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雨,別說了,我不是和你說好的,我們不能再提這件事情,你看林宇,不也是把這件事情忘的幹幹淨淨的。”
說著,林思雨的臉刷的滿是紅雲,特別是說到林宇也忘記這件事後,她就覺得心裏特虛,明明在她的內心深處,她是很不情願讓林宇忘記,可麵對上這刁難的妹妹後,她也不得不虛偽一次。
“幹幹淨淨,哼。”林憶雨不以為然,嘲笑著自己的姐姐,“林思雨,你還好意思說這件事,本來我是想快點忘掉這件事的,可你老在我耳邊提起,讓我想忘都忘不掉,你說這是誰的錯啊。”
“有嗎,我哪有,林憶雨。”林思雨也開始發火。
這該是他們倆進大學後,第一次的姐妹間吵架,可笑的是,兩人都沒有男朋友,吵架的原因,卻是因一個普通男同學而起。
“還敢抵賴,”林憶雨不屑的瞥過頭去。
誰叫你老是在我耳邊念叨,總是怪我,讓你的初吻丟了。
“你說,有沒這回事,林思雨。”見自己有理,林憶雨幹脆來了個得理不饒人。
林思雨是節節敗退,沒有一點招架的能力,可做為姐姐的高大形象,她還是要硬撐下去,“那天晚上,我都說不要玩了,還不是你這搗蛋鬼的錯,非要說和林宇玩個遊戲,結果是既輸遊戲,又輸吻的 。”
“不就一個吻嗎,有什麼大不了的,要是我高興,我把NB大學裏的石頭雕像都吻個遍,難道會有人說我思想不正嗎。”
從始至終,林憶雨都給姐姐灌輸一種思想,一個吻,不能代表任何東西。
“可。”越是這樣,林思雨越是有話要說。
“姐姐,你還記得我們7歲生日時,所許的願望嗎?”
林憶雨搖搖頭,好奇的端詳著姐姐,“怎麼突然問起這件事了,這麼遙遠的事情,哪記的起啊,小時候,我隻記得一件事,就是林安兒和我搶玩具玩的醜事。”
見妹妹完全的不顧了,林思雨隻能主動的提醒她,“你不記得,可不代表我記不住,那一次的生日,是我一輩子都忘記不了的。”
有這麼特殊,林憶雨見姐姐一副凝重的神情,她也一時來了興趣,準備著聽林思雨講出怎樣難忘的事來。
“在我們生日會上,吹蠟燭的時候,我們一起許了個願,是嗎?”
林憶雨點點頭。
“再接下來,就是我問你許了什麼願。你記得當時是怎麼回答我的嗎?
林思雨安然的一笑,
這次輪到林憶雨犯糊塗了,這初吻的事,怎麼都追溯到了10幾年前的成年舊事了,自己姐姐的聯想能力,未免也太強大了。
林憶雨應了一聲,點點頭,從自己繁雜的記憶庫中,搜索著那些被快被忘卻的過去。
好像,好像是這樣說的。
“姐,願望說出來可就不靈了,再說,剛才在吹蠟燭的時候,我壓根就沒在許願,趁這空隙,我靠在你耳邊,想聽聽你許的是什麼願望,可惜你說的太輕,連我都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