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條甬道,甬道兩邊的牆壁上竟然刻滿了壁畫!那壁畫複雜而精致,一股濃厚的複古氣息撲麵而來,同時帶來的是一種無法言明的震撼之感。
徐悠悠也朝牆上看去,同時吃驚地長大了嘴巴,“這,這是什麼?”
夏豆豆抓住徐悠悠的手湊到牆邊,看著那美輪美奐的壁畫,不由激動地說道:“這壁畫好精美,我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徐悠悠也被這些畫給震驚了,不過顯然她比較現實,她苦笑著說道:“豆豆,我們現在首先考慮的應該是怎麼出去吧。”
夏豆豆完全聽不到她說的話一般緊緊地盯著那壁畫,整個人就快要貼到牆上去了,“這一整條路好像都是這些畫,我們下去看看。”
徐悠悠抬頭看了一眼不斷滴落的雨水,有些擔憂,她想阻止夏豆豆,可是她的心裏也有一個聲音在叫喊著,走下去,走下去!看看下麵有沒有更震撼的東西!
正猶豫著,夏豆豆已經拉著徐悠悠往前走幾步,原來是她看完了一幅,繼續看下一幅。
第一幅畫是一群人穿著半身草裙的原始人類拜服在一個浮雕麵前,上麵雕刻的是一種從未見過的奇特昆蟲。這些人顯然是以昆蟲為圖騰的部落居民。整幅畫都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徐悠悠眨了眨眼睛,終於也屈服於自己的好奇心,一幅一幅地看了下去。
看著看著,她們發現那壁畫並不隻是單純的畫,它是一個故事。
那個部落的人類開創來了許多飼養養蠱蟲的方法,並把些東西一代代地傳承下去,整個畫麵都透露著一種這個部族對蠱蟲的敬仰和狂熱。
他們瘋狂地飼養蠱蟲,把它當做自己的誌向。經過一代代的傳承創新,偶然的一次,人們發現以活人的精血和精氣喂養的蠱蟲才最有靈性。
人們紛紛更換飼養方法,隻為自己的蠱蟲養得更好。
隻不過,再強大的蠱蟲也敵不過自然的規律。生養在夏天的蠱蟲是不可能在冬天存活的。
兩人仿佛進入了一種神奇的狀態,在這黑暗且滴水的環境中,不說話也不害怕,隻是看著壁畫,感覺自己全身心都在接受著一種文化的洗禮。
然而有一天,一隻一個孩童以血喂養的夏蟬奇異地活到了活到了冬天。
那年的冬天異常艱難,大雪封山,天上飄著的都是鵝毛大的雪花。
突然之間,地脈震動,雪山崩塌。
徐悠悠和夏豆豆的心緊緊地揪起,不由得為這個部落的人擔憂起來。特別是那個神奇的小男孩。
大塊的雪從山上滾落,砸到地裏,掩埋了無數的東西,包括村莊,包括人類。
小男孩的夏蟬卻突然脫殼。
它蛻變成一隻金蟬在小男孩的頭上飛舞。小男孩緊緊地盯著它,那個時候他突然有奇異的感覺,這是他一生的夥伴!
沒想到金蟬卻突然消失,小男孩焦急尋找,他跑出部落,穿過雪山,他的身上如同有神明庇佑般,躲過重重險阻,來到了外麵的世界。
金蟬再次出現,陪伴在他左右。
隻是此時部族已經滅亡,他隻能帶著金蟬在外麵闖蕩。
在金蟬的指引下,他一生戎馬征戰,建功立業,也看著它一次次地蛻變、成長。
最後他辭官回鄉,重建部落。
小男孩此時也變成了一個老人,隻有它的金蟬一直陪伴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