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裏繼續著他們的激情,似乎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都是習以為常的事情,沒有什麼值得在意的。
不過裏麵本來在王昀夢周圍轉著的幾個痞子現在都沒有了身影,他們看到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的下場,誰還敢來試試啊。
這時門口開過來幾輛麵包車,車門嘩啦一聲拉開,從裏麵跳下來三四十個手持棍棒的漢子,身上都紋著格式的紋身,看著仿佛是一幅畫一般,不過是衣服油墨畫,什麼都看不清,也不知道是什麼鬼。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門口兩個兄弟一看形式不利,一個人急忙進去報告,另一個在門口堵著那一群人。
“輝哥不好了,門口來了許多人,不知道是什麼人,不過看著架勢應該是來者不善。”
聽完那個小弟的敘述他們差不多猜出來了,應該是剛才的那個黃毛找的人,看來當時沒有把他教育好。
“鵬輝,你去看看,是什麼人這麼狂妄,敢來我們的地盤找麻煩。”李俊達說著鄭鵬輝就帶著人往外走,可是還沒有走出去,門口的玻璃突然間被打破了,是一根棍子,緊接著一個身影飛了過來,重重的摔在地上,被打的口吐鮮血,這是門口的那個小弟,雖然他們都很是能打,可是畢竟是血肉之軀怎麼能夠扛得住這麼多的人的輪番進攻。
“兄弟,怎麼樣沒事吧?”鄭鵬輝立即把地上的兄弟扶起來,那個兄弟吐了吐嘴裏的血漬,拉起袖子一抹臉上的血跡,立即就又充滿了戰鬥力。
“這幫龜兒子,以為老子手裏沒有家夥什,我就讓他們看看我們的家夥什。”說著他走牆邊的一個角落裏拿出來一根鋼管來,舉在手裏,其他的兄弟看到了立即都抓到了武器。
舞廳裏的人聽到響動,又一看這架勢是要打架的啊,都開始哄搶著要跑,後門都被擠得出不去了,李俊達急忙去看王昀夢她已經累了,晃晃悠悠的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休息著。
“*媽的,你們是什麼人,敢來拆老子的台,活得不耐煩了。”鄭鵬輝罵著,走門口一下子衝進來二十多個手持棍棒的年輕人,立即雙方就劍拔弩張,大戰一觸即發。
“姓鄭的,上次我是沒有準備,那小子來個突然襲擊把我的酒吧搶了去,這次老子要奪回來,你還回來了我就看情況少剁你一根手指,如果你硬撐著不還的話,等到我把你撩趴下就不是你說了算了,到時候我怕你連吃飯都找不到家夥什。”走門口走進來一個臉頰上掛著斜長的刀疤的男人,看著臉上仿佛是一條蜈蚣趴在上麵,越看越惡心,而且赤裸著的胳膊和胸口都紋滿了各式各樣的紋身,看著就好像是一個畫像館一般。
“刀疤臉,你小子不知死活的還敢回來,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你今天打了我兄弟,那你今天就別想站著出去了。”說著鄭鵬輝惡狠狠地瞪著對麵的男人,拳頭捏的直響。
“好啊,我等著,可是你小子今天沒有看清楚行形式吧,我們今天把你們包餃子了,你還想出去,我看你就做夢吧,等會兒我給你放點血讓你精神點。”說著那家夥臉色一沉,伸手走腰間拔出來一把三四十公分的砍刀來,上麵斑駁不堪,看來是經常用的。
“等會兒!先別動手!”突然間李俊達大叫道,刀疤臉不耐煩的看著人群,想要找出來那個說話的人。
“誰呀,出來說話,等什麼,你他#媽的是誰啊?”刀疤臉罵著,可是突然額頭一疼,順著腦袋就流下來了汩汩的鮮血,地上落滿了玻璃碴子,刀疤臉的臉上又多了許多的傷疤出來,把那條蜈蚣都給紮斷了。
“他媽的誰呀!你他#媽的給我出來,我弄死你!”刀疤臉繼續罵著,可是人群中卻是一陣的哄笑,笑的不是別的,正是他臉上的那條蜈蚣,他生氣的叫喊著,可是臉上的蜈蚣看著像是一條被斬首了一般的在掙紮著。
“你們他媽的笑什麼,等會兒就讓你們笑不出來,讓你們都趴著哭都哭不出來。”刀疤臉叫囂著。
“我說刀疤臉,你讓你的兄弟們看看你的樣子,你還老大呢,這看著怎麼這麼不堪入目啊!”說著鄭鵬輝又笑了起來,不過刀疤臉還是不相信的轉過去了身,底下的小弟們看到後都憋著笑,在底下強忍著,臉都憋得通紅。
“老二,我怎麼了?你們紅著臉幹什麼?”他竟然還拉著底下的兄弟問。
“大哥,你照照鏡子吧,我···”說著老二憋得眼淚都下來了。
刀疤臉推開老二,走鏡子前一照,瞬間他的臉都綠了,“你們他媽的找死,還敢笑我,我看你們都不想活了,兄弟們給我打!”說著他帶頭舉刀衝了過來,人群中一陣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