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杜草,你要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啊!”
“能扶我出去聊一聊嗎?這裏空氣實在是太難受了。”毒草向他伸出了手。
餘成也顧不上她滿身是毒,一把拉住了她扶了起來,慢慢的擠了出去。
“你能來,我很高興。”毒草說道。
“我的妻子自殺了,靈台就在你爸爸的對麵。”餘成不想騙毒草,所以說了實話。
“啊,是因為我嗎?對不起!對不起!”毒草似乎知道了什麼。
“不,不是!你別多想,她,她生了重病……”餘成想刻意隱瞞什麼,但這也是事實。
“那就好,我要去拜祭一下。”毒草的身體很虛弱,掙紮著走了過去。
林忠義坐到了靈堂外麵,若有所思的在想著什麼。對麵房頂上的一個黑影,早已經將一把步槍的瞄準器對準了他。
黑影一身黑衣,臉上也蒙了麵。旁邊還有一個琴盒,那是他裝槍用的。林忠義坐在外麵已經很久了,這是個開槍的良機!
“哐!”他扣動了扳機,按他以往的經驗,林忠義早就已經滿頭是血,死於非命了。可是,他明顯的覺得自己槍的聲音不對。
他慌亂的找了幾下,卻發現,自己的彈夾不見了。
“是找這個嗎?”他的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男子,拿著他的彈夾晃動著,半躺在他的身邊,顯得非常的吊兒郎當。
“你,你怎麼在這裏……”他慌亂無比的說道,剛才自己太用心,連有人到他旁邊了抖沒發覺。
“我是來找你的。”此人就是馬義,生性高傲,喜歡以把別人弄得心服口服為目標,諸葛亮三擒孟獲是他最喜歡的故事。
“找我?我不認識你。”拿槍人明顯感到,這個人能瞬間跑到自己旁邊,撥下自己的彈夾,肯定不簡單,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不敢在他麵前弄大斧了,忙開始收槍了。
“你剛才組槍是三分半,我給你記著呢!閉上眼睛我隻要兩分多組起來,你信不?”
“關我什麼事,我要走了!”
馬義不由分說拿過了他的槍,幾十秒的時間就拆完了,然後拿出一塊布把眼睛遮住,真隻用了一分多就把槍組了起來,看得黑衣人目瞪口呆。
本來他是想跑的,可腳開始發軟了,怎麼也站不起來。不過他慶幸自己沒有跑,否則這麼短的時間,一定會成為他的活靶子,他的槍法,一定不會差。
“說吧,誰派你來的?還有,我不喜歡別人蒙麵和我說話。”馬義悠閑的玩弄著槍,仿佛黑衣人是他的獵物一樣。
“我不會說的!”黑衣人準備要跑,房頂上的事,下麵根本看不見,他站了起來看見林忠義還呆呆的坐在了外麵。
“刷”的一聲,黑衣人的褲子被徹底的脫了下來,不得以隻有夾住了腿,停住了。
“跑,跑啊!這內褲,真沒品味,還臭!”馬義將那黑色的平角內褲丟到了一邊。
“哥!”黑衣人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甜甜的叫了起來。
“怎麼?”馬義依舊沒有起來,以一種鄙視的神情看著他的下麵。
“給我褲子好麼?”
“先把臉上的尿布撕下來!”馬義笑道。
黑衣人乖乖的將麵罩拿開了,露出一張猥瑣的臉,嘴角還有一顆痣,看起來十分的惡心。