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洋選擇繼續嚐試,他心裏很清楚,現在撤退了,那下次再來到這裏時,不知已經過了多久,而到時會遇到怎樣的場景,又會是多少的危險程度,全都會變成未知。他們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拔出破壞之刃,馮洋向燈魚怪衝去。
另一邊,看著再次衝向燈魚怪的馮洋,白刖在岸邊真的慌了,也不管接不接應,支不支援什麼的了,直接衝進空間,放出自己的戰鬥分身。一直巨大的七彩幻狐出現。白刖控製著幻狐向湖心島快速衝去。
三百多頭一角魚先到達戰鬥地點,看到馮洋和燈魚怪分開後,便迅速釋放角魚突刺。大量的毀滅念能從一角魚頭頂上的黑色尖角中衝出,刺向馮洋。
“可惡!”馮洋在空中很受限製,被燈魚怪撞飛後又被眾多的角魚突刺砸中,處境極其狼狽。沒等馮洋重新整理好狀態,新一輪的角魚突刺再次到來。馮洋趕緊影移,但又被新一輪的角魚突刺鎖定。連續的作戰,馮洋體內的念能已經所剩無幾。
“就快要到極限了,”馮洋咬著牙,找尋著時機。這時,白刖的幻狐終於趕到,怒吼著衝進魚群,一口咬住了一頭巨大的一角魚,然後揮動十多米長的狐尾將四周的一角魚擊飛。
“吼!”看見這頭新出現的敵人,燈魚怪瞬間怪叫起來,保護小島的本能驅使它向幻狐撕咬而去。而白刖控製的幻狐毫不示弱,也迎著魚怪衝去,揮動著狐尾砸向燈魚怪。
一陣驚天的巨響,兩頭巨獸在空中撞在一起,燈魚怪死死咬住了幻狐的尾巴,而幻狐也趁機咬住了燈魚怪的身體。
燈魚怪不肯鬆口,利用身上的骨刺割向幻狐的身體,白刖的幻狐也沒有示弱,同樣以牙還牙,不停撕咬著燈魚怪身上被咬出的傷口。兩隻巨獸都在憤怒地嘶吼,巨大的身體在空中翻滾,無數的一角魚也趁機咬在了幻狐的身上。
幻狐現在已經完全處於下風,受的傷要比燈魚怪嚴重很多,鮮血不停地從身上的傷口滲透出來。不過這時,慌張起來的卻並不是幻狐,而是占盡上風的燈魚怪。已經再也沒有誰可以阻擋馮洋了。
燈魚怪鬆開口,想救援過去,但已經為時已晚。馮洋拔出了速度之刃,一記身化劍光,直接衝破湖心島上的光幕,然後一記滿含憤怒的風龍卷,瞬間撞到湖心島上,驚天的巨響,小島在巨大的煙幕中四分五裂。
湖心島被破壞,大陣就徹底失去了運作核心,變成了廢陣,燈魚怪和三百多頭一角魚在空中痛苦地扭動,越來越透明,最後徹底消散。這些本就因大陣而存活的守護獸,自然也隨著大陣的消亡而消亡。
湖水消散,湖水對麵的景象也隨之出現。一座巨大的山峰顯現了出來,半山腰上的一塊平地上,一座孤零零的樹屋格外顯眼。“成功了!”白刖的七彩幻狐因為失血過多,昏迷了過去,及時被白刖收進了空間。
“簡直是胡鬧,打不過還要上!”雖然最後有驚無險,但馮洋對白刖的做法還是憋了一肚子火,“你有沒有想過後果!要是最後沒能破壞陣心,你覺得你還能走出大陣嗎!”
“嘿嘿,搭檔我錯了,別生氣,我下次一定不會這樣做了!”白刖趕緊認錯,然後上來扶住滿身血跡的馮洋。
“一定要記住!”馮洋現在非常虛弱,但還是不忘再次提醒。
“好!”白刖將馮洋扶到旁邊的樹下,然後幫忙包紮起傷口來。
這時,一陣清風吹來,“哈哈哈,你們很厲害啊!”一位念師出現在了馮洋和白刖的身後。
“你是誰?”馮洋睜開眼,看著這位突然出現並且一臉笑容的中年念師。
“穀峰大師!搭檔,他就是我們要找的陣法大師啊!”白刖認出了這位念師,興奮地說到。
“你是穀峰大師?”馮洋也激動起來。
“哈哈,我對紋陣之術隻是略有研究而已,可不敢以大師自居,你們叫我穀峰就好。”中年念師謙虛地說到,然後拿出一壺酒來大喝一口,“朋友,要不要來一壺?”
“自然!穀峰兄叫我馮洋就好!”馮洋也是異常開心,接住穀峰扔來的酒壺。
“哈哈,好酒!”馮洋將酒壺打開,一口飲盡。
“馮洋兄好酒量!再來一壺。”穀峰也是豪爽之人,自然也是率性而為。
“好!”馮洋再次接住,一飲而盡。兩人開始攀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