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了?”耳邊傳來澤極其欠揍的調侃。原來在我失神之際,他已坐回了駕駛位不懷好意的看著我。
“才不是!喝了太多酒而已。”我尷尬的解釋道,剛解釋完我就後悔了,要是在平時,我哪會這麼有閑情逸致的解釋,早就一句話跟他嗆起來了。
想到這裏,我的臉更紅了,希望他別注意到啊:“還有啊,就算是‘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可你也沒少喝吧!”
澤淡淡一笑,也許是因為天黑,他的笑容在車內燈光的照射下竟顯得那樣耀眼,讓人移不開視線。“我喝的不是酒,是水。”
聽到這個回答我震驚了,這麼有心計啊!用水來代替雞尾酒,在酒吧那種光線昏暗的地方還真是看不出來呢。真是隻狡猾的狐狸。
澤好像猜到了我在想什麼,連忙打斷了我的思路,“別瞎想!我是怕你喝醉。”真是佩服了這個小丫頭的奇葩腦洞了。
聽到這個回答我再一次震驚了:“你這算是表白嗎?”
澤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我的表白還少嗎?”
我吐了吐舌頭,心裏還是有點感動和愧疚的。“那好吧,現在去哪?”
“送你回家。”澤說著發動車子。
“也行。”我點了點頭,示意澤把車窗打開,澤照做,我安靜的半倚在車窗旁,吹吹夜晚的冷風,讓酒醒的更快些,畢竟大哥還在家呢,一身酒氣的他會生氣的。
可是,我真的對澤,心動了嗎?
“……”一路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澤已經駕駛著車來到郊區的一條幹路上,可是他隻知道墨家的大致住址,並不知道詳細的,現在還這不知道往哪走,於是,澤出聲問道:“墨,你家在哪兒?”
“……”沒有回答。
澤扭頭看去,隻見墨已經睡著了,海藻般濃密的發隨意披散著,在晚風的吹拂下飄搖,安靜的睡顏是那樣可愛,因醉酒而殘留的淡淡淺紅色仿佛是畫中暈染的一抹粉紅睡蓮,那麼靜,那麼清。
也許是不願打擾眼前人兒的美夢,澤隻是無奈的笑了笑,停下車,小心翼翼的將我的座椅放倒一些,怕涼風讓我感冒澤細心的關上車窗,又脫下自己的西服外套搭在我身上,這才將車掉轉方向。
目的地,澤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