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想必黎將軍也知道,我張遜做事,向來是賞罰分明。做錯了事,就得接受懲罰,如若你及時的將此事告知了我,我或許還能從輕處理,可如今,連公羊容辰都知道了此事,你教我如何饒得了你?”張遜又放下了語調緩緩的說道。
“大人,求求您了,您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您看在我這麼多年對您死心塌地忠心耿耿的追隨,即便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黎乾歇斯底裏的苦苦哀求著。
“忠心耿耿?我還不知道那人是不是你故意放走給公羊容辰報信的呢,你到底懷何居心?想這麼些年來,我張遜對你也算不薄了吧?你為何要背叛我?如今公羊容辰已經知道了我們籌劃了數年的計劃。我東耀大軍如今可謂是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公羊容辰隨時都可能發兵宣戰。這寥寥的幾萬兵馬,如何抵擋的了他上十萬的止水大軍?若我饒了你,我如何跟我這三萬軍士交代?而又如何向陛下交代?”
聽著,黎乾已經退到了院子裏,此刻的他已經不抱有任何讓張遜還能饒了他的幻想了,此刻的他的心裏,除了那前所未有的恐懼,有的全都是出於本能的求生欲望。想著,一轉身欲朝院子外跑去。眼看即將要跑到院子門前,一隻腳剛跨過門檻。那手持長劍的紅發男子卻不知是在什麼時候起身一躍眨眼便到了黎乾的跟前。隻見他手持長劍搭在肩上,令一隻手跨在腰間正正好好的當在了黎乾的前方。也來不及多想,由於恐懼黎乾埋頭閉眼的揮劍向紅發男子刺去。他這一刺可以說是將全身的氣力都用了出來。可是紅發男子卻是絲毫沒有閃躲。而頃刻之後,等到站在黎乾身後的張遜看清楚兩人狀況的時候,黎乾卻已經口迸鮮血的躺在了院子門前。張遜甚至都沒有看到紅發男子出手的動作。可見他動作之快。就連汪薛也不禁站了起來,朝紅發男子側目望去。剛還對此五人有所懷疑的汪薛,此刻在心裏想著,看來這五人果然是非比尋常。
而這時那紅發男子依然是一手跨腰另一隻手持著長劍搭於肩上。很顯然他連劍都沒有拔。他步伐輕盈的朝院子裏張遜等人這邊走著。一邊說道:
“張大人,這就算是我們兄妹贈與你的見麵禮吧,不收銀兩,不過,隻此一次哦,不然老大又得責怪我了”說完他望了望從頭到尾都沒有挪動半步的那個著裝正常的男子。
“哈哈,果然好身手。”張遜一邊笑著,一邊說道。而片刻之後,那個紅發男子口中的老大卻喝了口茶朝張遜說道:
“好了,說正事吧,不知張大人找我兄妹前來,是為何事?”
而張遜也收住了笑臉,撫了撫胡須道:
“不瞞各位,此次前來確有要事相求。而且此事,我西屬國內,相信除了幾位,沒有其他人可以辦得到。”
“哦,什麼事?你且說說看”那一頭秀發掩著半邊臉的女子緊接著說道。
“有兩件事,第一,我懷疑此刻公羊容辰的大軍已然是撤到了天塹關附近,我要幾位前去天塹關與我探聽虛實”
什麼?聽完一旁的汪薛很是驚訝的想道,如若公羊容辰的止水大軍已然是撤往了天塹關周圍,那麼向來陣容龐大的而且戒備森嚴的止水大軍,少說也有數萬人在那裏守著。也一定是有著眾多的哨兵日夜交替換崗看守。竟然叫這寥寥五個人前去打探消息?這不等同於把這幾個人找來然後再叫他們前去送死嗎?想著。那老大聽罷張遜的話,竟然沒有一的驚奇,還是麵無表情的端坐在那裏,隻見他開口微微的說道:
“那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便是,在保證能打探到消息給我傳回來的前提下,替我殺了止水軍元帥鄭天暢,取其首級回來給我”
“什麼?”聽罷汪薛更是一陣驚詫,要此寥寥五人獨闖數萬止水大軍打探消息已然是讓他覺得有些誇張了,如今張遜竟然還提出要此五人在數萬止水大軍的軍營本部取了大軍元帥鄭天暢的首級?這要求簡直是不可思議。這不是在跟他開著玩笑嗎?想他也是一個響當當的大軍將領,也曾經是江湖中響當當的人物。這樣的要求就別說給他五個人,即便是給他五百人,五千人他也不會想答應。可此時,那被稱之為老大的人卻還是麵無表情的微微張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