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年糕互相看了一眼,覺得彼此是不是都有些不正常,因為我們居然在想念王主任?????“賈小木,記住,今天這頓賊貴的自助餐不是白吃的。從我們回到家開始,你就要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問題全部忘記。你媽媽不打電話,那是因為在國外出差,有時差。至於方童,你就更不用想了。依照你幹媽那麼豐富的理論知識來看,他對你老媽那絕對是死心塌地的。所以趕快把臉上的那個‘衰’字給去了。”沒有辦法,這孩子心思太重,最後也隻能騙一陣是一陣了。
“那你呢?”他又瞄了瞄我,“你臉上的‘衰’字比我更大。”
“那不是因為我臉大嗎。”總不可能跟這個小屁孩說我的失戀心理活動吧。
“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麼誠實。”他一臉誠懇。
“我那是自謙,臭小子,你懂不懂啊?”我捏著他的腮幫子,教導他什麼叫做高~情~商。
“盧師負兒糖(你欺負兒童)!”
“陳章彙,老娘不在,你就這麼欺負我兒子的?”
我還捏著年糕的臉,年糕也還掐著我的胳膊,我們不敢置信地望著那個拉著行李箱的一臉風塵仆仆的女人。
消失了三個月之後,晴雯總算是活生生地出現在了我們眼前。
“媽媽。”帶著哭腔的某隻小短腿立迎了上去。
就連一向不輕易落淚的晴雯,眼眶都些紅紅的。
看著抱在一起的母子二人,我的眼眶也漸漸紅了,我總算可以結束我的帶娃生涯了。不用考慮每天吃什麼(必勝客,麥當勞或者肯德基,選擇起來也是很費腦子的),也不用關注氣象消息(娃娃每天的穿衣也是很頭疼的)。最最關鍵的是,我明天開始終於可以睡懶覺啦想到這兒,我的眼眶更紅了。
晴雯清瘦了不少,但是精神貌似還可以。
“彙彙,我很想跟你說,不過情況有些特殊,所以我沒有辦法告訴你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她有些躊躇。
我打量了她一會兒,“現在事情解決了嗎?”在她沒有回答之前,我接著說,“你如果需要樹洞就喊一聲。”
“好。”她沒有多說,我也沒有多問,短暫的調整之後,年糕小朋友非常開心地和晴雯拉著手離開了。
房間又成了我一個人的了。想了想,我還是給西子發了一條信息過去,上書四個大字:“坦白從寬”
她回得也快:“逼於無奈啊!”
“根據新聞六要素趕快從實招來。”
“報告,我請求明天老時間老地點當麵坦白。”
“準了。”
一個晚上根據西子姑娘的業務能力以及專業水平,估計編部《紅樓夢》是不可能的,列個《戲說紅樓》的大綱估計是可以的。
這麼一想,我倒是還有些期待,西子姑娘和羅宋湯隔著五六個小時的火車的路程,是怎麼勾搭上的?雖然西子姑娘曾經有那麼一小段時間花癡過羅某人的顏值,不過在我的印象中兩人的交集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是什麼能讓西子姑娘這種根正苗紅,思想正直,額,腦袋一根筋的人答應來我這邊做臥底呢?
這麼一想,我就更加好奇明天的某人的供詞了。好吧,雖然我好奇整件事情是怎麼發生的,但是我更關心的是羅宋湯的目的。我隱隱預感到答案,可是我又有些害怕。相信,應該相信嗎?緊張,不安,各種猜測在我的大腦裏不停地閃現,各種場景在我眼前不停劃過。
明天明天,是不是就可以知道答案了呢?反正今夜注定無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