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倍讓歐瑪稍安勿燥,說是他們的忍者之王已經逃回了倭國。可以現場連線一下,也許就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兒了。
歐瑪讓他快點連。
因倍不敢大意,立刻開始找夏拓拓聊天。
夏拓拓的影像出現,雙腿上摸著藥膏,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他告訴歐瑪跟因倍,他們原本是快樂的在北河省待命。但因為牛頭人的好色本性,他們不敢去對華夏女人下手,卻玷汙了一個女忍者。
他們想報複牛頭人,卻出於有命令在身,他們不敢隨意離開駐地。可是牛頭人好像就是利用了他們的紀律性,趁他們不敢亂動的時候又來了。
忍者們這次防範有加,不讓女忍者單獨活動。卻不想惹惱了牛頭人,他們直接切斷了忍者的通訊信號,並且威脅會把他們的駐地,透露給華夏超能者。
忍者們沒辦法,信號被技術切斷,聯係不上領導,為了隱蔽,就自作主張準備找一個牛頭人也不知道的地方駐紮。可是沒想到,在半路上,他們又遭到了牛頭人的伏擊。
這下就算夏拓拓一再強調紀律,他的忍者兄弟們也忍不住了。一路追著牛頭人進了養牛場,卻不想養牛場內也是早被設下陷阱。
他們一步跨入了牛頭人的包圍圈,就再也無法退出來。一番拚死搏鬥,就剩下他一個人還活著。而他的兄弟們都戰死了,在一個忍者臨死之前,提醒夏拓拓防禦之後,灑出了一片大家都不認識的粉末。
牛頭人紛紛中毒倒地,而此時華夏超能者也趕來了,他隻好快點閃人,帶傷逃回了倭國。
夏拓拓說的聲淚俱下,尤其是在說到忍者們慘死當場的時候。因倍也是配合著一把鼻涕一把淚,弄的歐瑪實在不好意思再責怪他們。隻好又聯係神牛教。
不出所料,神牛教的說法很簡單,他們的人一直老老實實躲在養牛場內,是忍者們進入牛場弄出了這事兒。
歐瑪問神牛教,既然是忍者進入牛場。那為什麼牛頭人們卻早有準備,設置了埋伏圈。
神牛教的老大很想告訴他,你問我我問誰。這事兒神牛教的老大也想不清楚呢。他告訴歐瑪,這事兒還得慢慢查清才好。反正他是相信牛頭人不會如因倍所說,是因為女人而不安分,惹起事端。
對於這一點,神牛教老大說的非常肯定。他的理由也很充足,那就是,養牛場裏的母牛,足夠解決牛頭人的需求。牛頭人是很容易滿足的,對雌性生物一點都不挑,是母的就行。無所謂人或者什麼。
歐瑪跟因倍聽的無語,但仔細一想,牛頭人好像還真就是這樣。因為從嬰兒時期,就被送入了神牛教,成長的過程中,所有思想都是被神牛教灌輸。
神牛教為了他們好養活一些,於是嚴重顛覆了他們的審美以及價值觀。所以牛頭人在各種需求上都很好打發,憑日讓他們吃青草都沒意見。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事件變得更加撲朔迷離。歐瑪已經想到了可能是雙方中了華夏超能者的計,可是又找不出一點中計的痕跡。
按照他安插在華夏的探子回報,南北樂園的兩大領導,就隻是下令看住牛頭人,跟找到忍者的蹤跡。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歐瑪很確定,南北樂園連忍者們的具體位置都不知道。這就更沒法用計了。
歐瑪很頭疼,牛頭人那邊他付出了不少財物。而忍者雖然是白用,但這次他們傷亡很大,再想調用,怕是因倍借口更多了。這是一次慘敗,而且敗的糊裏糊塗。
歐瑪是鬱悶的,北野俊此時卻是開心的。好久沒跟這麼多華夏超能者在一起了,感覺很不錯。
這次跟劉天前往印多的,都是南方樂園的超能者。以前在樂園的時候,北野俊經常跟他們吹牛聊天,這一晃,卻是好久沒見了。
為了保證集體性,他們都是統一坐大客前往。在車上,北野俊摟住一個年青超能者說:“狗蛋,有日子沒見了,你媳婦還好嗎?”
狗蛋直翻白眼,他媳婦一百多年前是北野俊的相好。這家夥見麵不問候自己,先問候自己媳婦,打的什麼主意。所以狗蛋不理他。
“你看你小氣的”北野俊拍拍他的肩:“都以前的事兒了,你媳婦叫什麼名字我都快忘了,更記不住別的,別再計較。”
狗蛋沒好氣的問:“別的是什麼,是光著身子的樣子嗎?”
北野俊很想說是,但又不能那麼說,趕緊插科打諢把話題轉移。
而狗蛋的媳婦就坐在他倆的前排。聽著後麵倆貨的對話,直接扔過來一把瓜子殼。回過頭告訴北野俊:“下次想知道我好不好,別去問我男人,我就在你身邊呢。”
“我就在你身邊?”狗蛋嘴裏念叨著,越念越覺得這話不對頭。北野俊看情況不好,趕緊起身閃人,找別人瞎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