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第二節初戰敗北男兒怕軟招。
素娥看著化龍，帶著期盼的說：“我把水給你打到這裏來洗，可好？”。
化龍朝她望了望，轉過頭，點了點。。
素娥高興的到廚房將水溫調好，倒入提桶，到房內，輕輕倒入浴盆，拿好浴巾、肥皂、又開了衣櫥，拿出化龍要換的衣服，放在床幾上，然後慢慢走出房門，又輕輕的關好，坐在外間等著，化龍洗完澡，穿好衣服，開了房門，素娥連忙倒了浴水，然後到廚房，自己洗了澡，收拾完畢。來到房內一看，見丈夫已躺在床上，心中一陣激動，隨手熄了燈，解衣上床，一頭鑽進化龍的懷內。由於兩個多月來，丈夫一直在書房安睡，自己隻是悶悶地守著空床。今天丈夫來到自己身邊，激動之情，難以言表。緊緊地抱著丈夫，不停地在丈夫身上又親又舔，雙手亂抓亂摸，真恨不得把整個人一口吞下去。
化龍由於和兒子一陣開心，衝淡了繃緊的情緒。現在被妻子這樣親熱著，也生出一種原始的衝動。隨一翻身，便巫山行雲、滄海布雨、一霎時雷電交鳴、雲雨交歡、陰陽調劑。過了好一會，雲收雨散、氣象平和，萬裏晴空隻留下雨後的一點痕跡。。
趙素娥得到了兩個多月來未得到的滿足和愜意，加之一天的勞累，便欲沉沉睡去，聽化龍叫了一聲：素娥。
素娥連忙取走疲困，仰麵說：“化龍，你有話要說？”。
化龍嗯了一聲，說：“我想問你件事。”。
“你問吧”，素娥說，我等了兩個多月了。
“你知道我有話要問你？”化龍說，。
素娥憂心忡忡的說：“人非草木，豈能沒有知覺，自從秋小妹她們回去以後，我就覺得不對勁，你有什麼話，隻管問吧，如果我對她們做錯了什麼，我一定登門賠罪。”。26dd0dbc6e3f化龍說：“你誤會了，你對她們已經夠好的了，她們都誇你呢！”。3644a684f98ea8素娥說：“你別逗我了，那你有什麼話，就問吧，我們是幾年的夫妻了，還有什麼不能說？”
化龍想：趁熱吧，不要再失去機會了。隨問到：“素娥，你愛我嗎？”。
素娥帶羞的笑了：“你怎麼問起這話來了？說心裏話，我非常非常的喜歡你。”
“為什麼？”化龍問：。
“這還有為什麼，我就是喜歡你嘛。”。
化龍早知有此一答，又問：“愛到什麼程度？”。
素娥兩手摟緊化龍，把頭埋進他懷內，毫不猶豫的說：“愛到超過愛我自己，假如有什麼原因需要我身上的肉，我會自己拿刀割下來送到你麵前，假如你有什麼不測，需要我的命就能換你，我會立即去死，連眉毛都不會皺一下。”。
化龍聽了，全身一振，心想：多麼高尚的情操，多麼純潔的愛情，難道我錯了，我不該愛菊妹，我應該愛素娥。化龍下意識的摟緊了素娥，兩個人肌膚相觸，心跳相應。化龍用手在素娥身上愛憐的輕輕撫摸，這是這對夫妻之間從未有過的溫情和感應。素娥緊貼丈夫，用舌尖舔著丈夫的胸口，在享受著幾年來從未享受過的馨暖的一刻。。
過了很長時間，化龍不經意的隨口問道：“你為什麼會這樣愛我？”。
素娥興奮的答道：“不為什麼，隻為我愛你，我覺得我嫁給你，是我前世修來的福氣。我每次回娘家的時候，原來的小姐妹們都羨慕我，誇我嫁了個好婆家。自從五姐和五姐夫他們到我家去過以後，連公社幹部對我父親都非常客氣，每次到我們大隊去，都要到我家去看看，問問有什麼困難。鄰居們眼都紅了，要不是我嫁給你，五姐他們會到我家去嗎？那些幹部會對我家這樣嗎？你說我該不該愛你？愛你當然比愛我自己重要了。”。
這一席話，說得化龍的心直往下沉，聽得全身無力，心想：天哪，這哪是愛情，這是虛榮，多麼強烈的虛榮心，不惜用刀割肉，不惜丟掉自己寶貴的生命。為了虛榮，無論多苦多累，都心甘情願。她愛我如此之深，那是因為我五姐夫是她娘家縣裏的副縣長，五姐是她們縣委辦公室秘書，二姐夫是她們縣文教局長，我二姐又在糧食局工作。隻因為她們全家都在這兩棵樹下得到了庇護，別人因此也看得起她的父母，完全是她嫁給了我。她為了滿足那一點虛榮，而她付出的代價也太多了。一切辛苦，任勞任怨，全都是在這虛榮下付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