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祖微微一笑,似乎早就知道嬴政會抵擋不住這個條件:“我要你去星海,整合各方勢力,應對浩劫,隻要你整合了各方勢力,玉璽便給你!”
嬴政微微一愣,卻也不多話:“那便一言為定!”
道祖輕輕點頭:“那,你現在就出發吧。”
嬴政點了點頭,重新坐回車架之中,四匹龍馬奔騰而起,直奔天空而去。
這時,李華堂才開口道:“道祖,這是何意?”
“我知你需要用到玉璽,可是星海之中,那各方勢力非嬴政不能讓其歸服,但,怕也需要不少時間,你便乘著這段時間將該做的都做了,如果沒做完,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李華堂也不多言,轉身便去。
國尊見狀,卻是不好言語,當下,看向那紅衣女子,卻見其背後托著一條紅色的尾巴,極為蓬鬆,毛茸茸的,與鬆鼠的尾巴倒是有七八分相似。
“這小女孩是?”國尊故意轉開話題。
道祖回頭,緩緩開口:“貧道弟子,賜名陳紅!”
國尊微微一愣:“道祖弟子?那該是絕世天才吧?”
“一年從無到有,直達大周天。”
猛然間,國尊內心驚駭至極,一年從無到有,直達大周天?這已經不是能用絕世天才能形容的了,而是應該稱呼其為妖孽。
回頭瞥見陳紅身後那一條尾巴,可不就是妖孽麼?
見到國尊看向陳紅的尾巴,道祖微微一歎:“本體赤冥,可惜曾經傷了根本,再加上修行過快,化形出了問題。”
赤冥?國尊當下心中一驚,自己此生隻見過一隻赤冥,那是在蒼雲村的時候,躺在那個少年身旁的一隻小鬆鼠。
“莫非是蒼雲.........”
不待薑貴蘭說完,道祖便微微點了點頭,打斷了國尊的話語:“正是!”
薑貴蘭忽的嘴角泛起苦澀,很是同情的看了下方的李非魚一眼。
李非魚看見國尊突然很是同情的看了自己一眼,不由得瞬息間毛骨悚然,莫不是有什麼不好的事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
此時,那紅衣女子卻突然飄了下來,走到躺在地麵的李非魚身前,緩緩蹲下,伸出手摸向了李非魚的臉頰。
很是吃力的開口問道:“許.....李非魚.......你還........好......好麼?”語言雖不明確,聲音卻很是清脆,如同黃鸝名叫,清脆悅耳。
李非魚微微一愣,這女孩居然認識自己,怎麼可能認識自己?
“你是?”李非魚掙紮起身,躲開了紅衣女孩的手,眉頭輕皺,開口問道。
卻是此時,道祖飛身過來:“徒兒,該走了!”卻是隻對著紅衣女孩說話,並不看李非魚哪怕一眼,仿佛李非魚在他眼中隻是空氣一般。
紅衣女孩極為埋怨的看向了道祖。
道祖卻是麵無表情,轉身往前走去:“走吧!”
紅衣女孩極為無奈,戀戀不舍的看了李非魚一眼,轉身跟上道祖,期間又回頭向李非魚看來,那樣子,像是在於最親近的人告別一般,一步三回頭!
卻在她轉身時,一條紅色緞子般的尾巴映入李非魚的眼中,李非魚沒來由的心下一陣悸動,可卻什麼也不明白。隻是呆呆的看著那條尾巴的主人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