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婦聯主任,也就是三十出頭的年紀,為人正直,不會舞私營弊,一開始秦少渠找他談的時候,婦聯主任也是不以為然的,甚至有些抵觸的情緒,你別以為你有錢就是大爺,這裏是大陸,不是寶島,一切事實辦事,我不會聽你的一麵之詞。
婦聯主任一度固執的認為不能因為是你的外甥女,我們就判定他們離婚,要憑事實說話,不能以你一個人說話算數,就給他們辦理離婚證。婦聯主任的態度,秦少渠也是看在心理。但是不著急,事實會擊碎你的所謂正直的,
等到劉平霞他們到了,時秀華是陪他們一起來的,苗朝陽真的怕他們在路上,會再次打起來,時秀華跟來了,就不用怕了,二毛再橫,對幹部還是服服帖帖的,不敢頂撞的。劉平霞倒了公社,秦少渠就讓大家在民政股等一等,他要把劉平霞帶到婦聯辦公室,他要婦聯主任查一下劉平霞的傷情,
民政股長是男的,不好做這個事,但是,婦聯主任可以,所以,秦少渠就把劉平霞帶進了婦聯辦公室。
二毛一看,還有個陌生老頭在幫劉平霞的忙,心裏一驚,這個人是誰?像個有錢人,也不像公社幹部,看樣子,劉平霞是做足了上準備,非要離婚了。二毛有些擔心,但又不怕,反正我就不同意離婚,你們也沒有辦法。
等到婦聯主任看到了劉平霞渾身傷疤的時候,在場的婦聯主任以及兩個工作人員,驚訝的張大嘴巴,半天沒有說話,不是·親眼所見,婦聯主任絕對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發生。震驚之餘,觀點在迅速改變,離,這婚必須離。婦聯主任就對劉平霞說:“走,我帶你去離婚。你能跟他過了兩年,真的,我的忍耐性不如你,我連三天也忍不了。”
民政股的前麵,已經圍攏了一些人,閑著沒事的人,就會二毛也在此沒有動。在場的人告訴二毛說:“今天的混不一定能離,隻要你堅持不理,就離不成了,因為你是貧下中農呀,”
聽了這些話,二毛心裏還是蠻得意的,隻要今天離不了,回家還是躲不了一頓打,一直打到你求饒,下次再也不跟提離婚二字。二毛心裏還在盤算這如何收拾劉平霞,婦聯主任一下子就來到二毛的麵:“你就是二毛?”
二毛連忙彎腰點頭:“是的。領導,我就是二毛。”
婦聯主任指著身後的劉平霞問:“這位是你什麼人?”
“我女人呀?”二毛不假思索,脫口而出,誰能說他說錯了,農村人就喜歡稱呼自己的老婆為女人。
“啪——”婦聯主任甩起一巴掌,結結實實地摑在二毛的臉上,這一掌完全把二毛打蒙了。一個公社領導竟敢打人?一些不明真相的人也是議論紛紛:
“不配做一個公社領導,憑什麼隨便打人?”
“公社幹部就了不起?誰給你打人的權利?”
婦聯主任就對劉平霞說:“這陣子,就不管丟人不丟人的了,掀起你的後背,讓大家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