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完畢,公羊容辰再留戀的望了望這座山巔。整頓好人馬。準備下山。而就在此時,叢林那頭一個山腰上發來一聲震撤山穀的狼嘯,鳥獸紛紛飛散。此刻的公羊容辰都望了騎馬,竟然興奮的徒步跑了過去。
眾人趕到的時候,發現九尺有餘悚然立於公羊容辰對麵的不是別的,正是那頭紅眼白毛,巨齒雄爪的傳說中的白狼王。它絲毫不懼人馬,站在那頭原地徘徊,忽地停下朝著這邊齜牙一聲怒嘯。這一嘯,嗬斥的眾馬兒通通踱步,不敢向前。顯然,麵對著它,馬兒已經沒有了絲毫的作用。公羊宣暗暗作想“難怪這一路上來,鳥獸全無。”
“五弟,你用你的赤兔馬盡量的靠近它一點兒,靠近到你的箭能觸及到的距離”公羊容辰頭也不回直盯盯看著對麵的白狼對公羊宣道。公羊宣這才緩過神來道
“好”隨即馬上跟著道:
“你,難道你,你要徒步衝過去?”
“沒有辦法了,除了你的赤兔馬,其他馬兒幾乎靠前一步都沒有可能。”
公羊宣低頭看看自己的馬兒。公羊容辰緊接著道:
“準備好了”隨即一個飛馳直奔白狼而去,公羊宣也不敢怠慢,一步一步的架著赤兔馬踱步向前慢慢的蹭。蹭到大約八十步開外張開玉弓箭頭瞄準了白狼,隨時準備射殺。這時的公羊容辰以經離白狼不過五步開外。原地踱步了幾下之後,忽地一個縱躍拔出巨劍朝白狼撲去。這一劍下去,竟然讓白狼一個下蹲躲開,這還不算,更加糟糕的是這一劍正好砍到了倆人和抱才能夠及的大樹上。這一劍,公羊容辰更是卯足了勁。一劍下去鑲進了這顆大樹的中央。一時間難已拔出,而此時白狼王順勢撲上。沒有辦法,隻能放棄巨劍。沒錯,此時的公羊容辰正是徒手,身上無一兵器。而白狼不依不饒繼續出擊。又是一個飛躍。眼看正要撲到公羊容辰的時候,一隻箭飛過令白狼不得不改變方向跳回原地。不及白狼分神,公羊宣的第二隻箭已經射出,倆隻飛箭,使得白狼不得不重新與公羊容辰拉開五步開外的距離。公羊容辰不敢多想,繼續保持著距離與白狼互相旋轉交換著位置尋找最佳的機會出擊。公羊宣更是不敢怠慢,第三隻箭早已架在弦山隨時待發。就在這個互相拉鋸的時刻。東南北邊兒的人馬也相繼趕到。看到這樣的一幕,久經沙場的公羊熬也不禁揪心。令他沒想到的是,竟然真的存在這樣的傳說真的巨狼。容不得他多想,馬上吩咐眾拔箭相對。
而此刻的公羊容辰哪裏想得了這麼多,直乎乎的眼睛裏全是眼前這頭九尺巨狼。眾人這樣拉鋸著。忽然白狼與公羊容辰幾乎同時一個縱躍空中相交。而白狼巨大的衝擊使得雙方在空中都失去的平衡,不巧的是雙方通通跌入斜坡。離開眾人視野。
公羊宣趕緊下馬朝前追去,公羊熬攜眾人也跟上前來。隻是深深的荊棘叢林裏已無半點公羊容辰的蹤跡。
“辰兒,辰兒,三哥!三弟!三皇子?”眾人一片呼喊。
這一跌落,公羊容辰和白狼通通跌入一個隱蔽的洞中,容不得休息的公羊容辰雙手撐地站了起來,深上滿是荊棘刺傷的傷痕。顧不得傷口的他緩緩朝尚躺在地上白狼走去。忽地,那白狼竟也爬了起來,喘著粗氣依然呲著牙毛發怒張的麵對著公羊容辰。隻是很明顯白狼的左腿顯然已經被荊棘很嚴重的刮傷。就在白狼一個陂腿的同時,公羊容辰飛身撲上。騎住白狼雙拳狠狠怒擊。一時間鮮血橫飛,也分不清那是白狼身上的血,還是公羊容辰身上的血。隻見公羊容辰騎於白狼之上不停的怒乎拳頭。而白狼被伏於地上四爪死命掙紮。雙方已經沒有理智可言,遠遠看去宛如兩條猛獸在爭奪著不可撼動的王者的地位。
拿來了繩索的公羊熬,係上繩索攜五皇子公羊宣六皇子公羊允緩緩在荊棘叢中下行。
“辰兒,三哥!”一邊不停朝著四方呼喊。
由於荊棘過於密集,三人下行的異常緩慢,越是這樣,公羊熬的呼喊就越顯得聲嘶力竭。雖說在他麾下皇兒六個,在旁人眼裏,個個都是傑出不凡。可是卻隻有他知道,太子公羊浩場麵雖然做的有模有樣兒,卻並無任何的長處,文章武功樣樣不精。太子之位也是礙於他是皇後的顏麵勉強賦予他。二皇子公羊玉,雖然擅長文章詩賦,卻沒有半點豪邁雄氣,成天隻知道在歌樓妓院花天酒地風花雪月,堂堂大國交負於它,無疑是等於葬送著幾百年的東耀皇朝。四皇子公羊梭,無勇無謀,從小被良妃嬌生慣養,從來遇事都是母親替他拿主意,而且嬌蠻無理仗勢欺人,三皇五德,無一具備。五皇子公羊宣,雖然詩詞歌賦文章武功樣樣精通,卻無奈滿身的稚氣,儼然還隻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小孩。顯然還不具備治理泱泱大國的資質。而至於六皇子,雖有著一身本領十八般武藝無一不精。若隻是上戰場,他能是一個好的將領。可是治理國家又豈是一身武藝能夠擔當的?於鄰國兔死狗烹,鳥盡弓藏的心術他不懂,於臣下用之疑之,提之壓之的心機他更是無法意會。隻有他的三皇子,他的辰兒,他心裏早已擬定的接班之人。各個方麵都頗有比自己更勝一籌的能力。而現在,似乎正是冥冥上天有意捉弄一般,跌下斜坡的不是他的太子,不是他的二四六皇子,正是這個自己最為得意的孩子,東耀國未來的掌管人。越想,公羊熬越為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