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回,第二節;不明祥情,婆婆護兒媳(2 / 2)

想到此,她蛾眉根根豎起,一步步向素娥逼了過去,像一頭發怒的母獅子,就連他四個姐姐都心驚膽戰,因她姐妹都聰敏異常,把情況綜合起來,都有同樣的想法。

二姐慧英見五妹勢如瘋虎,朝素娥逼近,真為素娥擔心。見素娥怕成這個樣子,也認定是夫妻吵架時,失手打傷了化龍,如果真是這樣,誰也救不了她,素娥這次可要倒黴了,即使龍弟好起來,素娥也非被五妹攆出家門不可,唉,素娥啊,素娥,我是怎樣教你,你終是不聽,如今怎麼辦,你即是和父母吵架,五妹也不會氣成這樣,現在怎麼辦?其他姐妹也不可能饒你。想到這裏,她用求救的眼光看著丈夫。心中暗想,你們畢竟是中表兄妹,你不出頭相救,誰還能救這個駕。

她丈夫魏軍,心中也懷疑。但他知道表妹一向溫順,她把化龍打成這樣,一定是失手誤傷,他見妻子向他求助,感到為難。事情如果真是這樣,今天這個家可就要翻了,我又如何救她,看五妹現在這個樣子,誰出頭,還不是一樣碰釘子。你是親姐姐,尚不敢出麵,我怎好麵對小姨子指手畫腳,或出麵求情。隻好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些事說來話長,實際上隻是在意念的一瞬間,眼見慧婷快要逼近素娥,隻聽她一聲嬌喝:“趙素娥,你與我站起身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快說!”

可憐的趙素娥,他覺得缺理的是,不同意離婚,才導致這樣的後果,見五姐狂怒如此,她隻有害怕的份,哪裏還敢說出一個字來,更何況,她每次回到娘家,父母總是千叮嚀,萬囑咐,你要好生服侍公婆、丈夫,還有石家的五個女兒、女婿,石家五姐妹,個個都有勢力,二女婿雖然是你表哥,但他是石家的女婿,他是縣局長,比公社幹部官還大呢,特別是五姐和五姐夫,回去更是要好生接待,五姐夫是我們縣的父母官,五姐又掌據著縣裏的重要資料,連公社書記見了都點頭哈腰,跟著轉呢,你千萬不能得罪,隻要他們一句話,全縣百裏方圓就沒人敢看不起我們家的一條狗。

在這樣的教誨下,她一個沒有社會知識,沒有文化修養,沒有法律常識的婦女,隻能知道一切全怪自己,一切全由自己不肯離婚所造成的,麵對這樣有生殺大權的人物,她還敢說話嗎?她從內心愛丈夫,但她無法表達出愛情的真正含義,她能表達的隻是她感覺到的,她看丈夫現在這個樣子,他的生趣已經渺茫,她把根本不成立的罪名拉到自己身上,讓五姐來把她打死算了,在臨死前,她隻想求五姐一件事,就是不要把罪過牽涉到她父母身上。

這時她聽五姐一聲大喝,要她站起來,她心力交瘁,渾身無力,站了兩次都沒站起身來。

石母正站在她旁邊,連忙伸雙手扶住了媳婦。抬起了昏花的淚眼,望著女兒,見她花容不正,兩眼噴火,雙拳緊握,直逼素娥。

母親是偉大的,無私的,子女在母親麵前,不論貧富,不分貴賤。如果女兒真要對媳婦發難,母親會用自己的身子來保護這個善良又賢孝的媳婦,她寧願拚掉自己的老命不要,也不能叫這個服侍自己四年的好媳婦受到傷害,母親受屈的望著女兒,正想說什麼。

這時整個書房內大小十幾個人,沒有一點聲息。連空氣都凝固了。石慧婷已站到趙素娥的麵前,又轉頭望一眼昏迷了十多個小時的弟弟,心如刀絞一樣的疼痛,猛的轉過麵來,麵對素娥,上下嘴唇微微顫抖,銀牙吱吱作響,一字一頓的指著素娥說:“趙素娥,你今天必須把情況說清楚,我龍弟是怎麼受傷的,是誰打了他,如果你不說個明明白白,我扒了你的皮。”不知素娥的下場如何,下次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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