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依舊是握著把刀,似乎染著點血的刀,讓他感到很是興奮,雖然周圍沒人幫忙了,此刻,2幫人的打鬥,變成了2個人的對決。和剛才不一樣的,現在的是有武器的對決。小刀雖快,也鋒利,可惜要是近不了身的話,那也枉然。拖著稍稍有點變形的自行車,光頭此刻的形象就想是在拍好萊塢的英雄影片一樣,現在的他就是無敵的化身,在能觸碰到麵前的人時,光頭抓緊了自行車的車把,可以發現,由於他的用力一握,白手帕上的血漬更加明顯了。
猛地朝左一揮,哐當一聲,自行車的後輪結結實實地打在了青年的麵門上,瞬間還能看到青年揮動著小刀,隻是他的揮動,都捅在了空氣裏。
被後車輪的結實一打,就趴在了地上,嘴邊已經出血了,他也放棄了用刀捅,因為倒地的同時,他拿刀的手腕,已經被光頭的腳重重地踩上了。似乎打到這,也該停下了,地上青年的臉已腫了一邊。光頭的眼裏沒有因為打趴下青年,有絲毫怒意的減退,眼裏依舊是強烈複仇的火焰。
光頭眼裏閃出了精光,重新舉起了自行車車把,這次是高高地舉起,舉過了頭頂,我有點不忍看了,在場的女生回過了頭去,此時,全部人都在感受著他的憤怒,沒有人上前勸,牛軍他們自然也躲的很開,就怕被殃及到。
劈啪幾聲,我們隻聽到自行車要散架的聲音,自行車的車身都打在了地上青年的腹部,還發出一聲“啊”的慘叫聲,之後看到的又是自行車後車輪高過我們的眼簾。
劈啪之後,又是幾聲“啊”的聲音,隻是,聲音在變小,快要被砸自行車的聲音蓋過。
當第四次車輪舉過我們頭頂,我幾乎能模仿出倒地青年的哀號聲了,不能怪我模仿能力太好,隻能怪他哀號的聲音太單調。
“停”,杜佳佳喊出了很有威嚇力的聲音。
光頭收回了握在車把上的手,白色的手帕被血浸的鮮紅。
自行車從高處自由落體地下來,砸在了青年的身上,青年隻呻吟了幾聲就暈過去了。
很多東西,是需要用血來驗證的,就比如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那人,用錢買到的隻是人心,卻買不回實力,而血就是驗證實力的最佳物件。
“行了,打爽了吧,手上有傷都不知道節製。”杜佳佳有點責備的意思,很明顯,他們平時的關係很好。
“還好了,要不是佳佳你囑咐我們,隻準打肚子那塊地方,我們也不會打的這麼鬱悶了。”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打的這麼凶,居然還是收下留情的了。太黑了,這群瘋人,牛軍恨恨地響著。
“大哥,你怎麼找了輛這麼小,又不結實的破車啊。”一個黑臉的大漢調笑光頭。
“這不是條件限製啊,外麵就停著兩輛,拎那輛進來怕砸壞這裏的地板啊。”光頭撓著頭,不好意思地說道。
“怪不得”
牛軍是徹底地痿了,額頭上的汗已經形成了水柱往下流。可他心裏還是有很多的不甘,眼角瞟見了地上的小刀。
“事情就到此為止吧,弄大了誰都沒能力負責。”杜佳佳向前一步,對牛軍說了句很合情理的話。
牛軍勉強點了點頭。
在杜佳佳轉頭要走的時候,露了自信又猙獰的麵目。身子衝上去,用手臂死死地扣在了杜佳佳的脖子上,並拖著她向小刀掉落的地方挪去。此時,他的眼裏也充滿了憤恨,心裏似乎燃氣了複仇的快感,應該說,牛軍就要瘋了,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