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有這幾十個士兵在護著鄭天暢,但是這隻是他的眾多的巡邏軍的一小隊而已。而其他的小隊顯然還沒有趕到。可是寥寥幾十個士兵又如何能阻擋得了這三人的腳步呢?一路殺來地上已經是血流漂杵。而頃刻間,三人已經來到了鄭天暢身邊離他不過幾步遠而已。而大軍還沒有趕來的及的鄭天暢的身邊此刻已經隻剩下最後的一圈士兵的保護層。三人還在步步逼近。眼看就要來到鄭天暢的跟前。就在這個時候,鄭天暢的士兵竟然全數的走上前來,絲毫沒有因為地上的自己的眾多同伴的屍體而恐懼。一個個都非常決絕的手握長槍站成一列守在鄭天暢的前方。
而已經殺紅了眼的三人,卻是輕巧的一個向前。乒裏哐當一片兵器的碰撞聲之後,隨著一個個士兵的慘叫,最後一隊的士兵也在彈指間全數的倒下。而此刻隻有鄭天暢一人單獨站立在三人眼前。三人相互望了望,而後不約而同的朝鄭天暢攻了過去。
方諾和狄青兩人依然是拉開了一些距離之後再相互對峙著,兩人都目不轉睛的直盯著對方尋找著出擊的機會。突然,狄青一個加速朝方諾飛馳而去。而這一次方諾卻並沒有與前兩次一樣的也朝狄青奔去,隻是手握長劍指著狄青站在原地。眨眼間狄青已經來到了方諾的跟前,隻見他執拳直朝方諾的臉上擊去,這一拳看似隻是普通的一拳,可是卻由於他的身位站的極其的講究。使得看上去極為簡單的一拳,實際上卻是讓方諾左右都沒有辦法動彈,不僅是這樣,就連後退也沒有辦法躲開。因為狄青這一拳是用右手出拳,他整個人卻是站在方諾的左側。如若方諾朝右邊偏側,那麼他這一拳因為本來就是向他的臉的偏右的地方擊去,而不是對著他的臉,所以他如向右偏側便會正好的吃到狄青這一拳。那麼方諾如果向左偏側呢?由於狄青的整個人是站在他的左側,左手隨時都可以伺機而發。所以左右兩邊都沒有辦法躲避他的進攻。而且不僅僅是這樣,就連看似非常空曠的後方,也實際是沒有辦法去的。因為如若方諾後退,那麼狄青的右腳在前的姿勢便會隨即補了上去,樣還是得中招。這時刻,左右為難,而且連後路都無處可退。眼看這一拳就要打到方諾的右側臉上。而自認為無處可逃的狄青隨著這一拳打出,心底裏也不禁暗喜了起來。等著方諾向左或者向右或者向後,無論哪一種方案都得吃他一招。可就在這個時候,方諾卻並沒有向左也沒有向右也沒有退後。不僅僅沒有退後,反而一個加速向前衝了上去,臉稍微向左偏側了一點點剛好一點不多一點不少的躲過了狄青的拳頭,而整個人的身位卻還是正中央沒有向左也沒有向右。而他這一個向前正正好好的卡在了狄青的手臂裏頭。而此刻他與狄青的距離已經是一紙之隔。兩個剛烈的男子此刻正是麵對著麵。稍微挪動一點就會觸及到對方的臉。望著,狄青心裏知道不妙,原本是天衣無縫的一招已經封住了方諾左右後方的所有的方位。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不偏不倚也不後退,竟然在他先出招的情況下還加速向前。想著,之有一紙之隔的對麵的方諾的臉上卻突然出現了一絲詭異的淺笑。見到狄青暗叫不好,可就在他反應過來的同時,狄青的左右持拳已經打到了他的胸口。一拳過去,雖然是這麼短的距離,但是卻仍然威力極大,狄青被這一拳擊中,整個人由於那一拳的拳勁而向後退了一丈有餘。
狄青左腳向後用力一頂這才頂住了這一拳的餘勁。他用右手撫著自己的左胸口,很是無奈的望了望對麵的方諾。不覺臉色一變一口鮮血從口中迸出。他擦了擦口角的鮮血麵目猙獰卻又略顯無奈的望著對麵這個年紀輕輕臉蛋俊秀溫文爾雅的少年,他怎麼也想不到,他竟然會被他所傷。想他這一生與無數的武林豪傑交過手。甚至就在去年與他的那幾個兄妹一起橫掃東耀武林的時候,就連那三大武林世家的泰鬥級的人物都不能傷他半分毫毛。甚至就在去年這個晚秋時候與方諾的父親在交手的時候,雖說不及,但也不至於如此尷尬,即便是後來稍處下風,那也是在好幾百招以後。而如今,這個年紀輕輕地方天的兒子,竟然在數十招內就將自己打傷,而且還傷得如此不堪。而他口中的鮮血還在流著。狄青狠了狠眼神,又擦了擦嘴角的自己的鮮血。運了運氣閉上了眼睛。
而就在這個時候,方諾縱身躍起一把長劍直向狄青迎麵刺來。速度之快,來勢之凶都是非
前兩次的攻擊所能相比的。而狄青卻仍然是作運氣狀,眼睛依然是微微的閉著。空的方諾絲毫不懈怠的直向狄青刺來。他這一劍用進了全力,很顯然是要在狄青受傷的情況下乘勝追擊欲一招將狄青斃命。而就在劍尖即將要刺到狄青的麵目之上的時候,雙手撫掌作著運氣狀閉著雙目的狄青突然的睜開了眼睛。雙手抬起撫掌相合,一瞬之間將方諾的來勢洶洶用盡全力的長劍夾在了雙掌之中。還來不及拔出長劍,狄青隨即“喝”的一聲雙掌運力,一把四尺有餘的長劍頃刻間變成了碎片。而見一擊不成並且失去了長劍的方諾馬上一個後空翻落在地上退後了幾部。手中握著的長劍,如今隻剩下一個劍柄在他手力握著。並且還帶著一股灼熱的刺骨的疼痛,方諾趕緊將手上的長劍的劍柄扔到了地上。想著,這便是狄青的烈焰掌?果然是威力非凡,想當年他的父親就是在此掌從後背所傷,而後治療無果死去的。想著,方諾也狠了狠眼睛朝狄青望了望。兩人中間又是隔著一段距離。而都吃了對方苦頭的兩人此刻都隻是站在自己的位置狠狠的望著對方等待著機會,誰也不肯向前妄動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