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寒霜被白逸之弄到了一個一望無際的地大草原上麵,放眼望去隻見牛羊不見玩家。冷月寒霜額頭上大大咧咧冒出三個黑線。這白逸之還真夠奇怪的,不是將她弄到某個黑漆馬糊的山洞裏,就是將她弄個一望無際的草原上麵,真不知道他究竟想幹什麼。
見他負手而立站在自己麵前,不動身色的挑了挑眉,:“不知上仙到此有何貴幹哈?!”她還沒忘他在蓬萊的時候是怎麼對她的呢,現在又屁顛屁顛的追來了,這裏麵如果沒有問題打死她都不信,她倒要看看他究竟想幹嘛。
白逸之不語。就這麼看著她。
她知道她此刻的形象肯定糟糕透頂了,從三千米的高空中摔下去想不糟糕也不行啊,雖說在半路被他救走,但這衣服也肯定被吹亂了。若無其事的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見他這麼久還沒回答她的話,不由抬起頭揪了他一眼。
白逸之長歎一聲,後麵就又沒有語言了。
冷月寒霜非常糾結的盯著他,他有什麼資格歎氣,要歎也是她歎好不好。半天沒見一句話也就算了,居然現在還給她歎氣裝可憐,好像她做了啥對不起他的事似的。誒!不要搞錯了,做錯事的明明是他好不好,她被他氣成那種樣子了,她都沒有歎氣,他歎氣個啥?!
暗自鄙視了自己一下,跟他廢話那麼多幹嘛,他都不認她這個徒弟,那她還認他這個師傅幹什麼呢?!直接開門見山問,:“上仙你將我弄至究竟是想幹嘛?”他不會變態將她帶到一個無人地方,揍她一頓泄恨吧,不行,為了她的安全著想,她現在還是趁他沒發現之前趕緊跑路吧!
心虛的揪了他一眼,準備下一秒就很沒種的下線逃跑。孰料他突然抓著她的肩膀,不讓她下線了。冷月寒霜頓時就欲哭無淚了,口胡了,難道天要亡她麼?這都讓他看出來了,難道她把‘我要逃跑’四個字寫到臉上了?
哼,看出來了就看出來了,將她惹炸毛了,她照有辦法將他弄的身敗名裂,不信的,盡管來試試。指著肩膀的爪子道,:“可否先放手啊?!”(落落:你不想好了,竟敢稱白逸之的手叫爪子,你就不怕台下的觀眾用平底鍋砸你啊!)
白逸之看了她一眼,最終還是無奈放手了。
“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吧!”這樣盯著她看,看的她心裏發毛。
“不是你應該有話對我說麼?”
冷月寒霜白了他一眼,:“我有什麼話跟你說?我怎麼不知道。”雙手抱臂若無其事的看像遠處,本來是有得沒錯,不過被他那亂七八糟一弄,有也變成沒有了,現在想讓她道歉了,別說門就連窗戶也沒有了。
白逸之低頭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還好之前就知道她的心裏,否則現在指不定他又生氣了。“沒有就沒有吧!”
“沒有就沒有吧?”冷月寒霜皺了皺眉,:“你不生氣啦?”
“不生了。”她在現實中都跟他道過歉了,他還那麼計較做什麼呢?他今天上來是想聽她清口承認錯誤的沒錯,但是事後這件事他明顯也有錯誤,她不向他道歉也純屬正常,換做是他的話,他也同樣會生氣的。
“這麼好?不會又有什麼陰謀吧!”冷月寒霜一臉詭異的盯著他看,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腹,事實本來就是如此,她在他身上吃的苦頭還少麼。這麼快就不生氣了,這不擺明了有問題麼!
“絕對不會有什麼陰謀的。”白逸之撇了撇嘴,上前捏了捏冷月寒霜的臉蛋,:“一個小Y頭家家的疑心那麼重做什麼。”
“還不是被你惡整出來的,你還好意思說呢,哼!別人不知道你的真麵目我還不知道麼?你啊你就是惡魔的代表,黑暗的化身,動不動就惡整自己的徒弟不說,現在更是變本加厲的開始欺負自家徒弟了。”說著,拿起小手對著他的胸膛戳戳戳。
一把抓住那戳他胸膛的小手,:“好了別戳了,為師錯了還不行麼!”
聽見他說‘為師’兩個字,冷月寒霜又開始鬱悶了,別的上仙都不屑自己的徒弟搞‘曖昧’,為什麼他就那麼絕無僅有呢,不僅和徒弟搞曖昧,還把徒弟的初吻給奪走了,有這麼當師傅的麼?也幸好這是遊戲啊,要不然……咳咳……,不能再往下想了,大家都是CJ的人,帶壞了孩子就不好了。
“話說,我覺得你跟其他上仙挺不一樣滴,我是指在‘師徒’關係上!”
白逸之淡笑一聲,:“那還用說麼,我又不是那些老古董,隻知道修仙別的啥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