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次給了個語文老師,那年我十八歲。
破處那天的天氣不是很好,如同我的臉色,無比陰沉。
我在一個被叫做名雅的酒店喝了一點酒,這點酒恰到好處的能夠讓我十分迫切的想找個並不正經或者假裝正經的女人發泄一下。
酒是夏麗買的,她此刻正一臉微笑的坐在我對麵,這兩個聽起來很像國產小轎車的名字就是我們語文老師,夏麗。
喝完酒後我便跟著夏麗去了樓上的客房,隨後我便失了身,連失三次,痛苦萬分,因為她一直在說“我要”,並且堅信年輕力壯的我一定可以滿足她無休止的****。
事畢,她在笑,我就尋思著我應該哭兩聲,即使哭不出聲來也該流點眼淚,事實是,我真的沒有任何理由哭出來。
夏麗今年二十六歲,孩子三歲,她丈夫是一個電氣公司的濟城總代理,是一個很胖的家夥,我們學校就坐落在濟城的邊緣。
這是一所在百度搜索排名很靠後的技院,因為它有一個相當平凡的名字,就叫XX技工學院,這樣的學校在中國數以萬計。
我高中退學後,在父母的建議下來到濟城,進了這所破學校,之所以稱之為破的原因是這所學校真的很破,簡陋的校門,斑駁的教學樓,凹凸不平的操場,臭氣熏天的廁所,比牲口圈還要惡心的宿舍以及參差不齊的床板,都在證明著這所學校到底有多破。
我剛進這所學校的時候,第一個感覺就是我要完蛋。
一個月後,我發現這裏所有的校領導均是相貌猥瑣心懷鬼胎的衣冠禽獸,他們不會與你計較你們家到底給了學校多少錢而你理應學到什麼東西,他們希望的是你要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裏,不說謊,不打架,靜靜的待到畢業,或者是你說謊了,打架了,但是你還能頑強的活到畢業,他會給你一張能夠證明你曾在這裏生活過的一張紙,上麵印有學校的公章,然後再把你踹出校門,從此之後,是死是活一概不管。
所有來此技院深造者均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大都目光慘淡,神情似鬼,整日無所事事,四處遊蕩。
我入學後的第一節課就是語文課,夏麗穿了一身短裙套裝,每當她去撿上掉落在地上的粉筆頭時,渾圓的臀型總會讓班內的男生噓聲一片。
後來我才知道,她是故意的,因為粉筆有很多,沒必要為學校勤儉節約。
臨近下課的時候,夏麗說:“芹三,起立。”並宣布從今以後,我就是這個班級的語文課代表。
接觸多了,夏麗在我送去語文作業的某天對我說:“你長的很像我大學時的初戀。”
我沒敢說話。
然後她就開始抿嘴微笑。
我透過眼前細碎的劉海望著夏麗問:“老師的初戀也像我這麼瘦?”
那年我身高一米八,體重120。
夏麗說:“差不多,但他比你胖。”
我抬起頭又問:“你的男朋友也是雙眼皮兒麼?”
夏麗說:“我當時特喜歡有雙眼皮兒的男生。”
說完之後,她又在笑,在我印象裏,夏麗是個很喜歡笑的女老師,而每次她的笑都讓我感到很恐懼的同時卻有一絲絲期待。
我當時在期待什麼,也許自己都不清楚,反正就是很期待。
從此之後,夏麗經常帶我走出校門,攔下一輛的士,趕往東城的步行街去看衣服,她隻看,自己不買,卻給我買了兩件,並聲稱是因為我這個語文課代表做的極為稱職而應得的。
之後夏麗常帶我出沒於麥當勞,李先生加州牛肉麵,味千拉麵之類這樣毫無檔次但不算丟人的地方吃飯,因為以她的情況來看,她隻能來這些地方,如果工資花多了的話,她老公是會起疑心的,盡管她老公對我們學校設計係的女生覬覦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