速的手持長笛補上一擊。而方諾卻也早已做好了準備,一劍架住柳二娘的長笛之後,一掌擊出打在了柳二娘的左肩前。而中掌之後的柳二娘也隨即的向後退出了數米。傷到兩人之後,方諾隨即的跟了上去正欲乘勝追擊。卻不料,那一頭的公羊影卻再一次的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