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周幹事的兒子?”馬義楞了一下,他死都沒有想到,周幹事會悄悄的把這麼重要的案子交給這個毛頭小子來負責。
“別提他,我就是我!我叫周成,和他沒關係。你要審可以,我要求旁聽。”周成氣呼呼的坐到了潘麗麗的旁邊。
“凱子是吧?”馬義走到了凱子的旁邊,他隻是個疑犯,並沒有戴手銬。
“是,怎麼樣?我沒犯法!”馬義的到來,讓凱子心虛了一點。
“他們是警察,可我不是。”馬義的笑,帶了一點怪異。
“關我什麼事?”凱子往後坐了一點。
“警察是不可以打人的,但我也不會打你。“馬義從背後拿出了一根針管,從一個小瓶子裏抽了一點白色的藥水。
“你要幹什麼?”後麵的周成坐不住了,但被潘麗麗一把按在了桌上,並比出了“噓”的姿勢。在這裏,由於他老爸和他叔老周的關係,別人都很關照他,但隻有潘麗麗,能夠管得住他。潘麗麗和別的女人不一樣,不喜歡念叨,什麼事都隻說一次,這種冷美人的性格讓周成心動不已。
“你知道你賣的藥是什麼藥嗎?”馬義將針管裏的液體推出來了一些,這個動作,讓凱子坐不住了,一下躲在了椅子後麵。
“我沒有賣藥,我是倒賣文物的,我沒有賣藥啊……”
“知道嗎?就在你的文物裏,可惜,還沒有找到試驗品。”馬義將針放到了凱子的眼前,凱子的眼珠子,立馬瞪了起來,莫名的恐懼冒了起來。
“你,你還知道什麼?”
“這裏麵的成分,會讓人生不如死,全身長毛,然後……”
“然後什麼?”
“會全身破裂,長蛆,最後成為蚊子和蛇一類東西的住所,但是還是死不了,唉。”馬義搖了搖頭,準備把針往凱子身上紮。
他早就了解過,凱子最怕的就是這種屍體,本來他的職業就是盜墓,看這屍體裏的這些東西,他曾經幾天吃不下飯。
“我說,我說!別紮……”凱子像殺豬一樣大叫了起來。
“那個漂亮的女警官,給他把筆錄做好。”馬義像後麵瀟灑的揮了下手。
“都是齊副市長,他叫人殺了高明!是他把東西給我,準備陷害邱起民的,我隻是一個挖墓的,什麼也不知道……”凱子將話全說了出來,而且一個字也沒有隱瞞。
“馬隊長,你真行!我周成,真心的佩服你!”周成由衷的說道,自己三天沒審出的東西,竟然讓他三下兩下就審出來了。
“以後啊,多長點腦子,什麼事都不難。”他將手裏的那個小瓶子丟在了周成和潘麗麗的桌上。
“葡萄糖注射液?”
“對,就是這玩意,對付這種人,沒點準備是不行的。還有,周成啊,抽個時間去看看你媽媽,她生了一點小病。”馬義說完,對著看見那個瓶子後悔不已的凱子比了個開槍的姿勢,消失在了門外。他沒有告訴周成,齊大寶對他的媽媽做了什麼。
“媽媽?”周成想,自己很久沒有回去看自己的母親了,她生了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