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是燙臉貼了冷屁股。沒人回應他。
那站門口的四五個男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種很奇怪的氣氛,這時,整個房間裏的人都有點迷霧了,誰都搞不清那四五個人是站哪一邊的,還是另外一支人馬。
那個身材高大的光頭男,摸著自己的腦袋,露出玩味的笑,看的牛軍一身的不舒服。
牛軍和朱題都感到了又點不對勁,他們隻是用眼神交換。
牛軍想說的是,朱題,是你找來的人嗎。
剛好朱題也正有此問。
在門口站了半分鍾後,外麵才有一串腳步聲,由遠及近。
來的是個身材一般,臉部清秀的男人,當然這是牛軍和朱題看到那個人的第一印象,而最後走上來的,讓他們嘴唇微微張大了。
這不是別人,正是被他們圍在牆角三個人的室友。
很難想象會有這麼巧的事,牛軍也沒想到,就壓了一個林欣在這裏,居然來了好幾波人,雖然前麵幾波的人可以忽略不計,可現在這波人可不能小看,很有可能還是真正的練家子,要是真如牛軍猜的一樣,那事情就會有120度大轉變了。
朱題感覺到不一樣的氣氛,為自己捏了把汗,也為老大牛軍擔心起來,不知道老大惹到了什麼恨人,來了這麼幾個實力不俗的人,難道今晚要陰溝裏翻船嗎。朱題越想越糟糕。
從現在的形勢來看,這個俊俏的男生,應該就是帶頭的,至於後麵跟的趙亮,可能隻是可參謀,這和自己跟朱題的關係差不多,看來有點實力的人,陣型都差不多,既要有勇,也要有人出謀劃策,至少牛軍是這麼認為,他也覺得隻有這個猜想才最貼切,也是最有可能的。
“兄弟,我們是不是哪裏見過啊,要不坐下來喝一杯,今晚的消費算我的好了。”牛軍依舊是用金錢攻勢,在他眼裏,有錢能使鬼推磨,沒有什麼事,是用錢砸不出的。想想這年頭,砸錢還能修複處女膜呢。可惜牛軍這些理論要建立在別人貪錢的基礎上才行的通,遇到不愛錢,那隻會吃力不討好。
“什麼?兄弟?我是不是聽錯了。”俊俏的男人有點生氣了,“最前麵的兩個字,再說遍?”邊說,邊一腳踩在了大理石桌麵上,引得趙亮一陣側目。
在角落的我們,由於光線不好,周圍又圍著人,根本看不到門口那裏的場麵,隻聽到似乎有人很不買牛軍的帳,這樣至少能為我們爭取點時間,好想其他的辦法。
“兄弟啊。”牛軍有點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在稱呼上哪裏有什麼不對。朱題也是一臉的茫然,從現在的情形來看,這波人似乎不屬於任何一邊的人馬,大概就是遊手好閑的鬧事者罷了。
這時,站在那俊俏男人身邊的大漢們大笑起來,笑聲很是放肆,也充滿了挑釁的味道。趙亮也仍不住笑出聲來。
這一笑,就像是天籟之音,因為我們能肯定又來了個自己這邊的人,可趙亮怎麼又帶出這麼多個高級打手來啊。我們在一邊滿是好奇,難道是黑幫之子,來學校混文憑。
不像啊,黑幫需要文憑做什麼,本身黑幫就是張高級文憑。犯不著來這破地方受罪,這個想法被我否決了。
難道是來上學是來欺負人的,那也不像,沒見到老二打過什麼架,一學期下來也都是安安分分的啊。這個想法也被老三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