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瑪麗醫院裏,毒草正呆呆的坐在了輪椅上。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她的意識還是沒有恢複過來,在這期間裏,餘成在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她,還經常帶寶寶來和她玩耍,但她的傷還是沒有起色。
餘成出去辦事了,房間裏隻有她一個人。這裏本來就是管製的地方,平時大家也不可能串門,樓道上顯得非常的安靜。
土牛和肥憋又一次的出去辦案了,剩下了腿傷害沒有完全痊愈的蠍子,本來他一直要求和大家一起去的,但被周幹事拒絕了,那幾顆子彈打在他的神經上,不完全恢複的話怕以後會留下後遺症。
閑得無聊的他在房間裏伸了伸懶腰,實際上他的傷已經好了,隻是一直在同事麵前裝得一歪一瘸的。他小心的從貓眼看了看門外,確定外麵沒有人以後,他走到了電腦麵前。
上了以後,他向一個企鵝頭像點出了對話框,那個對話框上的名字是天雷。
“天降雷雨,地上可有事?”這個暗號他記得很清楚。
“地麵有何新發現?”不久,對方傳了信息過來。
“一切平靜,本月太平。”
“草多而密,除草!”
蠍子嚇了一跳,那張英俊的臉上顯出了一種嚇人的神色。立即灰暗了起來,他將信息刪除以後,站在窗外,拉開了窗簾的一角向下麵看了又看。
剛才的任務,竟是讓自己殺掉毒草。他的真實身份,是殺手,而且加入了一個國際性的殺手組織,給自己任務的,就是剛才那個叫天雷的人。
他來這裏,是被組織安排的,並且已經深深的打入了內部。這幾天別動隊的人都是早出晚歸,現在離晚上還早,是下手的最佳時機。
“嘩啦”他輕輕的打開了門,看見外麵沒有人之後,躡手躡腳的走到了毒草住的1房間。門沒有鎖,他隻是轉動了一下門把手,就輕易的進去了。
他故意穿了一雙很小的鞋,還帶了一副手套。他進來以後,毒草竟連看都沒看他一下。
“真是的,讓我殺這種人,對我一點挑戰都沒有。”他心裏埋怨道,自己可是一個頂級的殺手。
慢慢的,他輕輕的從衣兜裏拿出了一根針管,看來他打算用這種方式殺死毒草。針管裏的液體能在無聲無息中致人餘死地,但注射卻是他的弱項。
蠍子蹲在了毒草的前麵,用手晃了晃毒草的眼睛,毒草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讓他徹底的放了心。
“真是漂亮,就怎麼死了,真是可惜。”他的手摸到了了毒草的臉上,那光滑的皮膚讓他起了邪心。
“尤物啊,就是死了,也值!”他索性的拿開了手套,順著那光滑的皮膚,慢慢的往下摸了起來。病號服被他無情的撕開了,而毒草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他將毒草抱了起來,重重的砸在了床上,並解開了自己的褲子,邪笑著,用那張英俊的臉貼了上去。一直一來,他都對這個漂亮的女孩有一點心動,可是風流成性的他卻不心急,因為他並不缺少女人,直到餘成的出現。
他就是一個殺手,不可能放過手裏的獵物,所以他丟下了自己所有的矜持和風度,湊了上去。
“住手!”他後麵出現了一個人影,竟是從病房頂上的一個壁櫃上跳下來的,這個人,是餘成。
“你不是走了嗎?早上我親眼看見的,怎麼,舍不得著滿屋的春色啊?”他雖嚇了一跳,但還是冷靜了下來,用一把刀抵住了毒草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