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涼好個秋!已然是步入尾聲的秋日的天空還是異樣的蔚藍。隻不過以往灼熱的陽光如今已經失去了那一份犀利,曬在人身上給人的感覺已經不再燥熱,取而代之的是那一絲的接近寒冬前已經極少會有了的溫暖。而蔚藍的天空下,一隻並不太合群的鴿子獨自的盤旋在天空中。隻見它時而俯衝直下,時而扶搖直上。幾番遲疑之後,一個猛然俯衝落在了公羊熬坐著的禦花園裏的桌子上。
被這一撲哧給打擾了的公羊熬,放下手中的書籍。隻見一隻雪鴿靜靜的盤蹲在他身旁的桌子上。這不就是師洪的千裏雪鴿嗎?於是公羊熬馬上反應過來,他將書籍放到一旁,拿起鴿子並取下了鴿子腿上綁著的公羊容辰寄回來的書信。隻見書信上寫道:
“父皇:
兒臣已赴止水邊關幾近整整兩個月,自張遜汪薛入關以來,兩人也向來安好,並沒任何的異樣的舉動。而直至數日前,止水縣城了的幾個有著也是僅僅這個幾個有著跨國貿易的商賈集體的失蹤在前去西屬國經商的路上。兒臣即刻派人苦苦的找尋,找遍了大街小巷山川河流卻怎麼樣也找不到這一行人等的蹤跡。於是兒臣料想,這問題一定是處在西屬上麵。可是兒臣與李將軍於大人經過一番討論卻是怎麼樣也想不出西屬究竟為何對這幾個雖然富有卻對於國家而言卻不值一提的商賈下手。苦思而不得其解的時候,竟有士兵在止水河邊發現了一個身重毒箭昏迷不醒的人。於是背了回來,我猜想無論如何這人一定是與那幾個商賈的失蹤有著莫大的聯係,於是將他安置在於大人的府上,再令大夫好生的治療。而就在將他救回來的十天之後,他終於醒了,而他這一醒卻說出了西屬國此次從士兵在我止水境內酗酒鬧事以來到現在的一個巨大的陰謀。
雖說是陰謀,卻果然是與師丞相在張遜出使我國的時候所猜想的如出一轍。之所有鬧事而後到張遜的出訪議事,其實際就要先名正言順的派人進入我國,而後交際到止水境內的做著跨東耀西屬兩國間跨國貿易的那幾名商賈。而後再引其上西屬國。其目的就是要套出那個幾個商賈的商隊進入止水的方法。而恰恰那幾個商賈做的生意在止水境內幾乎全部都是被他們壟斷的。所以他們每一個人都有著巨大的商隊。而套出了他們的商隊進入止水的方法之後,西屬便將幾個商賈殺害,再將其商隊人數統統抓入牢房,而後便讓自己的數萬軍隊全數佯裝成商隊模樣偷偷進入我止水境內。可惜的是,還沒來的及有說出西屬擬定的出發日期,這人便因為毒箭的毒液攻心而死去。由於此人從逃離西屬到醒來期間相隔有十天之久,所以兒臣不能確定西屬的兵馬是否已經進入了止水境內。所以兒臣此番飛鴿傳書,該如何處理對待望父皇與丞相已經眾大臣商議好給予答複。
公羊容辰
敬上
看完書信的公羊熬,絲毫不敢懈怠,馬上遣人招文武百官入朝議事。
“哈哈,來啊,來將辰兒這封書信念與眾大臣聽聽。”公羊熬似笑非笑的朝一旁的宦官說道。宦官接過書信,大聲的朗讀了起來。
聽罷,眾大臣議論紛紛
“放肆,簡直是太放肆了。”
“一早聽說李炎野心勃勃,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敢朝我東耀下手?”……
眾官員都義憤填膺的在議論著。而此刻沉默已久的公羊熬開口說道:
“聽聽,諸位都聽聽,這李炎小兒,終於是露出了他狐狸尾巴了?還議事,調查。如今卻引數萬大軍入我止水境內。簡直就是跳梁小醜。”
“沒錯,簡直是太放肆了,竟然如此這般的撒野到了我國境內,這還了得?陛下,咱直接向西屬宣戰吧。不然他真的會以為我堂堂東耀國好生欺負”劉璜憤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