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也讚成師丞相的觀點,姑且不論西屬來使此次是否來者不善,即便是真的有所不軌的圖謀,我們也應當打開國門以禮相待,我堂堂東耀,怎麼又怎麼會畏懼小醜跳梁前來騷擾呢?絕不可自亂陣腳自毀形象”
“哈哈,說的好,朕也以為將其拒之門外不可取,還不知是何來由,就將其拒之門外,就如同小孩般稚嫩的在向西屬國昭示,我們因為如此一點兒小事就已生怒。這怎麼可取呢?我們不但要以禮相迎,還要笑臉相迎,以此展示我們堂堂東耀大肚能容,絲毫不畏懼你跳梁小醜前來造次。”
“報……”就在這時,一個兵衛拖著長聲跑入殿堂跪下,他接著說:
“啟稟陛下,西屬國大使殿外求見”
“哦,這麼快?快去請他進來”公羊熬說道。
不一會兒,一個頭戴黑巾,身著長袍的中年男子緩緩步入殿堂,隻見他舉止儒雅得體,不緊不慢的拱手道:
“西屬國尚書張遜拜見陛下”
“快快請起,早聞說東有師洪,西有張遜,今日一見果然是氣宇不凡啊”公羊熬滿臉笑容的道。
“陛下言重了,在下一屆莽夫,怎敢受此稱讚?東耀國人傑地靈人才輩出,在場大臣個個都是高風亮節傑出能幹,更是有師丞相這樣的能臣受世人美讚,小的在這兒真是相形見絀,見醜見醜啊”說完,他眼光直落在師洪身上。
“來呀,賜坐”公羊熬隨即朝宦官呼道,兩人搬上一條座椅置於殿堂的眾官中央與公羊熬的龍椅正直相對。公羊熬一直看著張遜,心裏頭暗暗作喜,這看上去無可厚非的賜坐,實際上卻是他精心設計好的。座位擺於殿堂中央,左右是東耀國諸位官員,上方就是他公羊熬。遠遠看去就像是他為張遜編織好的一張網,一張上左右都無路可走隻有來路可退的網開三麵三麵留一麵的大網。就好像在暗示這張遜,此來必然要無功而返!
“看來,我是無路可走了啊,哈哈”拱手謝過之後的張遜剛坐下,就說出這麼一句話,似是在對眾人說,又像是在對自己說,顯然,他看出了公羊熬這一賜坐的用意。
“張賢士這話怎講?”劉璜顯然不懂個中奧秘的問道
“哦,劉大人您看,在下這一坐,正好位於諸位大人中央,上頭麵對的是威嚴聖明的陛下,正好被東耀國上下眾人成網之狀包圍,在下這真是如履薄冰驚恐萬分啊”張遜話中有話的解釋道。
“張大人這話可就不對了,我東耀向來以禮儀之邦見稱,在此東耀殿上無論官職大小都從未有過陛下的賜坐,如今我陛下對張大人以如此大禮相待,唯獨賜你一人坐於百官中央,怎麼能說是包圍了您呢?”師洪見狀馬上說道。
“師丞相說的極是,在下無理了,還請陛下恕罪”張遜被勃無奈的隻好朝公羊熬拱手請罪
“無關緊要,無關緊要,話說張賢士此次前來所謂何事啊”
“回稟陛下,在下此次受西屬國君所托,前來就本國與貴國止水縣一事前來商討。貴國與本國向來友好,止水兩端從來沒有過任何紛爭,而近日,我國止水河旁的山關縣裏的一些邊塞兵士在止水縣裏玩樂時卻被貴國的邊防將士捉拿了,在下此次前來,鬥膽請陛下放了我國的那幾個將士。”
“放了?我聽說是貴國的那幾位兵士在我國止水縣裏酗酒鬧事,對止水縣裏的商人百姓不問緣由毆打搶奪,這才被我邊關將士拿下,壓入待審的”公羊浩早就已經按捺不住,本來就對西屬國此次事件憤憤不平的他此刻大聲的說道。
“太子殿下,我知道您一向英明神武,可事凡是也都得講究證據。沒有證據,這話可不能這麼說,就是說了,也未必能讓在下信服”張遜針鋒相對的朝公羊浩說道
“既然如太子這般說法,那麼在下鬥膽請陛下批準由我國派人去止水縣調查清楚,陛下您看如何?”張遜緊接著拱手朝端坐在上方的公羊熬說道。
“若是真如太子殿下所言,那五名將士真是在貴國酗酒滋事,那麼便是他們咎由自取,罪有應得。該怎麼處置權由陛下決斷,但倘若事實並不像太子殿下所言,那麼我希望陛下能大肚的放了我國那幾名將士。”張遜繼續說道。
話剛說完,整個殿堂裏一片嘩然,眾官議論紛紛,有得說
“還查個什麼,越境鬧事,直接辦了”有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