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延也認真起來,連周圍的空氣都有些緊張:“怎麼說?”
“七宗罪!”見氣氛有些陰沉我又換了種輕鬆的語氣,靠在椅背上好讓自己能舒服一點,這才繼續道:“那兩個字,就是七宗罪之一,或許,凶手是天主教信徒呢。”
“……”吳延不說話,看來有些不太讚成我的想法,但也並沒有打斷,點了點頭,示意我繼續說下去。
我就當幫你普及一下知識吧,於是繼續解釋道“七宗罪,天主教教義中的七種罪過,其順次序為:傲慢、妒忌、暴怒、懶惰、貪婪、饕餮(暴食)及****。”
“相對應的也有不同的懲罰,****:在硫磺和火焰中熏悶,暴食:強迫進食老鼠,蟾蜍和蛇,貪婪:在油中煎熬,怠惰:丟入蛇坑,暴怒:活體肢解,嫉妒:投入冰水之中,傲慢:輪裂。”
“但顯然,這件案子的凶手並沒有這樣做,有可能是自身經濟條件不夠,畢竟那些懲罰都需要一定的空間和財力的支持,但也有可能是別的什麼原因,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的意見就這麼多,沒了。”我聳了聳肩膀,示意我說完了。
“……”吳延還是保持沉默,過了許久直到我快受不了要一杯水澆他身上時這才說話:“我會向上級反映的,謝謝配合,不過有一件是我還是要提醒你。”
“什麼?”
“警方依然會對你的人際關係展開調查,給你帶來的不便,還請見諒與理解。”說著還起身向我點頭致歉。
我滿不在乎的笑了笑,走到他跟前,哥倆好的勾住他的脖子道:“學長這話說的就見外了,我周圍的人大多都是學法的,哪有什麼不理解的,你說是吧?”
“恩”吳延似是很不適應我的熱情,身體一僵,機械性的點了點頭。
我也不繼續逗他:“沒有什麼事了吧?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吳延幫我開門:“沒事了。”
門一開,我就看到門前走廊的長椅上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看來澤結束的比我早的多啊。
“出來了。”見我出來,澤迎了上來,關切的問道:“剛才的尖叫怎麼回事?”
呃……這個要怎麼解釋才好,我回頭望了眼吳延,卻見他正偷著笑準備看戲呢。哎,早知道你這警局的審訊室這麼不隔音,我就叫小聲一點了,現在被別人聽到,多丟人啊。“那啥,沒事,開個玩笑不是。”
澤別有深意的瞧了一眼我身後的吳延,吳延連忙擺了擺手,示意這事跟他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也不去管他們倆之間的眉目傳情,他倆要真好上了才好呢,省的這個澤整天跟著我,煩人死了。
“喂,走不走了?”我衝澤喊道。
澤扭頭看向我,露出詢問的目光:“去哪兒?”
我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耐心對澤道:“不是說去玩嗎?走啊!”
“……”澤表示無語。
一旁站著的吳延還是忍不住感歎道:“你,心真大!”
“我隻當你是在誇我。”我毫不謙虛的對吳延笑了笑,然後拉著澤的胳膊就離開了警局。
這種氣氛沉悶的鬼地方,真是一秒鍾都不想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