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這就是本事,給我過來!”蠍子拿著炸彈,顧不上那瓶解藥了,心急的像費雯發出了命令。
令人不解的是,費雯竟把藥倒在了地上,地麵馬上冒起了一陣白煙。
“把毒藥當解藥,以毒攻毒,真是好想法。你這樣狠毒的男人,我最喜歡。”費雯優雅的一笑,坐到了蠍子旁邊,蠍子也不客氣,抱起費雯就開始大啃了起來。
“雯雯……”林忠義看不下去了,閉上了眼睛。
“啊……”蠍子像殺豬一樣的喊叫了起來,費雯輕易的拿到了炸彈,交給了周幹事。
“你這個畜生!”餘成和林忠義衝了上去,對著蠍子就是一頓毒打,直到把他打趴下了,才被周幹事攔住了。
費雯拿起了毒草的手,在虎口上找到了一個傷口。由於和蠍子毒蛇這些東西打的交道太多,她很清楚這些東西會咬人的那裏。
慢慢的,她對著傷口開始吸了起來,嘴中甚至還出現了綠光。不一會,毒草身上的黑處完全的變回了以前的顏色。
“你……你怎麼會懂這個?”蠍子好不容易爬了起來,向費雯問道。
“邪毒開物,你也有這本書?天蠍真毒,無藥可解,但你的是下半部!”費雯說道。
“我是殺手,就算輸了,也不會做俘虜!”蠍子的臉已經潰爛了,他明白自己鬥不過費雯。
“由不得你,這朵阿曼陀花,能讓你死,也能讓你活!”費雯說道,指著她胸口的那朵奇怪的花。開始大家都認為是假話,在吸了蠍子的血以後,竟然活了起來,而且越來越美麗。
“阿曼陀花,竟然被你煉成了。它不是想讓人活就活吧,而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蠍子竟把本用來殺毒草的針管注射到了自己身上,不一會就全身僵硬了。
“怎麼,就死了?”餘成上去看了看,蠍子的肌肉已經僵硬了,他知道,這藥可不一般。
“他是殺手,不可能抓住他的,這是必然,都怪我。知道他有不對,為了讓他對毒草感興趣,給廚房給他送的飯裏,加了一個月的壯陽藥。”周幹事心有餘悸的說道。
“那,這小子可真夠忍得的,今天才下手,而且還玩了個大爆發。”餘成說完,抱起了虛弱的毒草。
“是我低估他了,他的耐心和心機,超乎我們的想象。這幾次任務,我是故意不讓他參加,對土牛和肥憋也是分開觀察,想不到。臥底居然是他。”周幹事說道。
“你是說,土牛和肥憋也有嫌疑?”餘成問道。
“現在也解除了,我也是在押寶,如果你是臥底的話,我就完了。”周幹事笑了笑。
“沒什麼事,我走了。”費雯才沒有心思聽他們說話,準備回房間。
“我的別動隊第一次任務,完成得相當好,有勇有謀,還懂得毒術,看來我收你是收對了。”周幹事給了她很大的表揚。
“孩子還在楚楚那裏,她沒帶孩子的經驗,我要去看看。”費雯丟下了所有的人,準備走,卻被餘成一把拉住。
“我的孩子,我自己去。”餘成將東西全部收拾了一下,帶著虛弱的毒草走了出去。
他的意思大家都明白,這裏死了人,毒草肯定不會再想住這裏麵。還有,就是林忠義的表情很奇怪,這麼久了一句話也沒說,看來,他是想和費雯說什麼。現在周幹事在,起碼不會吵得不可開交。
“忠義啊,幹我們這行的,要大度一點。剛才小杜還不是被他侮辱了,作為一個合格的特工,什麼都要忍受,以後路還很長。”周幹事拍了拍林忠義的肩膀。
“周幹事,我不是因為這個,你放心,叫人把這裏處理了就回去吧,我和她的事,我自己處理。”林忠義婉拒了周幹事的好意。
而費雯還是紅著臉坐在床上,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穿成這樣!給我出來,我有話對你說!”林忠義生氣的對她吼道,這是他第一次和費雯這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