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我想張大人不會不認識吧”丁濤說著,微微的笑了笑
看到被丁濤挾持的顯然就是他剛進止水關的時候在城樓下見到的公羊容辰的妹妹公羊影,張遜的心裏頓時的歡喜起來,原本是不想再收留這現在充斥著一身麻煩的關山五怪。可是如今看來,他需要好好的接待他們,甚至必須好好的接待他們。不為別的,就因為失去了子止水關與天塹關之間的數萬民眾這張牌以後,此刻又來了公羊影。而公羊影這一張牌,顯然對於公羊容辰或者對於公羊熬而言,作用都顯然要比那他原定的數萬的百姓還要來得有效。而這時,丁濤又開口說道:
“張大人,我們也知道我們現在在這止水縣裏已是一身麻煩絲毫都沒有容身之地。張大人大戰在即,一定不會還想多染上我們這一身的麻煩。”聽罷,張遜一改方才不屑的態度,滿臉微笑的作揖說道:
“哎,丁大俠這麼說就見外了不是?諸位是我張遜的朋友,諸位為了張某不惜冒死兩次偷襲天塹關止水大營刺殺鄭天暢。哎,魯大俠的死有一半的原因是在我啊,而如今狄大俠也身受如此重傷,我又如何能夠坐視不管呢?”話還剛剛落音,丁濤便兀自的大笑一聲打斷了他的話,而後說道:
“張大人無須此般做作,我們兄弟從來不會欠人人情,之所以這一次我們會答應你幫你再一次的去偷襲那天塹關,也是因為我大哥不想欠你那個人情,我等才會冒死前去的。而如今,三哥死在了止水大營裏,大哥也受重傷,外頭的士兵也肯定是滿大街的搜查我們。我們如今是確實沒有地方去了,所以才又來找張大人。不過這次前來找張大人,卻隻是想與張大人做一個互利的交易而已。”說完,丁濤扭頭看了看手上挾持著的公羊影,張遜聽罷也扭頭向公羊影望去。
“你說的是她?”張遜故作鎮定而不知的問道。其實在他的心裏卻是早已經對這公羊影垂涎三尺,如今的公羊影對他而言無疑是救命稻草,而且不僅僅是這樣,甚至整個的他的數萬的西屬兵的性命都落在了公羊影的身上。但是,張遜卻不會在臉上表現出來。他很明白,既然是交易,他就不能對公羊影表現得太過渴求。否則就隻能在這個交易上處於完全的劣勢狀態,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對自己為所欲為。而丁濤卻是顯然已經看出了張遜的心思。笑了笑說道:
“這丫頭對於張大人而言是何其的重要,我想張大人其實清楚的很。張大人不必害怕,我們不會提過分的要求。隻要張大人能收留我們,且找人給我大哥療傷就足矣。而且……”
“而且什麼?”張遜趕緊的問道。
“而且,如今的我們與張大人有這共同的敵人。張大人此番引兵來止水縣不就為了奪取那天塹關,而後出師東上意在東耀國的京城嗎?而如今把手這天塹關與止水關的是公羊容辰,而鄭天暢就是這十萬止水大軍的元帥。更為重要的是,那殺死我三哥,並且斬斷我大哥一條胳膊的方諾顯然也是與此二人是一丘之貉。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兄妹現在與張大人有著同一目標。殺了這些個人,我們可以報他們殺死我三哥的不共戴天之仇,張大人自然也可以取下天塹關,實現你那一統天下的夢想,何樂而不為呢?”丁濤說道
“哈哈,爽快,丁大俠果然是爽快人,好,我們就再合作他一回,來啊,帶幾位大俠去休息,給我找一個上好的大夫替狄大俠醫治”張遜笑著說道。
“那就謝過張大人了,那這丫頭就交給張大人處理了”丁濤說道。而此時,猿夏卻突然的站出來望著丁濤說道:
“四哥?”可還沒等他說完,丁濤便打斷他說道:
“哎,五弟,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可是現在,沒有什麼比救大哥更重要了”
“可是……”猿夏結巴著。
“殺三哥的是方諾那廝。隻要能夠殺掉那廝,這個丫頭對於我們而言,並不是那麼的重要,我們勢單力薄,卻如何能夠與方諾和鄭天暢還有那十萬的止水大軍鬥?隻有與張大人合作我們才會有機會,才會有機會報仇。”丁濤說道。
“好了,先幫大哥治傷,其他的以後再說吧”沉默了許久的柳二娘說道。猿夏隻能是心有不甘的長歎了一口氣。眾人在張遜的安排下離去。而此刻的公羊影卻仍然是被挾持著,隻不過挾持她的已然不是丁濤,而是張遜的西屬兵。安排好了五怪以後,張遜便又回到了這止水城樓上。他緩緩的走到了公羊影的麵前,剛想說著什麼,公羊影卻是搶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